每个人在这个地方都有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可能有些人不喜欢回忆,有些人喜欢用文字记录,有些人喜欢在三五知己的闲聊中无意提起,有时候我们在看电视剧里面的情节,每每感慨剧里的人物和故事情节,其实回头想想,我们每天过的这一切不也是置身一场电视剧里面吗;只不过这场时长接近3万集的电视剧没有场务,演员,编剧和导演,有的只是我们自己。
1、2018.03.01--回忆
手指敲打的键盘,随着最后一封邮件的发出,已经是凌晨2点;看了下表,无奈的苦笑;那是一封辞职邮件,我实在太累了,我需要休息;洗了把脸,我躺在床上,以前的种种,一幕幕的情景就好像电影胶卷一般慢慢回放;这个故事从哪里开始说起呢,也许,该从这里说起……
2015年年底,我结束了一段离校后游玩的日子,正式找到一份实习工作,离毕业还有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在这个城市里刚刚安定下来。记得那个时候才是所谓的开始工作,生活也没有什么安定感。所谓安定,不过是简单地在这个城市的西南角一个公寓住到公司提供的一间一室一厅的房子。
我常常在下班的日子里,自己一个人坐在阳台栏杆上发呆。看着父母给我发的微信,又是给我安排哪里事业单位等等,我住的地方是三楼,三楼的好处是阳台出去就是一个大平台,那时候已经是隆冬腊月了,但是我感觉不到寒冷。在大一的时候,我曾经在冬天经常在华立湖畔跑步,早就已经习惯寒冷了。我在学校跑完步后,经常脱光上身在湖边俯卧撑,惹得路过的女生都吃吃大笑。
我之所以经常在阳台上发呆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屋里很乱,堆满了我的许多东西。各种各样的书籍、档案袋、装满衣服的包等等很多。我从学校搬出来后一直没有时间去打开整理,因为每次打开整理,总是有很多事情在心里一点点浮现。初出社会的不适应使得我疯狂的回忆以前的生活,我不知道一个成年的人回避往事是一种什么心态,但是我就是不愿意去打开这些东西,或者说不敢打开。
2、2015.12.12--旧友重逢
我还有很多在外地工作的朋友,他们经常会打电话给我,偶尔会来到我居住的城市出差,同班的,学生会的,党建组的,很多人;他们也会经常来看看我。但是我从来不会主动和他们联系,每次和旧友的见面总是让人前言万语无从出口,大家就算聊起的也是出来工作后的万般艰辛和不易,以前的种种理想和抱负总是抛诸脑后,最后总是令我黯然神伤。
在我读大学的时候,我不是这个很难与人交流的样子的。……但是,一切都变了,变了!
周一到周五总是需要起的很早,天气冷,刮完胡子再开着亲戚临时借给我的那台大众去上班,往往从市区出门已经是8点了,早上的开创大道总是塞车,一边塞车我一边诅咒着广州这可恶的交通,这天车流来到岭南学院门口又开始堵起来,堵车无聊之际,我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太熟悉了,我简直不敢相信
远远的,透过初冬飘落的雨毛,我听到一声声的叫卖声
我的脑子一下子僵化了!这个口音我太熟悉了!一个带着粤西吴川口音的普通话——但是只有一个人,节奏也是在时断时续着。我跳下车,声音是从大学门口方向传来的。那里有一片空地,很多小贩在摆摊,因为天气冷,很多人都坐着,只有他一个人很卖力在叫卖,旁边几个女生走过掩着口吃吃地笑着;我愣在原地,嘴唇翕动着,似乎一种多年不见面的感觉,但我们只分别了几个月,我叫了声:“阿辉。”
他抬起头也楞了一下!
华立,篮球场
正是工企二班的体育课
在球场轰鸣中,我的鼻尖上渗着冷汗,抱着那个篮球,全身都湿了。距离校篮球赛不到一周时间,大家都在加紧训练。浩辉的脸转向我,小眼睛灼灼有神:“你好了没有?”
