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
本文为部分章节,全集在文章末尾处
主角:欣怡阳海潮
小说简介:她是美术学院大一学生,虽然家在很出名的一个名胜景区。奈何父母重男轻女,为了赚取明年的学费,她只能白天做导游,晚上到县城烧烤店做服务员。在外人看来她青春甜美,精力十足。可没有人知道她的性格本来文静,还很容易羞涩。只是为了谋生,在人前,又不得不装作开朗大方。知道她遇见了他,便开始见色起意,却没成想她这个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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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阳海潮很忙,越到过年越忙,年度总结,员工大会,还有一些年前应酬。再忙,他也想着回欣怡的那个小窝,不知怎么的,欣怡那小小的窝倒成他的寄托。
中午回不去,阳海潮抽空打电话给欣怡,轻声地叫着她宝贝,欣怡问:“你吃饭了没?”
欣怡关心他,阳海潮很开心:“吃了,过了饭点,食堂没有吃的了,所以叫的外卖,宝宝你呢?在干嘛?”
欣怡小声地回他:“画画呢。”
阳海潮低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欣怡没有吭声,转而对他说:“中午休息一下,精神会好很多。”
阳海潮坐在弄潮科技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里,想着那粉嫩的人儿,他知道她极聪慧,现在虽然被自己逼得强行接纳了自己,但她心却没安呢,要她说喜欢自己,说想念自己,说爱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还得徐徐图之。
欣怡稳定心神,今天画了两幅素描,又用电脑画工笔画,画画极需耐心,阳海潮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欣怡坐了差不多七八个小时没有动,给他开门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吓了阳海潮一大跳。
阳海潮伸手接扶住欣怡:“怎么了?吃了晚饭没?”
欣怡摸摸头,看了下时间,笑了笑:“忘了吃了。”
欣怡傻乎乎的模样,阳海潮看着就好笑,他追着问:“你刚刚怎么了?”
欣怡回道:“画画,忘记了时间,坐了许久,脚麻了。”
阳海潮单手将欣怡抱起,将她放到床上,一只手给她揉着腿,一只手拨着电话:“小陈,是我,你转到诚记,帮我打包一个砂锅粥帮我送来,对,再加一个辣点的小菜。”
阳海潮责怪道:“中午还叫我好好吃饭,自己都不管好自己。”
阳海潮进门就问她吃了没,饿不饿,他看到了她腿不舒服,自然而然地帮她揉着,幸福的人可能从来不觉得这些小事算得了什么,但是对于欣怡,她缺爱且敏感,别人对她的一点好,她很容易感知和感动,她对阳海潮的防备在慢慢松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工作的时候,欣怡会将头发盘起来,一支银簪,随随便便地头发一绾,别有风情,阳海潮将那簪一抽,头发瞬间披散下来,此刻的欣怡很像电视里那个卖洗发水广告的女主,不对,比那女主更有吸引力,慵懒地盘坐在床上,像只可爱的猫。
阳海潮欺身上前,挑起她的下巴:“有没有想我?”
欣怡脸有些红,一把推开他:“痒。”
阳海潮将她压在身下:“我可想你一整天了。”
阳海潮轻轻亲着欣怡的眼,有些情动,谁知电话又响了,他伸手将欣怡捞到怀里,接通了电话。
阳海潮听着电话那头的说话,一只手把玩着怀里欣怡的头发,手背在她的脸和脖子之间来回细擦着。
电话讲得时间比较长,等他接完电话,欣怡已经歪在他怀里睡着了。
阳海潮轻轻将欣怡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司机电话来了,他下楼去拿粥。
阳海潮将欣怡摇醒:“宝宝,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砂锅粥煮得浓稠,味道极好,欣怡吃了两碗,阳海潮对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看着她唇上的米粥,低头亲了上去,调笑道:“甚是香甜。”
欣怡乖巧,聪慧,温婉,善解人意,长得好,身材好,他们床上生活异常协调,阳海潮对欣怡无不满意,从身到心。
昨夜拥着欣怡睡去,半夜兴致起,身下女子,像个妖精,阳海潮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这样的日子并不长,只有几天。
一晚,事后,阳海潮与欣怡纠缠在一起,交颈睡去,第二日一早,阳海潮吃着欣怡煮的清粥咸菜和油条,听欣怡说:“我今天中午的火车,我要回家了。”
阳海潮一愣,嘴里的咸菜都没味道了,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欣怡半晌没有做声:“应该是年后快上班的时候吧。”
阳海潮说:“我送你。”
欣怡说:“我没什么东西,叫个车就去了,你忙,没有关系的。”
阳海潮打了几通电话,对欣怡说:“我送你去车站。”
欣怡站着,呆呆地,不知说什么好。
阳海潮看到欣怡那样,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干嘛,傻了?
