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儿子2个月零二十三天,前天儿子的爸爸教他喊爸爸,他竟然真的大声的喊了一声爸爸,把老公乐的合不拢嘴。血缘这词太矫情了,我给儿子做咧嘴欲哭状,他竟然咧嘴真哭了,泪汪汪的眼睛,突然就特心疼,觉得不该这样逗孩子,同时感叹时间的推移,害怕他慢慢长大,时时刻刻都不想离开他的身边,也许觉得我是母爱泛滥,可是我就是深深的想拉拽住时间。突然想起自己的妈妈,她也有过一样的感受吧,我不想长大,亦不想妈妈变老。我常常想起小时候妈妈带着我去田地里干农活,在路边叫卖香瓜,在大山深处割麻黄,在人声鼎沸的收购处卖豆角,在杏山里捡杏核儿,雨过后的地瓜皮和小蘑菇......记忆里充满了快乐和汗水,也有很多爱。我是位慢性子的姑娘,打小就慢,但是我却很执着。我家住在209国道旁,内蒙古的夏季也有点干热,大地都烘烤着脚丫,你要躲在树荫下,要是有夏风吹来是再恣意不过的事情了。我在路旁见有过路人就叫卖着“香瓜又甜又脆”,也许是真想卖几个钱,因为我家那时候经济条件很差,我们三姐弟都要上学,真的很卖力的喊,我是幸运的,总能卖个好价钱,当然也可以说我家的香瓜真的像我喊的那样诱人的嘴,每天都有收获,那种满足和自豪感油然而生,真真切切的童真。从上初中开始家乡就兴起了豆角外运,这是我们村发展快的一大原因,自此以后我的学费都是豆角里来的。夏天炎热却也是摘豆角的季节,这个活可真是个磨人的事,闷在绿油油肥大大的豆角架里,细眼慢手的去一根根的用指甲掐下来,汗珠子贴身贴脸的戏耍你,过不多久就又困又饿了。恰逢放假,我跟着妈妈去摘豆角,太阳当空照,我困的不行,索性铺一个塑料袋就地进入梦乡,妈妈满地找我,喊了好久也没有把我从梦里拽出来,急的妈妈汗珠子滚滚而来,一不小心差点被我绊倒.....自此我是个觉迷、懒虫肆意传开,我的确太贪婪于睡眠。妈妈总是抽个空隙带着我们去割麻黄,可以卖些零花钱来用,这是个肥差,割麻黄到处大山跑,慢性子的我被妈妈安排在大马车集合地附近,我只有捡到残渣剩饭的画圈式搜索,一根一根的割,就这样我还是满载而归的;说到肥差,山里有野果,我最喜欢耨柃(酷似樱桃),不管多远,每次妈妈都要摘一些给我们吃,这是件幸福的事儿。家乡的山上有山杏树,有几座山都是,山杏核味苦,是一种药材,也可以炒来吃很香,它的皮就没有家杏又甜又软了。每年杏核成熟的时候,我们总要去捡一些的,山杏树分枝多又矮小,打掉果子,你要扭转腾挪的去树根底下,这就是为啥我一直有很苗条的身段,容我笑一笑。这里的桑葚和沙果还有那又甜又软的家杏就是我们流口水的山果子了,遇到一颗连核都是甜的杏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把果子扫空。花开花谢才有果,自然少不了蜜蜂,那些蜂王可是惹不起的,你要是惹到他,他非得给你留点纪念不可,这不错手把一窝蜜蜂的家给捅了,四处叫喊逃窜,可是那蜂王像是个侦探,总会找到你,由此我的手像个包子似的疼的我乱跳,直到现在还留有记号。这些都是在妈妈的带领下完成的,那时候我家穷,那时候我们快乐的纯粹,就只是穷困。我的执着来了,卖豆角是要眼疾手快的,人多车多声音震耳,要挑个好价钱的收购处,把自家的豆角摆的像是被梳子梳过的头发,整齐、鲜艳、看着就想到吃到嘴里的味道,然后就是各种拥挤和嘈杂,一时慌乱,少算了20斤,我哭喊着跟老板理论,是的,钱不多,但是是我的劳动果实,我要拿走属于我的执着……妈妈劝我算了,货混在一起,我没有证据,就这样我耗在老板家一下午,直到收摊,我才悻悻然的回家,是的,我没有证据。待续……
爱在心口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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