“好。”
“别以为你是班长,练不好老子照样K你”他的眼睛是傲气和自信交织着的。
我们都站在原地,看着对方。浩辉一时间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伤感。我走过去:“阿辉。”浩辉抬起头看到我十分惊讶:“你个家伙我以为你把我忘了……”雨开始飘落在我们的头顶。在这个城市的冬季没有下雪,只有下雨,雨的飘落,把一切丑陋都掩盖了。在这个城市的冬季,我和我的舍友分别了大半年后重逢了。我是一个被职场老手称做实习生的生物,而他是一个自由创业者。
3、2012.09.05--D-day
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来到这个地方,还要待上几年之久,新生讲话的时候,系主任用D-day形容我们即将开始的生活;而我还要拖上行李走到一个6栋312的地方,这段路程真心很感谢我的学长和学姐的帮忙,让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到一个归属感,同时不曾想到他们后来对我的选择产生过怎样的影响。或许那已经是后话了。
我在房间里面见到了第一个舍友,很高,或许很高吧!他正在收拾床铺,而旁边我想要的床位上放置着另一个人的行李;心情莫名的失落,我找个椅子坐下来看着他一直收拾,我突然产生一个可怕的念头:“我要回去,我要复读。”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开口了
“你好啊,我是文迪,LOL嘛?”
“啊,你好”。
“今晚师兄约了喝酒,两打没问题,不用给我开门了”
然后在我目瞪口呆之下,甩门而去。
那个压抑很久单词Fuck终于脱口而出,晚上收拾完床铺,我拿出了包裹里面的《band of brothers》
自己先苦笑了,真是D-day,我在大学的第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我和文迪在金沙湾的沙滩上,他递给我一支中华烟。
我没有接过来,但也不由得惊讶说:“口味变了?“
“差不多吧,你小子从来都不抽烟”。
文迪吸了一口香烟,接着说:“考虑的怎么样,要不要回来老家,我单位有个空缺,和我一起干,顺便在家过小日子。”
我笑了笑,良久说了句:“谢谢”。
他略显失望的说:“还是拒绝”?
接着他说:“那你在上面好好干,我相信有一天我们四个都能成大事的。”
科迈罗的玻璃瓶清脆的碰杯声音一次次回响着,畅谈未来一直到天黑!
3、2015.05.23--差点成为坏孩子的夜晚
差不多很多个夜晚,回忆起大学生活的时候,对于苏哥,至少我们是这样称呼他的。这个小眼睛的客家小伙子话语不多,我们给他起个外号“歌唱家”,这是因为他总喜欢一个人在浴室唱歌,起码在我认为有时候他有点不合群,在文迪关门走后,我看到对面中间的床铺一个背包正放在中间,那正是我喜欢的床位,顾不得很多我把床铺好倒头就睡,原本以为第二天那个床位的主人就会出现,但后来等了一周,他是最晚来的。虽然不像文迪他们一样;可能真的有一句话很适合:“君子之交淡如水”
很长时间以后,让我回忆起他的事情,总是在将近外出实习的那一年夏天,我们刚刚回到寝室准备洗澡,匆忙之中接到文迪的电话,他在学校后山的情侣湖被情敌纠缠了。对方两个人,要找他谈谈,关于竞争女友的事情,一向觉得这种很狗血的电视剧场景居然发生了, 接到电话我们几个都下去了,估计大家那时候都年轻气盛,觉得宁可背上一个处分,也不能让自己人丢脸,当我们走到目的地的时候才惊奇发现李苏也刚刚到了那里。他只问了两句话:“人在哪儿”?
