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闹闹还没上过床的时候,他问我我们为什么会想要和不同的人做爱。
“有些人是想在别人身上寻找自己的梦,有些人是想要占有客观世界无尽的多样性。这话不是我说的,谁说的我忘了。”
在我们分手的时候闹闹说,“要么你是后者,要么我不是你的梦。”
我在闹闹面前最丢脸的一次是我们在巨鹿路蹦迪,而我喝多了,事实上我酒量真的不怎么样,最后是闹闹一路把我抱回家的。
那天晚上我不记得我们做了多少次,第二天我全身布满鞭痕红印青紫以及清晰整齐的牙印。
零零散散的记忆里我骑在他身上一手掐着他的脖子,突然被他推开撞到了墙上,大概就是头痛让我记住了这些画面。
他仰着头喘息呻吟的样子甚至有点无助,平静下来后他睁开眼看着撞晕了的我笑了一下,说,“你还是第一个把我骑射的女人呢”。
在我们已经开始不能免俗的因为他有女朋友这件事开始别扭的一天晚上,我沉默地亲吻他敏感的地方,直到他烦躁地翻身压上来,我停下了所有动作被动地承受着。
那是我们最安静的一次,平时他常常捂着我的嘴,以防隔壁邻居再次敲我们墙壁。
“你不喜欢和我做爱了吗。”
后来分手的时候说了那么多话,但我始终觉得这是闹闹和我说过最悲伤的一句。
那时我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不出声,伸手抱住他并且用力夹了夹,如愿听到他忍不住一声呻吟然后把我往死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