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 · 茅盾文学奖系列 | 长恨歌

上海,一向被称作浪漫的大都市,在这里,发生任何浪漫迷人的故事都不为过。


街道和楼房凸现在它之上,是一些点和线,而它则是中国画中称为皴法的那类笔触,是将空白填满的。

01 弄堂的人儿

王琦瑶,是典型的上海弄堂的女儿。

她天生丽质,有着较好的外表,出身却并不富裕,和很多女孩子一样,王琦瑶喜欢漂亮的衣服,喜欢漂亮的头饰和戒指,喜欢被镁灯闪耀的感觉,所以小小年纪的她,决心要走出平淡的市井生活,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其实王琦瑶一直都不算是个贪财的女孩,她只是十分喜欢上层社会的时尚和优雅,喜欢上层社会的舞会。先后认识的两位女性闺蜜,也都是家庭不错的有钱人。

02 脆弱的友情

吴佩珍家境不错,有着单纯豁朗的个性。她有个表哥在片厂做照明工,就这样王琦瑶,被一个导演看上拍了一组失败的镜头。后来导演这样感慨:

“王琦瑶的美不是那种文艺的美,她的美是有些家常的,是在客堂间里,供自己人欣赏的,是过日子的情调。她不是兴风作浪的美,是拘泥不开的美。她的美里缺少点诗意,却是忠诚老实的。她的美不是戏剧性的,而是生活化,是走在马路上有人注目,照相馆里橱窗的美。导演不觉失望,他的失望还有一点为王琦瑶的意思,他想,她的美是要被埋没了。后来为了补偿,他请一个摄影朋友,为王琦瑶拍了一些生活照,这些生活照果真情形大异,其中一张还用在了《上海生活》的封二,以“沪上淑媛”为题名。”

经过这件事,王琦瑶彻底失望,也伤了自尊心,从此不再去片厂。也将吴佩珍的友情拒之门外。

03 新的友情

王琦瑶一向是个有主见有吸引力的女孩,后来认识的蒋丽莉对她十分的信任和热情,甚至邀请她去自己家居住,众多同学中选择和她做朋友,并且住进了家里。

“王琦瑶住的是底层的客厅旁的意见,本是书房,专门为她做了卧室。窗户对了花园,月影婆娑。有时她想,这月亮也和她自己家的月亮不同。她自己家的月亮是天井里的月亮,有厨房的烟熏火燎味的;这里的月亮却是小说的意境,花影藤风的。”

足以可见,王琦瑶的内心多情又善感,骨子里的浪漫情绪,时刻伴随着她。

与程先生的相识,还是在认识吴佩珍时,替她拍了几张照片,便无法自拔,一心倾慕于她。蒋丽莉和程先生鼓动王琦瑶参加四十年代,“上海小姐”的竞选,进了复选,使她走上了一条脱离自身轨道的路线,是福是祸?无法评说。

导演来说服王琦瑶退出复选圈,王琦瑶如风过耳。

凭借自身的条件,选为上海小姐的第三名,从此被人称为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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