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度认为,《猩球崛起II》如果只停留在一般科幻片的话、拼场面宏大估计都比不过《变4》《环太》等,所幸的是这一印象只是源自于我并无依据的低估。
正好有赠票、就搭乘上8月暑期档的末班车、去领略了TA的味道,
“碱盐”之,《猩II》作为一部科幻片,其在情节粒度上的研磨细腻,盖过了在场面规模上的天然不足,提升了它的价值——以新鲜瑰丽的科幻背景、来变换角度渲染出亘古未变的若干人文命题。
《猩II》的主题无疑是种族/群体的纠纷(人vs猿),在影院里我心中便浮现出“个体差异”与“认知障碍+思路误区”这两组最大关键字;
而观影后正好读到的一篇名为《从穆加贝看曼德拉》的文章(FT中文网9月3日)、则仿佛使得事情更为鲜活起来。(注:穆加贝与曼德拉同为非洲种族解放运动领袖,都受到过白人种族主义政权严酷囚禁,分别长达11年和27年)
顺便说一句,类似“新瓶装老酒”的展现方式最近似乎又正当流行,《饥饿游戏》系列中我们就很容易解读到古罗马角斗士的主题、与“文明倒退”的可能;无论科幻/魔幻/玄幻,有真材实料 就反倒并不“迷幻”了。
电影,从一双凝视前方的、人猿领袖“凯撒”的深邃眼眸开始。这一批因受药物影响智商已经类人的猩猩,作为标志之一、便是其双眼瞳仁中所透现出的绿色。
《猩II》的戏剧冲突主线,就是在这一批只企求能安居于自己绿色森林里的猿族,与同样只企求能安居乐业的人族幸存者之间(注:在《猩I》结尾人类已因自己所研制的药物泄漏感染而灭绝九成),层层激荡叠加着展开。
提醒:以下将包含片段式剧透!不过并非按剧中时间线、而是围绕核心概念择要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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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个体差异※
不同于一般科幻片中“更高更大更强”的冲突碰撞,《猩II》中既演绎了两大不同团体之间的矛盾升级,也深入刻画了两个团体各自内部的分歧激化,无疑使人能融入到一个更同步于现实血肉脉搏的情境中。
(友情推荐:“不提升沉浸感的游戏不是一部好电影”,图多慎入,记“新媒体”PS3/PS4神作《The Last of Us》)
如果追溯起演化出这两种冲突的根源的话,“个体的差异”无疑将无奈地映入你的眼帘——有时就仅仅是少数个体的表现偏差,却就足以使得原本已触手可及、丝般柔顺的和平被瞬间撕裂!
首先来查看少数的个体的差异、因何会导致团体之间的矛盾激化:
人族的那个“忧恐惊”指数时常穿越峰值的水坝专家,只为了一己安危、就违背约定私自带枪进入猿族大后方,于是,前一组镜头猿族和人族小分队还团团围着新生的猿族小王子亲昵玩耍、总算从相互防范转入到“家庭温情”这一跨越种族的共同价值观里,后一组镜头就瞬间切入到了对峙争斗,凯撒则同时陷入被所信任、所帮助的人背叛和被同族人质疑其轻信人类的判断力的双重尴尬(信任,trust,则其实是一个层级更高的关键概念,将在后面单独探讨)。
老师常教导我们说“走出国门,每一个中国人就都代表着中国”,同此理也。一个团体,对于另一个团体的“采样观测”机会往往极为有限,这就意味着少数、甚至真是只少到一个 “秀下限”的个体展现出来了,就会被当作这个整体的“下限”。当然这种“以偏盖全”的认知模式本身并非成熟,可是与我们作对的往往还有时间紧迫、“单方面理性”的风险成本、沟通成本等等(#不展开#1)。
团体之间一次次矛盾激化的结果,势必是裂痕扩大,擦枪走火,直至全面战争,生灵涂炭。
而为了修复弥补对方的片面认识,在新的共识上达成“信任”,《猩II》贡献了两个场景,一个是宅心仁厚、兼爱两族生灵的马尔科姆(人族),甘受斧镬、孤身前往与猿族寻求和解(真正做到将整体看得重于自己单个个体),另一个则就是凯撒,选择放下武器、帮助对方(率先利他、诚意)。