我指了指湖边。
“要是他们动手,我顶上去”
然而最后什么事也没有
于是那一天成了很蒙太奇的一天。
或许有些人固定做不了那种无话不谈的人,但是关键上可以拉你一把的,或许这种帮忙某种意义上说不算正确,但也说明一直以来我们都是一个整体,就是这样,那天差点变成了坏孩子。
4、2012.09.05--36℃的军训场
夏季最后一次的炎热过后,一场大雨尽情的倾泻着,一大堆人躲在临时搭建的遮雨棚内,原本这个时间点就没有多少人的校园广场显得更加孤单,只有主席台上搭建的观礼座椅才看的出来这里准备要举行一次活动,一大堆穿着粗糙迷彩服的人坐在遮雨棚内,一边抱怨着该死的天气,迫于身边的军训教官和老师,很多人口袋的烟都没敢拿出来。
“大家注意了,现在整个会场笼罩在该死的大雨之中,今天的军训会操表演取消,各连带回,今晚各连举行篝火晚会”在训话的是我的军训营长,各个教官的头头,原本我们的教官应该在场,但是今天他们回校考CET4,我们在地上不免像没人要的孩子。
我站起来对地上的一群人大声喊:“六连各自解散带回,好好休息,今晚是最后一天了,大家玩的开心一点”。
连里一个胖子凑过来用蹩脚的粤语说:“班长,食支烟仔啊”
“我摇了摇头”
队伍散开后,听到后面谁说了一身“真是个清教徒”,我苦笑一下走开了。
晚上,我们的教官都回来了,听说今天没有会操而是开篝火晚会,他们都从几十公里外的军校赶了回来,各个班的篝火节目都很精彩,少不了男女生之间含情脉脉的对视和欢笑,我也唱了一首俄语版《喀秋莎》就走出来了
“天气要放晴了。”我掉头看看,文迪也从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罐可乐,他现在在国旗护卫方队,天天和漂亮的女生混在一起,而我们这群人就天天忙着在晒咸鱼,我们两个便远离了喧嚣的人群一起在山坡上慢步走着。
“怎么样,明天军训就完了,十天过得如何。”文迪问我。
“还好。”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他拿出一支爆珠递给我,这是刚刚上大学的男生最爱的烟。
我摇摇头:“I don't smoke”.
“你啊,真是不合群的人。”说完他自己给自己点上。
说话间,我们走到了小山坡最高处,我的学校在广州东部郊区,在天气晴朗的时候站在小山坡上还可以向西隐约看到广州塔的灯光。
文迪指了一下西边“看,广州时间晚上8点”。
“真想去琶醍喝上一杯,快乐时光,huh”。我看了一下他
Yeah.他苦笑一下,说
A coupie of drinks.喝他两打没问题
他喝了一口可乐“到时候我在广州混得会很好的,我带你。”“我一定会在广州搞一家自己的公司”。
“可能吧。”我不再看他。
“怎么样,这段时间你也熬过来了?”我问。
“除了我们那个兄弟浩辉逃去病号连的,都熬过来了”
我们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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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
室外篮球场,高温,酷热,秋老虎,水壶就在前面10米的地方,经过暴晒,里面的水温估计已经有50摄氏度了,前面一个接待新生的桌子上,不知道那个该死家伙吃了一个月饼扔了半块在那里。
我作为班长杵在队列前排,掉头看看隔壁班的队列,几只蚊子爬在了一班副连脖子上,他用手狠狠一拍,这时候我们的教官怒气冲冲走了过来。
“你们所有人都应该立正站好”
然后走到我后面一个掉头四处张望的倒霉蛋后面
“你看什么,很好看吗。”
“报告教官,我.......”
“我让你说话了吗。”教官对着他咆哮道。
“鉴于你们同伴的犯错,所以必须对你们加以惩罚,现在你们要去环绕整个篮球场去跑步,去1公里,回1公里。”
“卧槽”人群中发出了一堆惊呼的声音。
“现在各加一公里,你们还等什么”
不情愿的我们迈开脚步,在其他连偷笑的声音中沿着运动场在跑步,一旁的东贤师姐看着我们既心痛,但又没有办法。
一个很风趣的家伙在后面一边跑一边说:“熬完十天,我就可以到五山见我女朋友了”
然后旁边一个小个子说:然后是选择原谅她啦!
