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蓝熵
图片发自简书App
记得前几日和朋友聊天,他说他开始记事的时间特别晚,而现在关于童年的记忆也几乎模糊了,而我的童年呢,为什么却一直活在自己的心里。
我记得家里接山泉水的铁片炉桶、记得母亲挑水时的样子、记得脸像刀切馒头眼睛像豆子的短蛇蹲在石头上、记得冬天牦牛被风雪吹着向凹地跑去、记得秋天的高草没过我小小的身躯,远处还有只走几步回一下头的漂亮狐狸、记得家里的猫咪如何教它的孩子捕鼠、记得家人如何用套马的杆子套住牦牛的头,再用绳套捆拢牛的后腿把牛放倒剪毛锯角、记得小小的我穿着雨衣蹲在窗下开心的等雨……
可能是因为太美好的东西总是不忍心忘记,那时的我和列奥纳多有着类似的际遇——孤独却也自由,也正是因为身边没有同龄玩伴的童年塑造了自己比同龄人稍显成熟的“优势”,也正是这种优势造就了自己少年时的孤立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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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生长环境对人性格的塑造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列奥纳多私生子的出身注定了他模糊的家庭身份地位,他既属于这个家庭,又不完全属于这个家庭,也这是这种疏离感,逼迫着他以及和他类似的一批人更有冒险精神和随机应变的能力。
他的童年似乎是不幸的,却又好像是幸运的,不需要被传统的教育体制束缚,也不需要为了承担继承发扬家族使命的重任而放弃自己想过的生活;他有幸遇到了赏识他的父亲和老师,也有幸见证了太多的奇迹,他见证了2吨重的铜球如何被用光焊接后吊上教堂的穹顶,也有幸因此受启发创造了最早的“激光”武器。
喜欢他童年时对任何事都充满好奇,也喜欢他为画盾牌图案把蜥蜴、蟋蟀、蚱蜢、蝙蝠、蝴蝶、蛇的肢体组装在一起做成模型,却因长时间的绘制,动物尸体严重发臭而全然不知的专注。
列奥纳多的故事还在继续,我的人生也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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