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进京》
巍峨的城门,棕黄的古壁,酒红的灯笼,赤黑的柱梁。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进京赶考,手握金卷,头戴毡帽,披鞭长发。旁一随从,双手撑腰,汗珠满额,红色领带,黑色头巾,满身书气,背折椅,白箱囊箧。
途中,天色骤暗,似要下雨,侍从曰,公子,我看这天色要下雨,前面也没什么地方,要不我们就在这儿避一会儿雨吧。侍从指破茅屋,公子曰,也好。两男子刚入屋内,一女子便顺梯而下,蓝色仙裙,双手居中,两侧卷发,是一美人,后跟一丫鬟,侍从看见女子,眼睛便直勾勾的盯着女子,“公子”,侍从扭头,没想到公子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女人,公子手持长卷,弯腰鞠躬,“两位姑娘且慢,在下书生温良,进京赶考,天将降雨,相借贵宝地,暂避一时,如有叨扰,还望见谅。”小姐曰:“公子不必多礼,外面天冷,进来坐吧。”温良曰:“如此,打扰了。”
丫鬟扶持小姐,便步梯而上,温良紧随跟上。丫鬟给侍从递碗水喝,小姐端坐在石墩上,一副竖卷,垂耷在墙柱,花边古门,从外瞧里,古色石桌。小姐曰:“公子的诗作我看了,公子真是才华横溢,此去定能高中。”温良曰:“小姐过奖了,没想到小姐是知书达礼之人。”小姐曰:“哪里?在公子面前,小女才是才疏学浅,公子的诗作中小女孩有几处不懂之处,希望公子能给小姐解释解释。”温良曰:“今日被雨困于此地,得遇小姐真是三生有幸,小姐有不懂之处,请讲。”小姐问:“这一句,粤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温良对曰:“纵观从古至今的历史,圣人生活在世上,是要成为众人的先导。”小姐问……温凉曰:“能得人之用矣……”
夜骤然降临,小姐问一句,先生答一句,映衬着明月,月挂高空,共上高楼,临窗对吻,温良握小姐之手,小姐握毛笔,对眼相望,共聊诗作,好似知己。小姐曰:“公子,若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子,我一定与你厮守终生,白头到老。”温良曰:“不,姑娘切莫自轻自贱,在下并非迂腐之人,只要是我喜欢的,管她什么出身,什么过往,我都只想和她在一起。”小姐眼睛一亮,“真的吗?可是在下只是一介青楼女子。”温良曰:“青楼女子又便如何?只要我喜欢,比那些大家闺秀都要好上百倍,小姐,明人不说暗话,在下喜欢你。”小姐曰:“公子……”于是两人边和着明月,开始亲吻起来……
天亮了,鸡鸣了,东方露出鱼肚白,小姐别了公子,“这是五十两银子,此去京城还有几百里路,路上用这些银子买点好吃的好穿的,照顾好自己,定能高中。”温良曰:“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小生何以为报?”小姐曰:“妾身不求公子如何回报,妾身只指望公子将来高中之后,莫要忘了妾身,若是公子将来为官,能让妾身常伴左右。”温良曰:“我在此立誓,若高中定回来娶小姐为妻,若违此事,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侍从曰:“公子,差不多快走了,天色已经亮了。”温良别曰:“小姐,好好保重,小生告辞了。”小姐含情脉脉,对曰:“公子保重,我等你的好消息。”
何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