与之相反的实例,则是猜疑“对方的主战派也可能占上风”的人族领袖德雷福斯(猜疑,作为与信任相对立的模式,确实在太多事件中成为了不幸的根源),在同意马尔科姆前去和谈的同时,还选择了同时调集大量军火武器,(为人族)“做足”两手准备,冥冥中、其结果,却反而恰恰是这多出的“一手”将其最为忧虑的局面给推动成为了现实。蝴蝶扇一扇翅膀,都会有联动效应,所以讲“世事无常”、人很难驾驭得了自己的行为所可能造成的全方位影响,有时或许真的需要一份“吾正吾身、虽(为你而)死亦无憾”的纯粹“呆”信、方能善解..(#不展开#2)。
在冲突面前敢于争取“自由”、“家园”的英雄,无一不透射着“不畏牺牲”的光环,只是在不同的历史阶段,这种无畏、并不总是全要以“消灭对方”的方式来兑现的。
切换到现实世界中的例子:莫罕达斯·卡拉姆昌德·甘地,尊号“圣雄”,在民族运动中选择倡导并践行“非暴力不合作”,其思想为其他民主运动领袖、如马丁·路德·金和曼德拉、奠定了基础。他的名言之一:“有爱便有生命,恨只会导向毁灭。”(Where there is love, there is life; hatred leads to destruction.) 爱/生命,善于“拒绝仇恨”的绿色,弥合剂(#不展开#3)。
再来看看少数的个体的差异、如何演化出团体内部的分歧激化:
科巴,其精彩程度不亚于凯撒,如果说在凯撒心田中奠基的是“有爱”的弗兰兰一家自幼给他的正能量的话,科巴眼上脸上身上的可怕疤痕、则正充分解释了他心中“无爱”的根源。他的遭遇、其实在猿族中是相对独特的(参见第一部,多数猿族来自于收容所、动物园,极少数是从科学研究所解救出来),但他却最终成功地把整个猿族推向了战火,而且是从“上帝视角”看其实是本可避免的一场战火。
怎么做到的?是少数差异个体仅凭狡诈来颠覆的么?不全是,科巴,在猿族内部其实已经做到极其坦诚,他在人族这里可以卖萌耍诈,但对解救他出牢笼的凯撒却是试图推心置腹沟通的(他所要的也本来就不是权力),甚至是作为“诤臣”当面质疑领袖的判断的(挨了一顿胖揍),失去信任后依旧亲力亲为涉险进入人族武器库,归来后他是直率地再次据理力争的;当然最后,面对“极权”、他是动用了诡计(是他在这时已经先不把凯撒当作“猿族”了),先发制人、挑起了战争。
当然,凯撒在面对科巴的直谏时、作为领袖也是犯了错误,在他对这个激动但忠诚的下属报以拳脚时、他也是在“无爱”了,暴力换来的“威权”别人也同样可以回敬给你,凯撒应该同样直言的是“...”(#不展开#4),并主动请科巴再去人族刺探、带回更多情报来再定方案。
能够改变人的、只有人自己,人性弱点之一——怕心/猜疑心正是这场冲突中多数个体身上都有的“钩子”(Hook)、人族猿族中都有,一旦被钩中就会成为行动的动力。一个群体中的少数个例、之所以能发动起与之并不尽相同的大量其他个体跟从他的并非当时合理的观念,往往就是牵动了某些人性弱点所致,这些(弱点)便是一个社会文明潜藏着的“残疾”,需要靠教育/人文活动来复健。
心理学研究认为(参见弗洛姆等的论著),例如希特勒、斯大林这样的“暴君”,深藏在其内心中的其实是对自己的无能的焦虑、对于“失去掌控”的恐惧,为了消除焦虑获得“自身强大”的自我认知/公众认知,他们所选择的方法、却是去控制/囚禁/扼杀他人,使自己“拥有像上帝那样能够操控人生死的权力”。连一国元首都没有“上帝视角”、因此“猜疑”总会滋生,如果再加上在接触到少数个体时曾“亲身经历”过的切肤伤痛、“猜疑”便更会暴胀,直到化成“先发制人”的恶;饱含人文论述的科幻小说《三体》中的“猜疑链”也好,博弈论中的“囚徒困境”也好,因为触动到“个人利益”而看似无时不在的“猜疑”,要破解TA,也得靠理性破其本质:1.(客观)存在强有力的第三方能保障(正当的)“个人利益” 2.(主观)有甘愿将对方与自己视为平等一体的强大博爱、宁可“后发”牺牲自己也不枉害他人(#不展开#5)。
博纳影业大卢湾区董事蒋先生,为人豪爽幽默、且热心公益,在一次“大饼油条+三两92年拉菲”的早餐后、曾发信力邀小伙伴们包场围观《后会无期》,据说下一次就该轮到刘慈欣那部《三体》的电影版了,幸勿食言~ 首先支持国产电影、人文作品的发展,同时也支持一下蒋兄一直在实践的“启明书社”(专注于为贫困人群,尤其是少年儿童提供文化物资),书本、教育、能层层铺垫出文明进化之路。
