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24日星期日大晴天12~28℃
跟往常相比,今天早晨起床,相对来说提早了半个小时。
站在三楼看天气,天气晴朗有阳光,下面的马路被昨晚狂风暴雨搅得脏兮兮的乱七八糟,捺叔的屋面吹掉了一块粉红色的琉璃瓦片。
我担心今天的天气会像昨晚天气预报说的那样,于是,拿出手机,赶快查看今天的天气变化情况。还好,上午没雨,12点过后,70%的降雨将会来临。这一信息,我十分愉悦的及时告知了正在做饭的妻子雪花。
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当着妹妹细宝的面,我与妻子雪花双双表态说今天去外鲁。
阳历3月12,妹妹细宝戴着草帽来到岭下,跟我们聊了很多过细情况,听着妹妹的声音,看着妹妹的表情,妻子雪花吩咐说,叫我买把锁子和门套,过段时间去外鲁。
很快,我到大港桥买来了一把锁子和门套,外加一把铁洋钉。
早餐煮好了。我吃了一个鸡蛋和薯粉包的五个粑坨。妻的碗里只一个。
妻说,每天早上和晚上不要吃的太多,混下就可以了。这种观点,我持反对意见。不过,很多年来,妻子是这样说的,也都是这样做的。相当多的早餐,妻子总是空着肚子从没吃过,就连晚餐,她居然也不饿。我想,这种生活方式,或许跟她早些年切除了胆囊分不开。
有事早上出门,我大多数时候倒像个女人,几乎都是磨磨蹭蹭的难得跟上妻子的脚步。今天,妻子下了楼,我却还在楼上……蹲茅厕。
妻子有个习惯,走亲访友,她总想提点东西,今天,当然没有例外。一袋桂圆加上些许橙子,再加一把雨伞,妻子雪花早就站在马路上等我。
一场狂风暴雨,引出了我们选择路径的争议。我坚持从背里岭去外鲁,妻子却打退堂鼓,她要走里鲁修的大马路。
我甩着空手走在妻子后面,在上坡的起点,妻子要我提东西。接过袋子,去年刚刚整理好的里鲁公路,被昨夜的大雨洗得沟壑纵横,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妻说,里鲁人去年白费了功夫。
爬起山来,我不是妻子雪花的对手。她鹿跳鹿跳走得很轻松,我喘着粗气在后面慢慢的移动……几分钟功夫,我把唯一的上衣剥了下来,露出了富有弹性的白皙肌肤,强劲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泼洒在我的身上,脸上在冒汗,手臂在冒汗,肚子在冒汗,就连背后的脊梁沟上,差不多像了一条小河流……
上一次去外鲁,我们走在这条路上,眼前是干干净净的路面,给人一种惬意的旅游感觉。今天,完全变了样!如果有人冒昧的骑车过来,那么他一定会遇到极大的阻碍。好几处地方,困下了楠竹,当中拦路。每过一处,我们都像翻篱笆一样小心越过。马路上棍棍棒棒、枝枝叶叶,到处都是,这,就是昨天夜里狂风的杰作。
到了里鲁湾子,我们热情的跟江哥夫妇打招呼。嫂子赶过来,跟我们聊了好一阵的热情话语。远处屋檐下,有几个里鲁人坐在那里,个个眼睛放射光芒,大概都在悄悄的欣赏着我的上身赤膊。
我觉得很是凉快,妻子由此感到一点小小的不安与尴尬。反复的催我注意形象把衣服穿上。
闷热的天,我哪里听得进妻子的温馨提示!
一路上,我时不时的指着山山水水,活灵活现的给妻子上着精准的风水大课。大自然的奥秘与神奇,被我一点一点的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到外鲁了。我还真的穿好了上衣。
我们看见了妹妹,她正在水龙头下一口盆里洗猪草。我坐在妹妹提来的椅子上,企图晾干身上的汗珠,然而,妻子雪花却在不停的催促,叫我赶快的完成任务,之后好回家做饭,免得下午被雨淋湿。
我们订好了门套,我们又都上了楼。妹妹楼上的凌乱,再一次勾起了我的儿时回忆,几十年前,父母在的时候,我们的楼上也是这样:盆盆桶桶,坛坛罐罐,光线漆黑,羊尘挂满,黑压压的瓦片,中间镶嵌着一块蜡黄蜡黄的亮瓦……
忙了一个小时,背上在流汗,双手象挖煤,抹点洗衣粉,洗来洗去的,双手的皮肤还全都是鲶鱼背似的光滑。
启程了!妹妹细宝最终没有留住我们。
这次回家,妻与我选择走的是过去的小路,虽然杂草丛生,但毕竟一脚平坦,跟上岭相比,这种天气,我还是愿意这样行走。
一路上妻子打伞,我却受着阳光紫外线的烤脸。爬着里鲁水库溢洪道上的斜坡,全身上上下下的毛孔冒出了不同程度的汗珠。
踏进岭下的操场,拿出手机看时间,我发现:去的时候,单边花了50分钟,回家呢,单边行走途经里鲁水库,我们用时,37分钟!
到了家,我们迫不及待的洗澡!去燥热!
今天,我们的心情是舒舒服服惬意惬意的热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