整个队伍都笑翻了,在笑声中,我们很快跑完了这段路程,回到的时候一直训练将近下午五点。
这时候,教官集合我们一起
“现在,按照需要,我们要挑选几个方队专门用于军训汇报表演,选上的会得到相应的学分鼓励,有谁愿意的”
按照首日的表现,我,文迪还有小竣以及另外几个同学被集中在一个新方队6连,而其他人就分配去了5连,快要解散的时候,教官问了,还有谁不愿意在这儿的,我旁边一个家伙突然要走出去,我拉了一下他。
“同学,就10天,完事后还有学分”
文迪戳了一下我,这种人让他自己滚了就算了,免得拖累大家,最后那个人哪儿都没去,我只在病号连看过他一次。
我看了一下文迪,眼神里面复杂的情绪是我进大学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人,百感交集。
5、2019.09.11--教官之怒
“妈呀,这个鬼天气”
进入军训已经是第五天了,很多人都受不了进了病号连,病号连的没有番号,由一群不愿军训,或者真的生病的倒霉小老弟组成,每天负责打扫训练场地卫生以及给我们送开水
“你知道嘛,昨天浩辉也进去了”
“他不是在八连嘛”
话音未落,浩辉带着扫把和清洁工具出现在我们面前。
“卧槽,阿辉,你”
哈哈,傻吊才军训,就和你跟文迪两个傻帽,浩辉一脸坏笑,留下我和面面相觑的文迪。
后来我想了很久也不明白,一个宁愿背上几十万债务也要开公司的家伙为何此时一点苦头都受不了,以至于不要学分逃避军训。
短暂休息后,又得开始起来操练,自从文迪去了国旗护卫队就牛逼了很多,不过我们通常把他戏称花架子,我们持枪正在站军姿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连队后面一声惊呼,我们教官一手把一个家伙的枪打掉,发疯一样对着那个家伙大吼:你个蠢货不要把枪对着你队友。”最后那个教官吼到眼角红了,声音有点哽咽。其他连的教官马上跑过来队我们说全连马上坐下休息5分钟,枪放地面。
看到越来越多教官走过来安慰我们教官,我心里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其实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没人愿意再说话,整个队列安静得要命,这一天大家都不再说话。
6、无日期-篝火晚会
篝火晚会是我们军训时最喜欢的节目,常常和其他连的联谊,后来系里很多玩的很好的朋友,当然包括女生都是这个时候认识的,云飞是我在外联部一个好哥们,跳街舞一把好手,每次篝火晚会都很喜闻乐见看到他们到其他连挑战,还有小竣,是我们系的小音乐家,喜欢拉小提琴;而我们大家最喜欢的节目,自然是和女生的匕首操连联谊;那些时候真的想如果每天都是这样该多好,永远都这么陌生,大家永远都是这个状态,无拘无束的玩着。
7、2012.09.15--汇报日
文迪喝了一口可乐“到时候我在广州混得会很好的,我带你。”“我一定会在广州搞一家自己的公司”。
“可能吧。”我不再看他。
“怎么样,这段时间你也熬过来了?”我问。
“除了我们那个兄弟浩辉逃去病号连的,都熬过来了”
我们都笑了。
第二天,天气放晴了,汇报表演如愿以尝的完成了,关于汇报表演已经忘记了,甚至于连军训里面很多细节都忘记了,尽自己的能力,写了这么一个回忆杀!
军训完成后我没有选择去送教官,因为除了自己会忍不住落泪没有其他作用,打开教官留给我们的信:
I want you to know that I’mdamned proud of each and every one of you.....
又想起了教官吼着嗓子在我们耳边大喊:Hi-ho,Silver!
愿你们安好!
