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叫叛逆,当时的我脑子里没有叛逆的概念。我对当时叛逆的动机挺模糊的,只记得我当时做了什么事,说过什么话,脑子想着什么。
我的叛逆期比较早,小学就开始。有一件事挺叛逆,我记得很清。那时候学校周六日有兴趣班学校,但是需要缴纳一定的费用,当时我有攀比心,看到别人家的孩子都有机会去学习奥数之类的,心想,我也一定要去!于是我求了爸妈几天,爸妈终于肯从家里的旧式木抽屉里拿出一叠10块,数好20张后,排整齐,交到我手里,并且一本正经嘱咐我要好好学习。心大心小的我,装出信誓旦旦的样子,保证完成任务。接下来,我满腹傲气的出现兴趣班里,正襟危坐地听着老师讲课,一副神气样。然而,浅喜如苍狗,没过多少次课,我就开始厌倦周六日还要去上课这种生活节奏了,但是我不能告诉爸妈啊,自己选的课,含着泪也要上完。可是,有位小伙伴告诉我,原来课是可以逃的。小伙伴我小学时期的好友—阿卢。我俩同在一个班,可是相识却是在网吧里。自从在网吧认识后,在班上就变成人人可见的好基友。一放学就去网吧,有时候连吃饭的时间都忘记了,经常回到被爸妈狠骂一顿。巧的是,我俩刚好也是报同一个兴趣班。有一次周末兴趣班,我倆相约在学校门前那间早餐店吃肠粉,我向阿卢抱怨兴趣课好累,阿卢突然告诉我“不如我们去12号机(那间黑网吧的俗称)吧”,我惊讶了一阵,没有应答他。阿卢见我不吭声,继续低头吃肠粉。我思绪了很久,看着学校的校门慢慢地关闭。咦!我迟到啦,学校关门了,没办法进去了,只能回家啦,回家前都是循例去一趟网吧。所以,我俩顺理成章逃课去黑网吧。
接下来老师的铁嘴和爸妈的掌法,让我整个九年义务教育生涯中没有逃过一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