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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齿痕留印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白天鹅猛灌了自己许多酒，“人生难得几回醉啊！”她嘴里嘟嘟囔囔…
年轻的他夺下了白天鹅的酒瓶，劝她别喝了，喝得再醉也总有醒来的时候，何必那么折磨自己…
他和白天鹅聊了很多，只见白天鹅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渐渐恢复了光泽……
她专注地看着他，听着他讲话，虽然他们直到此时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但彼此间说话时熟悉的感觉总是让人恍若隔世……
不久之后白天鹅黑鸭子等人结束了唱歌，一起找了个地儿吃夜宵，此时白天鹅的伤是再也藏不住了，他白色的衣服上全沾染了殷红的血渍，她手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出血……
“喂！那个帅哥，你叫什么名字？”白天鹅问道。
“我叫华丰明，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他微笑着回答。
白天鹅么没有告诉华丰明自己的名字字，他也没有问，她让服务生抱来一箱啤酒，还想继续喝下去，可是她的双手疼得都没有力气去撬开酒瓶了……
白天鹅今晚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走路都已经跌跌撞撞，只得央求坐在自己身旁的华丰明，“小哥哥，麻烦用啤酒给我清洗伤口吧。”
“你等一下，我去问问老板有没有碘酒和纱布。”
不一会，华丰明从老板那里借来了消毒酒精，没有纱布，只向老板要来了几张创可贴。
白天鹅慢慢摊开双手，华丰明轻轻地总棉签蘸着酒精给白天鹅消毒，白天鹅疼得哇哇大叫……
抓起华丰明的手臂就咬下去，华丰明只能忍着，大约一分钟之后白天鹅终于松口了，华丰的手臂上除了深深的齿痕还有无数颗泪珠滑落的痕迹……
他继续给她清洗伤口， “这次说好了啊，不许再咬人，”华丰明警告着白天鹅。
说罢他继续为她擦洗伤口……“疼啊，啊……”白天鹅这次没有咬他的手臂，而是死死咬着他的肩膀，华丰明只得忍着，咬紧牙关……
一桌人就看着他们，黑鸭子的“爱情”深情款款地搂着她，对黑鸭子说：“亲爱的，还是我疼你吧，你看我对你有多好啊！”
“嗯……亲爱的，你好讨厌，讨厌讨厌！你就知道白天黑夜地欺负人家，贼坏了嗯哈……来，你把手伸出来也让我也咬上一口……”
“来啊，来咬啊，你舍得咬我吗？我上次给你脖子上留下的红色记忆还喜欢吗？要不现场我再给你来一个？”
长得像西门大官人的黑鸭子的昆哥对着黑鸭子挤眉弄眼地戏谑道。
他边说边把头深深埋进黑鸭子颈脖间，好香啊亲爱的，每每闻到你脖颈间的迷人香味我便欲罢不能……他边闻边轻声对黑鸭子低语，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场，他此时真恨不得把黑鸭子给“生脱活剥”了……
“啊！讨厌，讨厌！你干什么，又弄个红痕我明天怎么回家？”黑鸭子半推半就地娇羞答道。
赤裸裸地秀恩爱啊，有人常说秀恩爱，死得快，不知是不是真的？他们简直都快忘了桌上除了黑鸭子白天鹅他们，还有没有喝酒的正常人呢！
他们中除了一个警察和他老婆，还有四个都是华丰明的一个公司的同事朋友。
四个之中已经醉了两个，华丰明的画家朋友已经醉得坐在桌边睡着了，还有一个八九年的小妹妹欧阳燕文也醉着趴在桌上睡着了，口水都流出来了。
只有当白天鹅发出凄厉叫声的时候她被惊醒撑起来看一眼又趴下睡着了。
她平时可都是乖乖女，今天跟着小丰哥出来，没想到会玩这么晚。
实在熬不住了，她白了旁边一直只顾啃着鸭脖子的九零后小帅哥欧阳文宇。
他俩都是两年前一起来到这个地方工作的外地人。不仅仅有着相同的姓氏，连名字让人听起来也会让人误以为是姐弟倆。
可是调皮的欧阳宇文总欺负虚长他几岁的燕姐姐。这不，刚刚在酒吧还一个劲儿劝燕文喝酒呢！
除了欧阳燕文，跟随华丰明一起来的还有好朋友蓝馨，一个小文青。
在KTV里唱歌时，欧阳文宇总是很绅士风度地帮蓝姐姐挡酒，说：“蓝姐姐今天不能喝酒，燕文可以喝……”气得燕文直跺脚……
蓝馨看着浑身血渍的白天鹅，若有所思，他笑吟吟看着华丰明，云淡风轻地说：“小丰哥，好福气哇，又要走桃花运了哦，回去召开家庭会议，自己把检讨书写好哦……”
“就是，检讨交上来？”听蓝姐姐这么说，燕文也抬起头神补刀！
华丰明看着蓝馨，嘴角微微上扬，笑吟吟地哀求道：“老二，不会吧，你不会告状让她们一起来惩罚我的，对不对？！”
“什么？惩罚？我们何曾惩罚过你，没动过你一根手指头，更别说咬你几大口了，呵呵，自求多福吧，小哥！”蓝馨佯怒道。
“嘿嘿，好好好，回去我写检讨。”华丰明满脸堆笑地看着蓝馨说
旁边的观众朋友表示严重看不懂，黑鸭子的昆哥——一个酒精考验的“战”士都表示疑惑？
他把华丰明拉到一边悄悄地问：“兄弟，你带来那两个女孩哪个是你的，跟你什么关系，貌似还管着你似的！”
“没有吧，哪有管着我……”华丰明不置可否地笑着回答。
“那就好，黑鸭子的好朋友白天鹅，相信你也看出来她对你不一般吧！兄弟，出来玩就两个字——开心，其它什么都不重要，你懂的……好好把握……”
黑鸭子的昆哥眉飞色舞挤眉弄眼神秘兮兮地对着华丰明说……
回到饭桌，白天鹅又在喝酒，她自己一个劲地喝，喝着说着，看到华过来了，就要坐在他身边。
华丰明此时已经有些怕了她了，说道：“别介，大姐，求求你别再咬我了哈，我还是离你远点……”
华丰明说完就坐到欧阳文宇和画家朋友之间的位置，与白天鹅面对面坐着。
白天鹅敬了桌上每个人一杯酒，最后一个是敬华丰明，她说：“我敬你，我干了，你不许再喝，你要是再喝我跟你急眼……”
说完她就一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就跌跌撞撞跑出去要吐，黑鸭子赶紧出去照顾她……
不一会，黑鸭子和白天鹅回来了，白天鹅向众人深深鞠一躬，说：“对不起，让大家见笑了，我也是个直脾气暴脾气的人，对不起大家，连累大家了……”
此时华丰明夹起一颗花生米正准备往嘴里送，白天鹅指着他，醉眼朦胧地说：“那个吃花生米的，先别吃，我问你，如果我离婚了，你愿意娶我妈？我给你二十万，你娶我好吗？”
“唱歌时宛若仙子的他，此刻为爱情失魂落魄的她…真是不可思议啊！小丰哥会喜欢她吗？”蓝馨此时睡意全无，睁着大眼睛看着白天鹅，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
华丰明嘎嘣把花生米儿咬碎了，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腾……
文／蓝馨语（简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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