8、2012.10.09辅导员
城市的早晨总是熙熙攘攘,起床,上班,周而复始一天的工作,我不知道这种生活还有多久才结束,也不知道这种生活还有多久可以安稳。
“过来见过你们新的计划员”。
上班前头儿和我们吩咐。
“另外,我还没见到你下个月的生产计划”
“是的头儿,我会中午给到你”
“也没有见到你最新的店铺产品编制还有你的运营计划”
“是的,头儿,待会一起给你”
早上的咖啡往往不好喝,咽下第一口咖啡,开始在键盘敲出自己的计划
XX平台7月度运营计划
......
我站在系办公室里面
“林警,你们班的优秀军训生名单还没有上报给我”
“是的,欣姐,我会放学前给到你”
“另外,你的每周班级管理日志呢,是的欣姐,待会一起给到你签字”
“你是班长,要很注意,另外你们班的请假率太高了,那个李浩辉怎么回事,回头开个班会,我要列席,好好整顿”。
“是的,欣姐”。
我的辅导员们一开学就让我尝试了碰到钉子的感觉,欣姐是一个很干练的干部,从军训一开始就对我们各班情况了如指掌,从个人角度看,她是个非常好的辅导员,但每天的例行汇报,我却有点疏远甚至害怕;但时间的慢慢推移,使得我对她的看法越来越改变。
她每次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放松,又不是吃了你”。
而在开学几周后的女生宿舍电箱爆炸中,她冲到女生宿舍楼下指挥女生有序撤退的更加让我由害怕慢慢转变为敬佩,而我没有开始变得懒散,大概是欣姐的功劳吧!
中午,我自己一个人在班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写着周记,下午2点的课,中午几乎没时间休息,干脆我直接在教室写好。
“那么勤奋啊”!
抬头一看,隔壁班的班长探出一个头来。
“佩林,你也那么早过来”。
她看了看我的桌面,笑了;“放松,欣姐很好人的,加油”。
我报以微笑。
她走出两步后,转身说:“对了,那不是文学创作,简洁就好,试着用第一人称复数,比如我们之类”。
下午,我把所有的材料交给的欣姐,她仔细看了,然后从抽屉给我递了一个苹果:“辛苦了,回去吃吧,班会我不过去了,你可以的,期末我要看到你们班绩优,不然你给我写检查吧”。
我走出系办公室,回头一看,笑了一下,这算是成长了吧。
拉开窗帘,已经深秋了,晚上一场会议下班回来,路上嗖嗖的秋风,手里端着的咖啡似乎更加热了。
9、2012.09.16--第一课
我又坐在了教室里面,只不过我已经毕业了,也不是在我的学校,在华师的教室,周围渐渐安静下来,我翻开自己曾经用过的笔记本,因为撒过咖啡,几页纸已经泛黄。
......
我坐在了工企班的教室,翻开我们专业课第一章:B2C的概念
军训完之后,我们开始了正式的课程,课程安排有早读与晚修,但也是针对于大一,对此,我们一开始颇多抱怨,以至于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句:FuckXX学校。
第一节课是吴丽玲老师的企业管理,三个班学生在一个大教室,这对于我来说其实非常不习惯,其实理论的东西对于我来说未必有多听得进去,所不同的是,这里的每个老师所传授给我们的独立思考精神,“学术自由,自由讨论”以及“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种学术自由是以前的经历所没有的,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也意味着逃课的开端。
文迪,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不断看着四周,像猎犬一眼搜索着隔壁班的女生,我照例翻开了笔记本写下了笔记,顺便写了晚上社团要开会的事情,停笔,我也和文迪一样看着四周,一个新的开始,在后续几年中,我不断接触到很多的老师,很多的课本,很多的教室;其实关于课堂这块,我回忆甚少,在过去的岁月里,这块的生活或许本来不是很喜欢的。
还记得英语课的时候,很害怕我们口语很好的老师突然发问;又或者害怕老师突然点名,但留给我最大的回忆还是我毕业后,再也没有机会和熟悉的人在一间教室一起学习,上课。
“那边的同学,你来说一下欧美法系”。
我抬起头,看着台上的讲师。
讲师拿起我的笔记本,看了我写的内容,笑了一下,说道:“旁边这位同学。你来说”。
我站起来,回答了讲师提出的问题。
下课后,讲师走了过来:“感谢你,你也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走出来,才发现下雨了,已经是深秋,明天立冬了,伸手接了冰凉的雨水。
你好,过去;你好,将来。
10、2012.10.25-面试
哒哒哒,哒哒,哒......
