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过马路,往对岸望一下,突然间快看到,只有14秒的时间,赶快加快脚步相对于看跑去突然间被一个人脸拦了下来。也没来得及看是谁找我要出示身份证,竟然连推带搡把我又推回了马路,我马上气愤极了,他找我要身份证,我说没有。他说那说一下身份证号,我说不记得,最后他说让我出说一下手机号码,竟‘然联网显示是一个20岁的人。最后我告诉了他的我的主号,确认就姓名后,他让我交罚款10元。我说我要上班了迟到了他死活不放开,我说你闯红灯罚款10元。最后他说这会影响你的信用,出门以后都会受限。
我摆摆衣袖走了,我最初以为是警察,心想警察不在车站巡查身上,反正在马路上巡查。后来才意识到这个马路有两个红绿灯,远处是马路对岸的,在马路这一侧呢近侧还有一个红绿灯是汽车道右转道的。原来是交通警察,以前天天在楼下拍违章停车每个200,现在空闲起来反倒管起我这个遵纪守法的老百姓。
走过马路,我愤怒,委屈的泪水涌出。我回顾这一过程中,我发现当人的情绪也就是肾上腺素被掉出的时候,大脑和嘴巴都是不受限的。
他为什么激出了我的肾上腺素呢?所有一切行为都是我的内在投射而已,原来他阻拦我并拽住了我的胳膊。
我对这一举动是极度反感的,似乎就侵犯了我侵入我的边界,侵犯了我一样。所以当辅警问我任何问题的时候,我都说不知道随便。
突然间想起我六七岁的时候,每次吃药的时候都被妈妈抱的紧紧的,然后爸爸灌水,我努力的挣扎哭喊着,甚至有的时候光着屁股跑到了院子里,却依然被他们捆绑了回来。那种愤怒和恐惧深深环绕着我。
从小我就不喜欢吃药,也不喜欢吃大片的安乃近,可是每次都被妈妈爸爸强制着喂。几乎接近于20岁的时候,我几乎针对于超过一厘米的药,我是无法生吞下去的,每次都用瓶子把它滚成药面才能服用。
扁桃体的反复肿胀已经堵塞了,我的喉咙再也下不去了。后来医生建议我把扁桃体拆除,奇怪的是,从那儿以后我还真的感冒变少了。
也许母亲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反感吃药,最后他们选择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来对待我。记得上初二的时候我连续发烧10天,每天上午的时候退烧,到每天傍晚的时候就高烧上去。
无论什么时候你多大内心都都是我们都是父母的孩子,我们自己内心都住着一个内在小孩,他是我们潜意识的一部分。我们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焦虑,所有的不安,都成为我们肾上腺素和杏仁核的一部分,是他们构筑了我们的情绪开关。
今天在使用敲打释放自己的情绪的时候,发现越敲打那种恐惧和委屈越多。
原来童年那些束缚都成为成人的情绪开关。希望每个孩子都能够被温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