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巨流河》上溯到长江,在重庆的日子和轰炸是一起记录的。在齐邦媛先生就读南开中学的记忆开始,轰炸和空袭是经常出现的记录。
我查阅了维基的内容,记录如下:重庆大轰炸指中国抗日战争期间,由1938年2月18日起至1943年8月23日,日本对战时中国陪都重庆进行了长达5年半的战略轰炸。据不完全统计,重庆死于轰炸者10,000以上,超过17,600幢房屋被毁,市区大部份繁华地区被破坏。日本对重庆实施的空袭,是继德国在1937年4月西班牙内战中对格尔尼卡平民实施轰炸之后,历史上最先实行的战略轰炸。其目的是希望透过制造大量平民杀伤,以瓦解对方抵抗的士气。
在齐先生的文字中,这一段充满了愤恨,从北平一路后撤至湖南湘潭,从湘潭退至广西,从广西进入贵州,从贵州移到川府,那应该是几百万人的迁移之路,自1938年至1943年,五年时间的生存恐惧,时时面临死亡的无奈,以及未知前路的迷茫。
在齐先生的文字中,她还记录了六五隧道惨案,因为防空洞的出风口被轰炸,里面的避难人群多窒息而死,齐先生笔下记有约三万人死亡,维基的说明约有数千人死亡。而当时国民政府也为公布具体的人数统计。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齐邦媛仍然记得张伯苓校长,在晨间训话时说:中国不会亡,有我!看似简单的一句说辞,当时的张伯苓应该是对南开的学生天天讲的一句。
是的,中国不会亡。它现在 将来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