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醒来,迷迷糊糊中有一种实在不想睁眼的冲动,但是这不争气的胳膊、手都已麻的不行了。
昨晚我熬夜了,熬到极少有过的点儿——凌晨两点多。
熬夜的直接原因有三个:一、跟舅舅聊天呢,他说得有点多。二、跟闺蜜聊天呢,聊得时间有些长。三、努力认真完成计划——日更呢。
前一天晚上姥爷就嘱咐我给舅舅打个电话,他说舅舅怕我忙,怕耽误我学习,所以就没有给我打电话,毕竟我是他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肯定会挂念。
听了姥爷的一番话我心里是一番别样的滋味,说实话,如果不是顾及姥爷的感受,这个电话我是不会打的。因为我不想碰触与伤疤有连接的人,不想打扰别人也不想被打扰,不想把让内心不由自主疼痛的人或事一次又一次的提起。
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生活很好,如果非要让一个人从自己的生命中突然横插一脚的话,尽管没有仇恨,心里也会是如鲸在喉般难受。
为了履约,昨晚我给舅舅打了电话,一开始他说忙一会儿回我,后来他发来视频,语音。视频是在忙着的现场,语音都是足足六十秒钟。这边,我“噢噢,嗯”的应和着。像极了深爱着女孩的男生,正在喋喋不休地跟女孩卑微的表达着内心深处的心意。
他说:“自己一个人要招呼好身体,身体是最重要的,要踏实学习,这个社会都是需要有能力的人,出门在外不要贪小便宜……”。他像是早已写好了腹稿一样,语重心长地教育着我,又好像是抓住了说话的机会一样,说得特别推心置腹,简直是要把心掏给我看看。
不管我们是以怎样的关系聊得天,不管我对他是否有着芥蒂的心理,他昨晚的话还是深深触动了我内心最软弱的部分,很是感动。
跟舅舅聊完正收拾完心情认真更文时,闺蜜的头像又亮起来了。
闺蜜最近因宝宝生病,被折磨的够呛,这不,昨晚找我诉苦来了。
我当时想着关键时刻,做她耐心的倾听者最为重要,所以就选择了把手中未完成的计划——日更放下了。
本以为她会很快倾诉完早早跟我说晚安睡觉,我还可以再继续更文,可是谁知道,眼看着就十二点了,她来一句:“既然都已经不早了那就继续熬夜聊下去吧”。
无奈,我只好把写得不到三百字的文章草草发布更新了,心底里一边安慰着自己:这样也算完成了日更,总算没断。另一边心里侥幸地祈祷着大半夜的不要有人看我的这篇文章,以免给他带去不好的阅读体验,不然我的良心会痛的。
最后,不是因为实在困了,而是我考虑到再怎么疯狂还是要讲究注意身体的原则,毕竟白天闺蜜还要带宝宝呢,如果我随她的性子继续熬夜那可是害了她啊。
所以,在确定她心情愉畅了之后,我们便互道晚安说睡觉了。
而我,又给兵哥哥留完言后,觉得心里还是不够踏实。于是强打起精神来,凭借着往日对写作的一腔热血,不管眼睛是否半睁半闭了,也不顾脑袋是否正趋于混沌状态,咬紧牙关,就是要把日更认认真真完成。
计划完成,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多,给兵哥哥说声晚安,便沉沉睡去。
今天看来,昨晚虽然熬夜了,但是,解决掉各种事情之后再睡时的内心,是踏实的,是开阔坦荡的,犹如熬过了难关的将士的心境一样,放眼望去,前方是一马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