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海又见水退时,双人换走阻碍石,月顶右手不见口,青年男女树心旁,世上何物最懂爱?”
她闭上眼,他看着烟花。
“我叫淮梅,先生。”淮梅轻轻地说。
夏日的热风卷着她的裙子。淡蓝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
大部分的头发用发带束起,一缕被霓虹灯染成浅蓝的米白色长发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一场绚烂的烟花,一段浪漫的爱情,前者成就了一处风景,后者成就了一段人生。带上心爱的人,去看一场烟花,在夜色中相拥在烟花里缠绵,多美好,多幸福。”
她穿着木履,自然不好行走。
“你很特别。”舟偃也穿着一件暖和的黑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