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刘同《你的孤独,虽败犹荣》中的一句话,突然想起了你。“只要我们不是平行线,终会有相交的一天”。记得在我告诉你永远不会原谅你的那天,你发来了一条信息,说你一直以为我们是两条相交线,没想到最终是平行线以后不会再有交点很伤感。
关于她,我能想到的是她是一个蒙古族女孩,是在高补做插班生那年认识的一个比较投缘的女孩子,也可以说是我那时的闺蜜,转眼间,已是十年前的事情啦。记忆中的她,还是那胖胖的爱笑的让人看见就很想成为朋友的那类人。记忆中的她好像和我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她总是说相见狠晚,记不得她的全名只知道我每天喊她阿茹。
有半年多我们整日混在一起,我们吃东西的口味也基本相同,最有趣的一次,阿茹有了应随模仿现象,记得那次好像是吃糖稀棉花糖,吃完后我痞痞咬着那支木棍,阿茹见状立即将她刚扔到地上的木棍捡起咬在嘴里,我见状提醒她貌似那木棍刚躺在地上,她才如梦初醒,同行的伙伴都也惊呆了。后来我就养成了一个无论垃圾箱有多远都不乱仍垃圾的好习惯,因为阿茹会模仿。当时的我很难理解,这种现象一般都会发生在少儿时期,也可能这就是阿茹说的相见恨晚吧!
忘记了是什么原因我们似乎还成了同桌,每天无话不谈。当时班里有一个很是阳光向上的男同学,叫原,我很欣赏他,但很纯粹,就是欣赏他那种积极向上的感觉和我完全不同,很巧那男同学也是蒙古族,而且会说蒙语,我偶尔和他讨教几句入门蒙语,再跑去说给阿茹,常常被她嘲笑,久而久之变成了三个人就成了很好的朋友。
我那时爱打篮球,自习前基本都会在球场出没,原是那种大好青年,成为我蒙语启蒙教师前很少在篮球场,他主动申请陪练来给当陪练,阿茹在一旁就给答应下了。阿茹说觉得原好像变了,两年多从未见过他这样。还开玩笑说原喜欢我,说觉得我们很合适。我当即提醒她不要乱讲不然朋友没得做。
后来的事情经历了两次升级,原在阿茹的支持下,原说知道我也是喜欢他等等,我觉得原可能误会了些什么,相问之下得知是阿茹给他的误导。随后找到阿茹,我告诉她,我对原只是单纯的欣赏,是朋友和朋友的感情,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误导原同学,不要有下次,我很珍惜你们两个朋友。两个月后,原说让我再努力一点我们就能上同一所大学,我很诧异他可以考一所更好的,没必要和我上同一所学校,他说让我放心,我们一定能一起考进那所学校。我知道又是阿茹,她仍然在误导原,我问阿茹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替自己辩解,只是希望我能原谅她。
六年前原在我的空间给我了一条留言并祝我新年快乐,我在心里默默祝福了他。而阿茹,十年我们没有对方的一点消息,可能当时太年轻,一点点事情都看得惊天动地没办法原谅,也可能是我对你太过苛刻,还能感受到十年前,你发来那条信息时的伤感。突然想起你,希望你一切好好,希望你们一切都好。
耳边响起五月天的那首《好好》,希望那些让我们突然间想起的人们一切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