欣怡主动伸手搂住了阳海潮的腰。
阳海潮又有电话进来,他专心接电话,欣怡开始收拾着东西,
皮箱里有一大卷画,欣怡随手拿出放在桌子上,开始往箱子里放衣服和日用品。
去年一年,欣怡攒了十万多,她有三张银行卡,她不想让家人知道,想了想,带了一张存有两万多块钱的工行卡到电脑包里。她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两件外套,加上一个笔记本电脑,也就没什么了。
欣怡抬头,看到阳海潮看着她刚拿出来的画,看得很起劲,便伸过头去,那是那年第一次见他,在大庙里,他在那对联前专注伫立的画,当时只是想着客人离开的时候送他做个纪念的,后来的事,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欣怡记得明明将这画扔了,心道:“怎么现在还在呢?”
阳海潮看到这画,很是惊喜,他眼中的快乐和爱意藏都藏不住,心中暗自得意:“小妖精并非对我无情嘛。”
阳海潮两手握住了欣怡的腰,直接亲了上去,三五下就将两个身上除个干净,她还没离开,他便开始想念,世上女人那么多,他却单单念了她五年,谁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缘份。
欣怡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父母在外地打工,还有几天才回,欣然在家,整日闭着房门不出,日以继夜地在玩游戏,家里乱得都没处下脚。
欣怡回来,没有买东西,奶奶叫了她一声,看了她空手,转身就回房去了。
欣怡看不得乱,回家就开始收拾,最先将自己睡觉的楼顶贮物间收拾出来,再来整理二楼,一个人忙到半夜,还没收拾停当,奶奶起夜,看欣怡准备拖地,嘴里便骂了起来:“这大晚上的,拖地,湿气大,你是不是想我早死啊。”
欣怡无奈,收了拖把,拿了衣服去洗澡,上到阁楼的小房间睡觉。
拿起电话,看到阳海潮的打来好多通电话,时间都快一点了,她担心他睡了,怕吵醒了他,发了一条信息给他:“八点到了,做饭吃了,做清洁,现在才空。”
信息刚发过去,电话就响了起来,那个男人急切的声音传来:“宝宝,可有想我。”
欣怡一直忙,根本没有空想他,见他这样着急,只得哄着他:“恩。”
阳海潮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诺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家里装修浅冷灰色,装饰品工业化,里面设备科技化,这是一个大平层,厅很大,有一百五十平方,另有一间书房,一间卧室,厨房和厕所都很大,厨房物品一应俱全,但是从来没有启用过。每天中午会有保姆过来收拾,家里干净得一尘不染,仿佛没住过人一样。
他在这里住了差不多十年,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只不过几天没回,他便是很不习惯,觉得床垫很硬,枕头太高,屋里没有水仙花香,最重要的是怀里没人,他又睡不着了。
阳海潮开始想欣怡了,打了好多电话,她都没接,他突然心里有点空,有些担心:“是不是又不要我了吧?”