“那些思想造成隔离歧异的幻象。自我使这种虚幻根深蒂固,这种虚幻造成恐惧、焦虑和极大的悲痛。恐惧、焦虑和悲痛轮番而上,必然产生愤怒和暴力。当这些杂乱无章的情绪盘踞人们的心头时,这个世界上哪会和平?只有快刀斩乱麻。回到问题根源之所在。当你再次回到你的思想,那些老旧的思想,别去想它;取而代之的应该是,运用你直观的智慧再度去体验爱,沉思冥想。你就会看到原来万物息息相关,共存共荣。你就会看到和谐,而非差异。看到你真正的自己(明心见性、开悟)。看到了上帝(佛陀、佛性)。”——《返璞归真》布莱恩.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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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认知障碍+思路误区※
个体的多样性(diversity)、是人文精神崛起的标志之一。在削弱专制集权/宗教神权之后,个体获得了更为广泛的社会尊重、包容度,使得无论在主观意愿上、客观资源上、那些跋涉到了文明前沿具有【突破性】的先进生产力获得了所需要的保障。只是事有利弊,个体差异也并非都只表现在先进的前沿(甚至也未必是“鸡鸣狗盗”式的可作备用之才),当它一旦是表现在落后/不合理的后院中时、所牵动的就也将是倒退/不合理的鸡飞狗跳、甚至后院起火。
对个体差异的根源、以及少数个体如何牵动全局做出回溯分析、无疑将有助于激浊扬清、扬民主之长避民主之短(环境不成熟的民主仍会沦为混乱或专制),后者前文已有提及了,限于篇幅只讲“个体差异的根源”。
首先是个体所经历的外部事物(例如凯撒的幸福vs科巴的遭遇)、自身“心-脑-体”先天条件、“感知-思考-行为”后天模式 上所必然存在的不同,与电影相关的,就是科巴看见人族军火库就认定了“人族威胁论”的关键情节,如果没有这个误判、人族猿族(在双方英雄的甘愿牺牲、率先利他的诚意带动下)本来顺理成章的至少可以走进一段蜜月期,可结果却就在灯火阑珊处、凶神回首。问题焦点决不是“猿族先天脑子不灵”,而是现实情境中客观存在着“认知障碍”的现象(“障碍”,而非“困难”):简言之,沟通成本=近乎不可能(毕竟不是三体人),向对方确认的后果无非三种:1.对方提前行动 2.对方编造理由拖延 3.对方讲述实情,可是,已经是要顶着第1种情况的灭族的风险了,最佳的第3种情况、却与第2种之间因“不可区分”而重叠,没有一个公正的第三方可以裁定/保障对方表述的真实性,使得唯一可通过沟通后走通的路径被锁死。问题的真正关键,其实还不在这里,而是在于面对“认知障碍”之后、个体所启动的“思考-行为”模式。如果说文明能够不断进步,前提不在于“天生丽质(噢,睿智)”、而在于在多大程度上能至少从失败中汲取到经验,当一个个体有足够经验、社会责任心,他就会知道,当面临这种“认知障碍”的情况时,确实是一时不可解的,但这丝毫不会改变、如果“猜错”了现状同样必然会带来的巨大损害。恰恰在各种容易失控失去公正判断的点上,需要理智才能防患于未然(恐慌,暴怒,醉酒,自我中心等情境皆如此),为自身行为的影响严格负责;而不能预先了解识别清楚这些、就很容易踩入一个个的“思路误区”。见到一个表象,就只认知为是1-2种本质引起的,并直接就采取了行动(看见一个人拿着一把利刃在练,结果就趁他休息索性把他给杀了),这就是“思路误区”中典型的一种,而每一类“思路误区”都是可溯源到人类生理/心理、社会文明上的局限(越原始的生理/心理局限、关联着越基本的“思路误区”)。(#不展开#6)
