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费断网了。
这几天一直想更新,还是懒,又到了有话必须说的时候,就又有了焦虑。
积累的久了,又不知从何说起。
今天就是开个头吧!
我是这么答应我自己的,写一行也算,写几个字也行,写了就行。
现在是断网状态,我也看不到上次记录的是哪天?
很多次打开电脑的WORD文档,就是写不出来。手机的一指禅倒是不管说什么都有的说。
那个WORD文档空白页太大了吧,我不知道怎么填满它。
现在就想到哪说到哪吧!反正没网也干不了别的事。
后来,嘉颖约我去爬山,她的电动车停在了山对面的餐厅,我骑摩托车带她过去骑回来。
之前走过一次那条上山的路线,只不过那时候公园还在整修,又是春天,花还没有开,草也没有绿,园子一片荒芜。
那次就是跟潘姐和孩子们野餐那次。
这次倒是真的不同。
虽然已是深秋,但草还是绿的,树叶开始泛黄,一路上的金黄色的雏菊成片盛开,紫的、粉的、蓝的牵牛花张着嘴巴热烈的呼喊···
园子很干净,三三两两的人们要上山去或者已经下山。
嘉颖把电动车放在入口处的充电桩旁充电,城市生活的便利让我们出门无忧。
只可惜天空灰蒙蒙的,雾气氤氲,。
两个人爬山,不带孩子,耳边清净,竟觉得是件幸福的事。
下山取车的时候,我问嘉颖:“郑叔叔怎么样了?”
嘉颖说:“郑叔叔九月三十号晚上走的,后来一直是昏迷状态,营养液也不输了,只输止疼药,家里人也觉得没必要再延长时间,光是受罪了。”
“葬礼我也没去,很简单。”
我当然早就知道,这不过是个时间的问题。
对于生命,对于死亡,对于告别,我深感敬畏。
从九月份考完试到现在,我躺平了两个月了,本着不挣不花的原则,心安理得,不恐慌,不焦虑。
这几天不行了,对我每天的躺平又开始焦虑了,我可能得去找份工作。
天亮了,准备做饭了。
对了,我这俩月竟然长了八斤肉,真的是心宽体胖啊!也没吃啥好吃的,一天两顿饭,就是没有运动,每天都宅在家里,最远就是到楼下小花园遛狗,最近开始送二宝宝上学,也是骑摩托车,走不了几步路。
昨晚薛姐给我发信息,我以为她还带着薛伯和伯母旅居呢!她说回来俩月了,老人不愿意去南方过冬,薛姐是计划去西双版纳的。
计划十月过完《项目管理》,题库只刷到第三章,得多花点时间了。
明天开始听《工程经济》的精讲视频,把管理的题赶出来。
七点的闹钟响了,得喊二宝宝起床准备上学了。
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今天刷了一天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