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时刻需要意义感。我们日常的每一刻忙碌,都是盯着某个目标和通往目标的路径。设想有一天人工智能取代了人类一切生产和创造性活动。人类生活中毫无目标、通往目标的路径,只是被动地坐吃等死,那生活会很快极度空洞和空虚。
意义感根植于人性。它可能有两种层面的动机:
一是对个体死亡的抗争。
主要表现在留下自主意志的痕迹。"make different"。这主要包含两个层面:为了理想对常规人性的逆行。自己的主张作为被关注。
自体心理学创始人科胡特则把这种形式理解为对理想化和镜映的心理需求。
二是对重要他人乃至所属群体死亡的抗争。
主要表现在对多人价值共识的追求。人类在基因层面可能有为所属的群体利益牺牲自我的本能动机。
在电影《革命者》中,李大钊所追求的,正是中国人不受苦不受欺辱。
意义感不仅要有动机,还需要路径框架。
全世界的穷人从工业时代伊始就在受压迫。但是直到马克思共产主义学说诞生之后,劳工反抗才成为燎原之火。最终对所有国家的劳资关系和经济分配产生深远影响。
为什么?因为共产主义提供了一个论证和路径,为无产阶级革命提供了路径框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思维特质和创新特质的人。更多的人,更喜欢通过做来获取意义感。所以,要有这样一套路径框架来保证人们的行动是朝向目标的。
更重要的是,路径框架要制造短期及时回报和长期延迟回报的平衡。
在我们的生活中,创业者建立公司(路径框架)、坚持价值愿景。而在职人员,则可能从这种路径框架和价值愿景中共享意义感。更能获得足够的短期及时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