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也妮·葛朗台》:纯粹无暇的爱情在金钱面前荡然无存

译林版傅雷译《欧也妮·葛朗台》


临近期末考试复习周,为了放松因考试而绷紧的神经,花一周时间断断续续看完了巴尔扎克的《欧也妮·葛朗台》。

这部经典长篇小说,把吝啬鬼守财奴葛朗台形象刻画到了淋漓尽致,但相比起吝啬鬼,欧也妮的悲惨遭遇却更加让人触目惊心。

二十三岁的欧也妮和堂兄弟查理在古色古香的花园里,两人手挽着手,彼此立下非你不娶(嫁)的山盟海誓。

“你爱我吗?......”

“噢!我多爱你。”音调的深沉显得感情也是一样的深。

“我等你,查理。哟,天哪!父亲在二楼窗口。”她把逼近来想拥抱她的堂兄弟推开。

此情此景像极了偶像剧或者爱情片里的经典桥段,但是我们知道,承诺和誓言往往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的。

许完誓言之后,查理将其最珍贵的东西——梳妆匣交给欧也妮保管,而欧也妮也一如既往地保管这件对她来说意义重大的“信物”。后来,查理被吝啬鬼送去了非洲谋生。

直到查理来信之前,欧也妮一直相信并坚守那种淡泊、纯粹、没有受过一丝污染的爱情。

后来,查理来信了。信里写得很明白,他想要的是万恶的金钱和显赫的地位,欧也妮和他的过去对他而言只是“神圣的友谊”。

如今我有八万法郎的收入。这笔财产使我能够跟特·奥勃里翁家攀亲,他们的独养女儿十九岁,可以给我带来一个姓氏,一个头衔,一个内廷行走的差使,以及声名显赫的地位。

——查理的来信

当年那个忠于爱情的查理最终在发财致富的过程中把这份欧也妮视如珍宝的“纯真和善良”丢掉了。似乎印证了那句话“男人有钱就变坏”。

他变成了另一个守财奴葛朗台,不择手段来捞取金钱和财富,包括背叛他和欧也妮年少的誓言。

在信件的最后,查理希望堂姐能将“我的梳妆匣,请交驿车带回”。到了这里,犹如晴天霹雳,又如巨轮撞上了冰山,我们似乎听到了欧也妮的纯真内心悲痛的咆哮。

“交驿车带回!”欧也妮自言自语地说,“我为了它拼命的东西,交驿车带回。”

金钱不免把它冷冰冰的光彩,沾染了这个超脱一切的生命,使这个感情丰富的女子也不敢相信感情了。

可想而知,此时欧也妮那颗憧憬纯真爱情的心已经完全枯死了,而正是金钱的力量彻底摧残了了她苦苦守候的真心。


不只是爱情,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对俗世的认识逐渐加深,欧也妮对人情世俗看得越来越透。

再加上不幸的遭遇与最后查理给的的教训,她那双具有穿透力的眼睛已不再相信世间的任何感情。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为欧也妮感到悲哀与不幸。

但从另一个角度讲,欧也妮又是幸运的。她没有继承父亲的吝啬脾气,反而正是这些不幸,锻造了她对内勤俭节约、量入为出,对外慷慨大方、能帮就帮的伟大人格。她用自己崇高伟大的善良光芒帮助了数不清的贫苦家庭。

【精挑细选三句话】

1. 没有一宗幸福不是靠糊涂得来的。

2. 人类所有的力量,只是耐心加上时间的混合。所谓强者是既有意志,又能等待时机。

3.  眼泪和笑声一样会传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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