重要到可以单独抽出一说的另一根源——倒并不是金钱,虽说金钱也表现出“分配不均”,而是更为核心的——人文/道德资源的分配上、存在着的不均。正所谓“人拼对了,世界就拼对了”,金钱的“不均”、只要人对、都并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自会以合理的方式分配、以及自发的再分配),只可惜在公众的意识里、“短期-局部受益的”金钱往往还处于“更容易被感知-接受”(思路误区之一)的地位。“猿类是愚蠢的”,影片里莫里斯如此提醒凯撒;因为“思路误区”(而误区又是源自于个体的生理/心理局限)、现实中的人类也是在不断犯错,有可以弥补的、也有永不再能弥补的..,是不是也就是缺少那么一瓶“智慧促进剂”呢?人文/道德资源分配的不均,与金钱略有不同,除了客观公正分配的因素、它还有主观拒绝的因素(“合理的世界是这样的,可是我亲身经历的世界是这样的,所以我拒绝接受你认知中的合理”,科巴式的振振有词),不过若能客观看清这份“不均”的根源与个体差异之间的关联、至少可以多一层理解少一些本可采取其他方法的对立,进而若能看清人文的“聚合-普及-理解-接受”、都将面对着“盲人摸象”式的课题、需要有一个过程的话,就更能领悟并开启更为长效的“爱(治疗式的)-忍-信”的模式。(#不展开#7)
“爱”体现在哪里?其实制作有内含的人文作品(无论是电影、更传统的纸面一次元二次元书籍、还是令你能第一人称饰演主角的游戏“新互动媒体”),就都是一种“爱”的体现,一项人文作品必然会面对特定的受众、“使得对的人能以对的方式/旋律获得对的东西”、就是一次有意义的心血凝集。三观的形成(世界模型->价值优先级->人生志向),最为宝贵的时机无疑是儿时、来源于所在的家庭。而如果因为种种原因,良好的契机不可得,三观相对已形成,那么,通过优秀的人文作品破解“盲人摸象”(尤其是重点着力于标志出已知的“思路误区”),再加上必不可少的透过个体自身的智慧与度量(会进化)来过滤吸收,将成为人文/道德资源再分配的最主要的方式。这也是大众传媒(传统or自媒体)所本应承载的使命,而“影评”“书评”则是对于被广泛传播的人文作品的、融合了评论者自身三观梳理发酵后的“反刍”、甚至是二次创作(麝香猫)。
再次回到现实中的种族纠纷,Beyond黄家驹的《光辉岁月》作于1990年,向一位和平坚忍而刚刚出狱的勇者致敬,他就是南非黑人民族运动领袖纳尔逊·曼德拉。在十多年的非暴力抗争后,面对铁血的镇压现实(1960年沙佩韦尔惨案),他也曾随即组建起地下武装力量,但在被捕监禁的漫长铁窗生涯里,他进一步反思了包括“人性”在内的各种社会问题,更深层领悟了“自由”的意义:“...一个夺去其他人自由的人是仇恨的囚徒,他被锁在偏见和心胸狭隘的铁窗之后。如果我要剥夺别人的自由,我就不会有真正的自由,正如我的自由被剥夺时我也不自由一样。被压迫者和压迫者同样地都被剥夺他们的人性。”(曼德拉自传《漫漫自由路》)“当我从监狱走出来的时候,解放被压迫者和压迫者双方就成为我的使命”——他也确实凭借强大的精神力量、即使还身在狱中时就赢得了国际政要的尊敬,最终真的完成了南非和平转型的伟业!相比之下,与之同一时期的津巴布韦黑人民族运动领袖穆加贝,尽管也经历斗争换取了国家的独立,却先是在白人土地所有权问题上做出了荒谬让步(5%的白人继续抢占着与95%黑人同样多的土地),同时又抱持着全盘反资本主义反西方的偏见、而照搬革命时期“左倾”和激进的模式,并在2000年终于开始强征白人土地,最终使得津巴布韦在创造十数年高速增长后一落千丈变成非洲最穷国、通胀率曾高达200000%、发行出破世界纪录的1000亿元面值货币。“我在反对白人专政的同时,也反对黑人专政。...我的思维受到了东方和西方的影响。这让我觉得,在寻找合适的政治模式的时候,应该完全公正、客观。除了社会主义之外,我不会把自己束缚在某个具体的社会制度上。我必须给自己留下足够的空间,以便可以自由借鉴西方和东方的成果。”曼德拉曾如是说与做;个体/尤其领袖,都要为他们的“感知-思考-行为”模式(是否与客观发展规律相匹配)负责。