还好,欣怡回了信息,打通她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她在笑,声音小,软软地,阳海潮的心才从嗓子眼落下。
欣怡在笑,说她许久没回,在收拾房间,做清洁,别别扭扭地说着想他,听着欣怡讲话,阳海潮的心才定了下来。
半夜醒来,阳海潮怀里是空的,他坐了起来,去书房上网,他也不知道,这么几天,他心就被一个小丫头塞满了。
欣怡这里下雪了,很冷,被子薄了点,下楼的时候,二楼门又锁了,她没有钥匙,她又找出那件旧的羽绒穿上,裹着睡。穿得多,她睡得极不安稳。
欣怡脸上笑容满面,心里对外人有极强的防范心,她却能在阳海潮怀里安心熟睡。
欣怡想着阳海潮,那天送她到火车站停车场,看时间没到,将车停到一个偏远角落,硬将她从前座拖到后座位上,他那车又高又大,黑玻璃上贴的不知什么膜,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阳海潮对欣怡的身子极度迷恋,车后座位自动放下,像张床。上火车前,欣怡看到自己裤子前腿上那一块湿的印迹,脸一直通红,那是那个男人流出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起来,欣怡将家里奶奶攒的各种纸皮垃圾拉去附近垃圾站卖了,换了二十块钱,给奶奶说是五十,奶奶得意地说:“你看吧,这些废东烂西还能换不少钱。”
欣怡去买了菜,回来做饭。
饭做好,欣然还没有起来,奶奶在外面轻轻敲门:“欣然,乖乖,吃饭了。”
叫了许久,欣然才不耐烦地出来。
欣怡做了三个菜,一个汤,吃到一半,欣然突然说:“给我五千块呗,我没钱用了。”
欣怡没有吭声,奶奶说:“欣怡啊,这快过年了,你上了一年班,赚钱了呢,你就拿给欣然吧。”
欣怡说:“我那破班,他又不是没看到过,能赚多少钱,哪禁得起他张口五千一万的要,我没有。”
欣然摔了筷子,饭也不吃了,奶奶对欣怡脸色也不好了。
下午欣怡去了君君那里,很晚才回,回来的时候,进门的楼道门给锁了,叫了好久,也没人给欣怡开。
欣怡没带伞,头发被雨雪淋湿了,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欣然才不情不愿地下来开了门。
今天君君的婚礼,很热闹,碰到了很多同学,黄涛带着他女朋友来了。
看到欣怡,黄涛眼色明显地暗了暗,很快打起精神,向欣怡介绍道:“欣怡,这是我女朋友宝宝,宝,这是我同学欣怡。”
宝宝很温柔,笑着向欣怡伸出手:“你好,欣怡。”
欣怡回来后,买菜,做饭,洗衣,做清洁,没有一刻闲着,快过年了,她把家里窗帘垫子窗单什么的都拆洗了,将家里弄得干干净净。
父母是小年夜前一天回来的。
小年那一天,欣怡出去买菜,回来的时候,她的箱子被拿到了二楼,母亲拿着她的银行卡,问:“卡的密码是多少?”
欣怡一把抢了过来:“不知道。”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个耳光,母亲的声音尖利:“你以为你翅膀硬了?谁给你的胆子,工作两年了,没有往家里交一分钱,你吃我的,用我的,还敢忤逆我,你反天了。”
欣怡冷笑:“上学的学费都是我挣的,我用了你什么?”
母亲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朝欣怡砸去:“没有我给你吃,给你用,你能长到这大?生来就是个白眼狼,说话都不摸着心口,没我给你吃,给你喝,你天生露长就能活?”
奶奶也在边上帮衬:“欣怡,你也大了,该懂事了,欣然开年要找地方实习,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你是姐姐,也该帮衬一下。”
欣怡的手机被母亲夺了去,看了手机微信里只有一百块钱,将手机甩给了她:“有钱换手机,不知省钱,只顾自己得意,从来不管家人,自私又自利,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父亲也说:“欣怡,别怪你妈,今年你妈病了一场,我们没有剩到什么钱,你要是有点钱,拿出来过个年也是好的。”
欣怡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得将密码讲了,欣然拿了卡,出去取钱,看到手机短信,卡里只余五十七块,取了两万八千六百块,余五十七,因为是零头,取不出。
欣怡慢慢地收拾好皮箱,拎着回了阁楼,关着房门,抱着腿在床上流泪。
中午吃饭,也没有人叫她,这家里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所,欣怡开始往箱子里收东西,她准备回广东去了,她一点也不想回来,可是她手上的钱还不够买一张车票。
下午,欣怡饿急了,下二楼自己煮了一碗面,母亲看到她,没有给她一个眼色。
晚间,阳海潮给欣怡转了五万块钱过来,分两次转的,欣怡吓一跳,以为他弄错了。
阳海潮来电话:“怎么不收。”
欣怡说:“我有钱,我不用。”
阳海潮轻笑:“过年的零花钱,拿着去买衣穿。”
欣怡半天没有说话,阳海潮有点急:“欣怡,不要多想,没有其他意思,过年了,买衣服零花钱,收吧,乖,给我一点男人的尊严感。”
阳海潮笑着哄她:“宝贝,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小妖精,你不在,我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你要早点回来,我们一起过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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