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凳子上,门反复枝桠的开关,公厕水龙头喘急的冲洗什么,拖鞋吧唧吧唧的走来走去,这一切显得是如此大声 如此显耳,音乐被压制,无法发声;他想,聋的世界,是如此的静,完全沉迷于自己,只有属于他的声音.
此刻,不想去看书,高声歌唱妈妈与女人,坐痔让人难以久坐,疯狂与痛苦,彷佛在血红色的光晕下疯狂的舞蹈,波西米亚狂想曲与他妈的.极致的矛盾下的悲剧与悲伤,狂乱与痛苦的高唱,似乎一切到达了极致,似乎在接触超脱的边界.你要问,摇滚能带来什么,摇滚就是不停的试图到达超脱,寻求超脱,即使一瞬,也足够,在惨痛不断折磨你的现实,没有一帆风顺,它永远在你快乐背后偷偷的窥视你,它永远见不得永恒,让你永远不得顺利,让这震人耳聩的呐喊与抒情,去触摸那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