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香”的栀子花

    昨天下午放学,朋友喊我小聚,时间已是6:30多了,我匆匆挂过电话,从学校向北走去。

    途县五交化门口的红绿灯交汇处,来来往往的人流如潮,我匆匆飞奔,眼睛偶然瞥见一位穿白衣的老者,坐在红绿灯东边的空地上,面前的盘子里有栀子花,他面对这样的人流,只是静静地坐着,我匆忙从他身边飞过,走了不远,心里突然想到,在人群显眼的地方,如果是一个老大妈在买栀子花,也可以理解,很少看到男子卖花,而且在人群涌动处,天快要晚了,我决定买走所有的花,明天上学校分给同事们,好让这位老伯早点乘天没黑回家。

    于是,我回头,拐到他的身边,我说:“请问老伯,花多少钱一朵?”“一块钱八朵”,他说。“我全买了”,我说。他高兴数着,我发现他的手在不住地颤抖,数花很不方便,数得很慢很慢,我问:“您的手怎么啦?”他说:“就得这样的毛病”,我看他数的很慢,我从包里拿出10元,准备全给他,他慢慢地数着,手也在抖着,这时朋友来电话催了,我又拿出了10元,不想等他数完了,我说:“老伯,我给你20元,不用数了!”“不行”,我又拿出10元,“给你30元,行吗”,“不行,不行,再给5块!”,老人的态度很坚决,这时,路边有两个妇女也想买,一个买了一元,我帮他数了递给那个妇女,一个买了3元,我又帮着老伯数了24朵给那个人。盘子里的花也已经不多了,我说,全给我吧,他还是不给,我当时没有5块钱,就说,那我不买了,你钱给我吧,他死死地纂住钱不给。我就说:“老伯,你的花值不了这么多钱的!你不卖,钱给我!”他看出我不会再给他5元了,就不情愿地把花给我了!

    路上,风吹到脸上,凉凉的,栀子花的味道也飘到鼻尖,不再沁我心脾!

    晚上,回到家,数数,也就值10来快钱的花。

人世间,因为人性的贪婪,常常破坏了很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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