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城市在各式各样的灯火下散发着迷醉的味道;
拍拍脸,试图把眼睛睁的开一些;酒精被冷风一吹,上头的更快了一些。来来往往的人都故意避开我,今天晚上喝的确实有一些多了……
嘟……一声刺耳的喇叭声让我清醒了一些。
正准备说两句,突然,瞳孔急剧缩小,刺眼的强光一闪……
“来来来,在喝一口”、“我要的东西呢?”、“废物,什么都不会。”、“你要加油,要努力;我不盼……”
努力睁开眼睛,模糊里看见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孩走了过来,耳边只有嘈杂……
终究撑不下去了,酒精的加持下疲惫感愈加明显,好像看见一个骑马背枪的人,大脑还是停止了画面定格这。
梦……很长的梦……梦里有一个小孩背对着我,嘀咕着什么,有一些听不清。
他拉着我的手,回过头来盯着我。有一些疑惑,想说什么却被他的眼睛吸引而去;眩晕感又来了,应该是酒劲还没过吧?
我看着他,模糊里;我看到一个破落的村子,我感觉到有一些熟悉;身体带着我往前走,到了一个木屋。这里站着很多人,中间有两个人在争吵什么……我飘忽着到了屋子里,几个妇人焦急的围着中间的一张床,好像是一个产妇要生孩子了,我自觉的退了出去,中堂里坐着一个老人,老人在抽旱烟,好像是意识到我来了,抬起头看了看我点点头吐了口烟又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有点害怕他,不,不是他是他手里的烟枪……他又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
烟味呢?我突然意识到不对,没有烟味。我记得我爷爷抽过这种烟,烟味很大、很呛;我想跑,我承认我害怕了,可我挣扎了半天身体却没有移动半分。
“夫等了一辈子,只是一个窝窝;咳咳咳……罢了罢了咳……咳……”
我更加疑惑了,满脑袋问号好奇心终究是大过了恐惧,小心的鞠躬。
“老先生,这是哪?您认识我?”
“走了就是走了,不要想太多。”
“啊?”
我更加疑惑,莫不是我已经死了?想到这里我后背发凉;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的骑马人是我、喝醉的也是我。
剩下的有时间我在慢慢写,欢迎大家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