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言,方可仰望星辰大海

历史的长河中,曾出现过两种声音:一者曰“善言”,一者高呼“敢言”。荀子曾说:“与人善言,暖于布帛。”由此可见,善于说话即“善言”。而敢言则强调于一个“敢”。在我看来,敢言比善言更显可贵。

如果说善言是绿洲中一朵娇艳的花,那么敢言便是沙漠戈壁处的一株草。“善言”注重技巧,而“敢言”则生于黑暗,有时仅是发声便会耗费全身力气。“善言”的文人轶事流传千古,而更多时侯,“敢言”的人却如大浪淘沙般经过时间的沉淀才能被世人重新认识。故我更支持当代青年“敢言”。

“敢言”彰勇气。

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朝代更迭期间,是黎明前最深的黑暗。正如秦末,各种苛捐杂税尤如大山般压在百姓单薄的脊背上。在此背景下,陈胜的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如同平地一道惊雷,发出夺目的光芒。即使最后失败,他“敢言”“敢为”的勇气开辟了农民起义的先河。再如明朝思想家李贽,他一生充满着对传统和历史的重新考虑。在那个封建的年代,他提倡婚姻自由、男女平等,宣称“天之立君,本以为民。”他写的书屡次被禁,于是干脆起名为《焚书》《藏书》。在那个无比迷信,崇拜皇权的封建社会,他走在了时代的前端,也成了那个时代的叛逆者,他不容于世,所以世也不能容他。但他“敢言”的胆量,将在历史中熠熠生辉。

“敢言”显大义。

在那个风雨如磐的年代,战争的硝烟还未来临,但中华大地却被黑暗笼罩。巴黎会议后,有志的青年们终于无法忍受,企图用自己的声音驱散这黑暗。“外争主权,内除国贼!”一声又一声口号在人们耳旁炸响,在这场以罢课、罢工为形式的斗争中,是他们赢了。不久,《新青年》便成了他们新的阵地。然而,黑暗再度笼罩,国民党采取了严厉的镇压政策。有人怕了,退缩了,连话也不敢讲了。于是鲁迅先生,慷慨激昂地说:“青年人先可将中国变成一个有声的中国:大胆地说话,勇敢地前行,忘掉一切利害,推开古人,将自己的真心话发表出来。”他鼓励青年们“敢言”:敢言国人的蒙昧,敢言统治的黑暗,敢言社会的不公,敢言正确的思想。在这个有时生命会因正义的言论而牺牲的年代,谁也不知刀会从何处出现。他们心中有大义,故敢言,想让自己的言论驱散黑暗。

当代青年应“敢言”。纵使已无战争,但“敢言”的精神应永存心中。在日常生活中,敢言长辈的错误,敢言内心的想法,敢言心中大志,并为之奋斗。放眼当今的国际局势,美国霸权主义兴风作浪。我们更应“敢言”,不对美国的行为视而不见,正如我国外交部一般,勇敢指出。

毕淑敏曾说过:“优等的心,不必华丽,但必须坚固。”我们不必善言,但必须有敢言的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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