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2017年5月24日 20:32
现在仍然能记得那晚许楠姐给我们放战争难民的纪录片的时候胸口发紧的感觉,看视频的全部过程中我都在哭,很多同学都在哭。
姚晨姐姐在一个采访中的一句话让我非常深刻:那些难民们需要的是物质上补给吗?当然不是,他们需要的在自己的国家里的一个机会,一个安定的环境。我非常认同,马斯洛把需求分成生理需求(Physiologicalneeds)、安全需求(Safety needs)、爱和归属感(Love and belonging)、尊重(Esteem)和自我实现(Self-actualization)五类,而生理需求是最基础的层次。
我对做志愿活动比较感兴趣,大学也给我更多的机会接触志愿活动,与甘肃偏远的学生通信,陪伴患有自闭症的孩童,到内蒙古荒漠种植小樟子松,很羞涩的说我找到了我,我不聪明,反应也不快,也不善言辞,也没有多余的特长,就是一个放在人海里找不到的普通人,我所拥有的东西,大概就是一腔热血和一颗真心。
在志愿中我收获了很多不一样的感受。还非常非常崇拜江一燕姐姐,她在大山里默默支教8年,我相信每个人都能感受她透明的眼睛和心灵。我也想像她一样像姐姐你一样,能为这个世界做的更多更多,能够放浪不羁又真情自然。
在做志愿活动中,我也有很多困惑和不解。
关于人道主义,许楠姐那天给我们讲人道主义简单来讲就是人们心底最温存的善良,关于这点我非常认同。人道主义并非像看起来的那么触不可及,它是以人为中心所有关怀、尊重、善意。我甚至觉得每个平凡老实的普通人都会存在着本我的善良,这种善良其实根植在有着千年仁义礼智忠孝礼仪传统的中华民族的血脉里,我并不认为衣冠光鲜的都市达人和图书馆清扫整理桌椅的阿姨在善良本性方面存在多少差异,甚至我觉得大多数情况下后者的善良诚恳质朴要远远高于前者,他们更加敢于善良。
自然我们对于成功的定义又有很多不同。
那么我们在害怕什么呢?我们在犹豫什么呢?
或者说古代千百年文化传统和当代文明碰撞过程中人们有意识的让自己变得理性变得不那么从心所欲,变得需要权衡多方利益和瞻前顾后而后才能做一件帮助别人的事。
那么我的问题其实是想问我们怎么解释这种美好传统品质和现实生活财务状况脱节的状况呢,我想在这里排除战争、自然灾害和其他非人为的因素,单单想问这个世界上主流的价值观正在变化吗?我们在害怕什么呢?在犹豫什么呢?当我们谈到善良的人、善良的事情的时候,怀疑之声不绝于耳;那么我们真的不相信了这世界单纯存在的某些东西了吗?或许也不是,怕只怕是现实中的五颜六色和花花绿绿,会逐渐冲散本真的某些东西,而我害怕这种东西,只要被冲散一点,就宛如虫蛀之堤,终究溃之毁之。也有人说:善良的人之所以善良,是因为幸运啊,这个观点我不能苟同,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可以做出选择。
我们在课本上一遍一遍的学习用理性人思考的方式审度这个世界,一遍一遍在头脑里计算如何达到效用的最大化,如何获得最大的产出,而做到这些,我们会真的快乐吗?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们现在仍然非常需要这些“术”来促进发展。
狄更斯的《双城记》第一句是这样的:“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我想我们不应该在最好的时代为了争取智慧最大化而放掉一些善意和真诚。我们也不应该在光明的季节包容片刻黑暗。
坚持呼吁和平,反对战争。希望世界和平。
相信公益人永远年轻。
希望自己永远不被现实的洪流裹挟而去,希望自己始终保持着那些暖和热,光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