我穿着正装在蓝月亮的前台大厅等候面试,前台上面的秘书在不停的打字,因为场地过于空旷,我有点不太自然。
突然听到了HR走出来说
“43号,林警,请到这边面试”。
我走进了面试室,一种熟悉的味道又迎面而来
......
东一教学楼,302,里面坐着4个人。
“这位同学,你简单介绍下你自己”。
“这位同学,请你介绍介绍一下你自己长处,或者自己曾经做过值得你骄傲的事情”。
面前的三位师兄,也是三位部长,现在是横亘在我面前必须要越过的难关,但是在这之前其实我打了退堂鼓,首先承认的是我其实不善于交际。
自从军训结束,可能更多因为文雄师兄的个人魅力,我第一志愿选择了外联,事实上我连在这里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曾经做过3年的班长,有丰富的管理经验”
“stop,我看了你的简历,你很优秀,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我要看到一些不同的东西,你知道吗”?
我看了其他两位师兄,同样的眼神,是我军训的时候没有见过的,既熟悉又陌生。
“这位同学,您的简历表明你在学校已经很优秀了,公司需要的是能够沉淀的人,您可以说一下,为什么你会选择蓝月亮的电子商务部,你觉得我们凭什么录取你?”
我抬起头看着后来成为好朋友的HR。
......
“是的,师兄,我有信心可以做好,我本人并不喜欢外联部的工作,但是吸引我参加部门的是你的个人魅力。”
“很好,我虽然不认同你的说法,但是我知道你是发自内心的,回去等通知吧”。
“同学”!
我从走神的状态中回复过来
“您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您回去准备复试吧”
我走出大门,若有所失。
那天我最后一个走出教室门口,回到寝室,一句话也没说,以致于文迪他们以为我失恋。
11、外联部
面试过后,我终于如愿以偿进入了外联部。从此在班级之外,自己多了一个小集体,初次的部门会大家还显的十分生疏,但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认识起来的,部门里每个人的性格各有不同。
任铎是我认识部门里第一个男生,那时候正在分团队完成赞助的分配时,他十分骄傲的出来说,我要单干,后来事实证明他确实做到了。
曹峰是一个很有领导能力的人,同时也经常看到他。
还有大男孩云飞
以及前面问我要烟的佳华,还有凯翰。
思敏和思君是我记得部门里面的两个女生,稍微宅的她们在工作上绝对不含糊,同时也是很多部门眼馋的颜值担当,在部门那几年的岁月里,大家从不熟悉到彼此互相依靠,往往不是多么刻骨铭心的大事,而是一次次晚上跑去乐活小镇的烧烤,喝酒还有一次次相互上的帮助。
可能时间真的过去了很久,太多的事情已经忘记了。
唯一没有忘记的就是,当部长的车从学校门口开走的时候,和任铎说好的不哭,瞬间变成了两个大男人在门口哭成傻逼。
我们完成了一次次不可能的任务,同时也收获一个个快乐的让我们足以笑成逗比瞬间。
元旦晚会,欢送晚会,一个个让我们记得瞬间。
我们毕业后的生活各有不同。
思君回到了家乡,和自己相爱的人组成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思敏同样也回到了家乡,用茶叶打拼了自己的一份事业。
文雄和几位师兄也回到了各自的城市干上了自己喜欢的工作。
任铎也回到了家乡,开办了自己的企业。
小华子也向着自己喜欢的事业发展。
而我,同样也在为着自己的生活而打拼。
我们毕业后的生活人人不同,小惠也回到家乡的城市做起了自己的事业。我们每个人都会因为共同的经历而永远相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