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到底是什么在凝望着灯火?
一只鸟想要移走沙粒堆成的大山,它一次只能移走一粒,每隔一百年才能往返一次,当大山成空,它又移回沙粒,重新堆积——
是死亡的长度,亦是永恒的意义。
依托泊苷、静滴、顺铂、博来霉素轮番灌进我的胸腔,随血液挣扎,呐喊,暴乱地搅起五脏六腑;躯体臣服了,它在夜间起身、下床,用身体的重量触开白色的木门,伏在它的脚边呕吐。
似乎是从高处跌落一般,
城市在旋转、坍塌,野心在此刻消失殆尽,
构建体内绝对秩序的光线因“房屋”的衰败而四散奔逃,不剩一滴。
我微笑着,发自内心。
和困境做困境之内的周旋,我不落下风。
看见落日归于山河,
山河归于心中的尘世,
尘世转动的无常掌握着我的每一次呼吸。
虚弱的气息终究会被时光窒息在孱弱的身体里——
既然永恒还要继续飞翔,
那么立志永远平静、永远优雅的是不是那个可以独立的灵魂?
文|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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