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记得中国有位歌唱家,他喜欢酗酒,24岁时酗酒被母亲用皮鞭抽打,后来也因为酗酒,家庭没了,事业差点断送,这个人就是腾格尔。但这个诗人跟腾格尔一样,他不仅喜欢酗酒,还吸毒,1953年11月4日,在美国纽约白马酒家,因喝了天量酒,又服用大量的吗啡,最后导致死亡。
你一定想知道他是谁?有没有觉得他的死亡状况有点像美国著名作家杰克.伦敦,亦像美国音乐家杰克逊。他是谁?一个酒鬼,怎能是诗人,或许你认为他是美国人。不,他不是美国人,他叫狄兰.托马斯。但他一生中,美国的四次出行导致生命结束。
1914年10月27日,狄兰出生在威尔士一个名叫天鹅湖的小镇。他父亲曾梦想成为诗人,却以拉丁学校的英文老师终其一生。母亲家庭主妇,他曾想尽办法济身上流社会,都以失败告终。他没有上过大学,12岁就和同学办诗社,因为朋友告诉狄兰,他天生就是诗人。这样的人怎么成为诗人呢?除了朋友的影响,还有在他4岁时,父亲每天带他读莎士比亚的作品,那些音韵在狄兰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口才出色,无论跟什么人聊天都能把对方说倒。他粗鲁直率,写诗时喜欢说真话,得罪了许多人。他一生穷困潦倒,只要有钱,就去酒吧鬼混,完全没有责任感,喝醉了就发酒疯。有人说喝三杯酒之前,狄兰很沉默,三杯到八杯诗性大发,那是另一个狄兰。八杯之后就是魔鬼,说脏话,骂人,胡言乱语。正是因为这样,他失去了英国当主持人的机会,没有钱,狄兰每天写信向朋友借钱渡日。大家不仅知道他是诗人,酒鬼,也知道他是一个无责任和担当的人。
也许这些原因,狄兰的诗大部分与死亡有关,很多诗都体现生与死的主题。如他写的《通过绿色导火索催动花朵的力》,开头写道:通过绿色导火索催开花朵的力量,催开我绿色年华,炸毁树根的力量/是我的毁灭者。/而我哑然告知弯曲的玫瑰/我的青春同样被冬天的高烧压弯。诗人写出了自己在困境中挣扎,上有老,下有小,却没钱,没家,没事业,连住宿都是在朋友家留宿。
另一首诗《死亡也不得统治万物》同样表现这个主题:而死亡不得不称霸/即便在刑架上挣扎得精疲力尽,/受缚于刑车,/他们也决不会碎裂;/信仰会在他们手中折断/独角兽的邪恶也会将他们刺穿;/纵使四分五裂,他们也决不会崩溃;/死亡也一统不了天下……这是一首对死亡的宣战书,充满了生命的骄傲与尊严。正如狄兰借钱一下,明明没钱,向朋友写信时,也是找一个高贵的理由,来维持他所谓的尊严。
有记者采访狄兰,你觉得自己的诗歌有用吗?狄兰告诉大家,对自己有用,对别人也有用,尤其是那些面对黑暗想冲破挣扎束缚的人有用。
我想,前面很多诗人因精神抑郁而死,狄兰却沉醉在酒中,喝得不省人事。现在看来,也许他想通过喝酒,麻醉自己,弥补自己内心的焦虑,难受以及他精神上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