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到了一种极致,那便是绝色。
日落照在脸上热热的,而那月光却迫不及待地落在地上,当你望向它时,你那眼中承载着的月色缓缓地放大。有些雾气遮住月亮,更显朦胧,照在了路灯下的水泥地上,穿过这里便是那湖了。湖中同时倒映着月亮和夕阳。当它们同时被那连云遮住时好似两个极端,一个骄阳似火,一个清冷朦胧。而它们同时出现在这灰暗天际中,两道完全不同的光芒交射到了一起,这时即便“绝色”一词也配不上它们。它们相隔得很远,也很近。无论多远它们的光芒也能交融到一起,就算世界毁灭它们也依旧如故。
那是一个早上,雾气很重,以经验判断,会是一个好天气。一切如故地进行着,直到偶然看见了一层层的连云和太阳交织在一起,这连云像似错落有致的线,太阳被编织着缓缓前行。天空被太阳染成了金色而连云却保持着自己的本色,这云仿佛是置身事外的闲人,好似一切都事不关己,那远山边的太阳似乎有些着急了,它的光芒还未落地,自己半个身子已经出来了,“红日初升,其道大光”。太阳好似一位皇上,而这天上的一切都是他的臣子,一见得它便只得臣服,连云如此,刚走的月亮也是如此。
雨滴敲打着玻璃吱吱作响,本来讨厌下雨的天空,直到听有人说爱我,阴沉的天气,窗外的雨点落到地上,屋檐瓦片上,枯黄落叶上,也抨击着我不安的心,至于在不安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慢慢听着雨声又会变得平静,仿佛自己被雨点所包围着,而自己的身旁也无他物只有雨点,雨点似乎成了这世间唯一的东西,我也抛弃情绪和雨一起从天空落到地面,感知它们的命运。
那是一个霜冻日子,我与家人说好了回老家,寒风吹打着我的脸,而我的手早已无了知觉,看到了田地里的爷爷,门槛前的奶奶,还有刚一到家就甩着尾巴迎接我的狗儿,我对他们都感到无比熟悉,这一切都没怎么变。唯一变了的,就是奶奶不会再拿着藤条来找我爷爷不会大老远来催促我去上学。他们现在见了我都是一脸的笑脸,在我临走之际他们也会关心我的生活,问我差什么,他们都是农民,没有什么钱,但一旦有新鲜的蔬菜一定会都硬塞在我的手上,我说我不吃,他们不会像以前那样强迫我,而是改说一句“你拿回去嘛,我们也吃不完。吃完了再来拿都是。”我离开的时候,他们的眼中满是不舍和遗憾。
自从遇见了你,我的时差都调过来了。你是个直率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也把人看得很简单,对人的态度也多是冷淡,但你说话和发信息是两种人,发信息冷若冰霜,但一旦听到我的声音也会绷不住刚开始的冷淡,转换过的是一种委屈的语气,认真地听我讲着每一件事。但事后又会忘。一开始我觉得你是不是这样,但自从见过你和别人说话的样子,我才明白我所见识的你已经是最好的一面了。你努力地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我,但同时也给了我最真实的你。最初的你什么都不会讲,现在的你总会给我惊喜和关心。我最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你说的“回家喝点热水躺床上把被子盖好好好休息下”。这不禁让我想说:“人会随着环境和交际而改变。”
这就是我所见的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