最后让我们留一段空间/时间给“信任”(Trust),因为TA也正是化解差异的核心钥匙之一,也是在电影中被提到多次的。如果我们真的要以自由平等为前提,在人文/道德资源客观上配置不到位、我们的“对手”还处于或专制压制、或诡诈挑拨、或偏见激进的各种“症状”中时,我们是要选择走长期路线,给对方以更多“感知-思考-接受”的机会的;但同时,就如电影中清楚点到的,信任(其能明白能改)的同时、也就要准备好代价,凯撒很清楚的知道“战争是猿族挑起的”、“责任该由我负,因为是我选择了相信科巴”(不愧是绿瞳初代)。往信任的更深层挖掘还能有什么?这部电影毕竟是英语国家所拍,我们“汉语族群”在解读时如果能贴近“英语族群”的语言文化背景来理解应该会是更适合的。“If you trust someone, you believe that they are honest and sincere and will not deliberately do anything to harm you.”这是柯林斯高阶英汉双解词典中的解释,而believe(相信),名词型belief,已经是带有一定的愿望/愿意(其成真)、信仰的色彩了。所以说,“信”的目标,不一定要是真实的!哦,如果按照(现代)汉族人的观念,“信一个都并不真实存在的事物”、难道不傻么?是的,那真的不傻(=No, it's NOT stupid)。其实无关乎国籍民族,而只在于“对信仰的实践”在文化中保留了多少,Belief is a feeling of certainty that something exists, is true, or is good. “愿其为真、必将美好”(意译) 信,那只是个体坚信“必使其成真、方对全局有利”的价值观的体现。可是当多数个体、如果都终于主动/被动地开始信同一个目标时、就会迎来改天换地的突破变化!(进化或倒退)这里就有一个核心概念“自我认同”(#不展开#8),“猿<->人<->神”,不少人、会把“思想-行为”模式高于当时中上水平的人称为“圣人”,意思是自己只是“普通人”、因此那些“过高的要求”都是留给“圣人”去做的自己也就不需要改变了(人性弱点之一),可是试问如果回到茹毛饮血的人猿时代,面对现代高度文明的“人”类、那种人是不是也要当作“神”一样来“只做仰视”呢。个体差异,(愿其)终会改变,人类总得相互关联着,或好或糟、或快速或缓慢地进化下去(诚然有着生态大环境的告急)。曼德拉曾多次反复强调他“不是圣人而只是一个普通人”,真是Think alike吧,愿明日之“神”看今日之人类,如今日之人类看昨日之人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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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基于动作捕捉完成的人猿特效,包括细腻逼真到表情、毛发,也是可圈可点(凯撒的毛发多达82万缕以上),
《变4》中的人物尽管闪耀、高大,但却终归只是覆盖了一层考究亮漆的“非有机体”——真实的肌肤固然“粗糙”,却“美”于铁板。
而饰演凯撒的,竟然就是为《魔戒》系列中的“咕噜咕噜”做动作捕捉+配音、并因该角色差点获得2003年最佳男配角提名的安迪·瑟金斯,
并且在饰演凯撒之前,他还饰演过更具重量级的“金刚”..为此到伦敦动物园体验了2个多月的生活,
观影者纷纷惊讶于这人猿王凛凛而深具睿智的威仪(个人怀疑瑟金斯是否参照过林肯做原型..)、也就情有可原了。
至此,技术团队、演员、编剧、导演 齐备的《猩II》,已具备了足够多吸引你我眼球的理由。
1944年,曼德拉参加主张非暴力斗争的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简称非国大)。
1990年2月11日,在监狱中度过了27年的曼德拉终于重获自由。4年后在南非首届全民公选中当选首届黑人总统。
2013年12月6日,曼德拉在约翰内斯堡住所去世,享年95岁。
2014年7月11日,《猩II》在北美上映,制片成本1.7亿美元,全球票房6.1亿美元(参照:《变4》=10.8亿美元)
面对诸多世事纷扰、看得见却又显然决不易于解决的纠葛,或许只有严阵以待,将一切先客观地照映于、尽可能多数的“绿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