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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舒说：“做一个女人要做一幅画，不要做一件衣裳。”颂莲选择了去做一件衣裳，就逃脱不了随时会被男人脱掉甚至扔掉的可能。
嫁到大院里的女人都是一些争宠爱、夺名利，为了自己利益的人。表面热情也好，冷淡也罢，都掩盖不了他们是同一类人的本质。直接走出校园的她，虽心高气傲，但并不精于人情世故。她把笑里藏刀，心地险恶的二姨太当作好人。
直到发现雁儿屋里藏有诅咒她的小人，她才惊觉了二姨太和雁儿都是背地里陷害她的狠辣的人。没有人生经验的她，不掩锋芒，直接在给二姨太剪头发的时候，剪向了她的耳朵，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
三姨太是一个戏子，在颂莲洞房花烛夜时，就假装称病抢走了老爷，也是让颂莲尝到了勾心斗角的滋味。
颂莲以为生个儿子就可以长久地得到老爷的宠爱，于是就假孕。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老爷的专宠。当她沉醉在老爷的宠爱之中的时候，却忽略了身边的定时炸弹。
假孕一事暴露，老爷大发雷霆，“一个姨太太而已，也就是大院里传宗接代、老爷解闷的工具，竟敢不顾大院规矩，挑战老爷的权威。”她所期待的专宠、地位都被阴冷的大院埋葬。
没有了宠爱，地位一落千丈。她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雁儿身上，揭发了她在自己房间里点灯笼的事，导致雁儿受到了家法处置，脾气刚硬的雁儿，跪在雪地受罚，死也不肯承认错误，最后体力不支倒地，送医后不治身亡。
颂莲受到了雁儿死亡的刺激，内心感到无限凄凉。在她生日的时候，她借酒浇愁，却无意说出了三姨太梅珊会情人的事。
颂莲假孕，梅珊出轨，这是婚姻里最忌讳的事情，尤其是在男权至上的封建家庭里。这直接导致三姨太被秘密吊死。颂莲目睹整个过程，恐惧、受惊而成了疯子。
而结尾很具讽刺意味。陈府大院的大红灯笼又高高地挂起来了，陈家老爷又迎娶了五姨太，敲脚的声音在继续。而颂莲依旧穿着学生服，头发凌乱，目光呆滞，地到处游走，她成了下人眼里脑子有了毛病的四姨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