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开始了,主审管坐在方案后面,观察面前一众考生,第一个问题:太史公曾校对诗文,那么请写出至少两句校对过的诗文及其上句或下句。坐在最后一排的荀寻与老括听到题目后暗自窃喜,前一晚费心准备的答案中整好有答案,荀寻微微抬头用余光观察着主审管,觉得他注意力正在其他考生上的时候,荀寻轻轻的拉开宽大的袖口,他压抑着自己的动作一寸一寸的将贴在手臂之上的试题答案露出来,并在心中回忆当时这道题的答案贴在何处,相对荀寻的胆大妄为,老括却更为紧张,几次三番与主审管目光相对这让他不得不认为主审管一直在观察他,老括额头上渗出了细密得汗珠:“现在有所动作主审管恐怕会怀疑我,这该如何是好”,老括感觉到用米浆贴在手臂上因为渗出得汗水已经渐渐失去粘性,衣服轻轻剐蹭一些都已改变了位置,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老括在确认主审管目光不在他身上的时候,焦急而又小心翼翼的拉开衣服,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滴落到试题纸上,老括甚至能听到汗水砸在纸上发出的响动。
主审管提出问题后便开始观察着各个考生,因为近期来书院内事繁忙,一场汇试书院只能余出一人主持,既当出题人又当监试,看着面前一众考生有人奋笔疾书,有人一筹莫展也让自己想到了当初参与汇试的场景。“后面的那个考生已经不止一次的向我这张望,而且神色紧张也未动手写答案”主审管默默地观察着。
然后我就醒了,望着惨白的天花板,让我回忆起曾经一度被考试统治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