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全身冷发抖,高烧不退,口腔苦涩。主要是还不得休息,要到村寨里参加一位老爷的丧葬活动。
第二天,早上6点36.3摄氏度,没办法只得又喝布洛芬。午饭后赶紧回老家居住,将就去帮忙寨邻。休息了一会儿,趁病毒攻势未猛烈,赶紧到老屋基处要几张棕叶,以后便于挂腊肉。发了朋友圈,有的问是否要杀年猪了、猪有多大、羊了别乱跑,有的问道,又和老韦去哪里研学了,也有的问道这叶孒能治新冠吗。满满的关怀之情,也有疫情时期的无奈。
黄昏时分,到寨邻家去帮忙。先告诉大家我已经羊了,没阳的隔我远一点。顺便了解我们寨子里阳了的多吗,结果是三分之一阳了,反正感冒的很多。吃饭都要找阳的一桌,减少对别人的伤害。
饭后陪坐一会儿就回家吃药了,体温37.4还在烧,咽喉有一些痒和干燥,开始有几声咳嗽了。不知道明天会怎样……
第三天,开始咳痰了,有少量的浓痰。白天在家休息,晚上去寨邻家吃饭,陪守夜。大约晚上十点回家睡觉。
第四天,早上七点半起床,煮了一个鸡蛋,热了一杯牛奶,作为早餐。吃完早餐就到寨邻家帮做菜,感觉帮不上什么忙,女同胞们在洗菜,动刀的有年轻人在弄,炒菜有主厨在。陪大家聊了一会儿后赶紧去准备自己的任务了,搬好桌子,弄好礼薄,准备记礼了。九点钟之后,客人陆陆续续的来了。一直忙到了下午,期间简单的吃了午饭又继续记礼。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着,尽管大部分人都阳了。
第五天,咳痰更厉害了。凌晨四点开始起床到寨邻家烤火,相互陪伴,要出宾了。拂晓,天刚朦亮的时候宾仪馆的车子来了。随着鞭炮烟花的声音响起,车队开始上路,一直陪伴着众人。最后按照习俗,又从宾仪馆返回寨子里,上山,直到入土为安,众人方才返回寨邻的家里吃顿早饭。到此告一段落,且习俗规定所有帮忙的人今天不能参加其他劳动,只能休息。古人是充满智慧的。
晚上又到寨邻家吃饭,陪坐。有聊天的,有喝酒的,也有打牌的。
第六天,继续咳痰。白天,在家休息看电视,晚上寨邻谢帮请吃饭。吃完饭,坐了一会儿便回家烧火熏腊肉了。
第七天,返回城里照顾内人和小孩了,她们也阳了。正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