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敏感人的内心独白

  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内耗很纠结的人,看来今天晚上又要饱受思考的痛苦,思维时断时续,大部分处在茫然,眼睛开始酸涩,并不是瞬间感受到强烈刺激的碰撞,如撞到桌面,凳子或坚硬物的疼痛,而是一种无力的叹气感,连眼睛都累了。

  望着窗外高速路上一连串的路灯像成群结队的小星星,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夜晚恰如其分的亮着就好了。你说什么是夜晚什么又是白天呢,为什么人们说的凉爽晴朗的天对我来说却是阴云密布压的喘不过气来呢?

  我总是下意识的逃避,以为选择了轻松的任务,就可以安然无恙的尽情拥抱享受成果,殊不知掉落了圈套。眼睛涩的不停的眨眼,单纯的清醒的睡不着,也不知道累是什么,也不知道困是什么,只是呆呆地盯着窗外看,焦虑到没有感觉,桌子上蜡烛默言不语,只是一滴一滴的落着金色的琉璃,仿佛又风吹过,微卷着被火苗一点点吞噬的蜡芯。

  夜深人静的氛围里,我最喜欢看本小说,打发时间也有充分的理由让自己沉浸在成为主角的幻想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快感像扑光而来的萤火虫,一群一群的牢牢地缠住自己,我像一条泡在水里的鱼,不断沉溺,毫无出逃的理由,只是天亮了天暗了。

  书里的鱼有期待,期待住在一片麦田,我的玩伴是一个女孩,她有一身白色的裙子,扎个麻花辫,粉色的发圈拉着女孩的发梢,女孩抬头望向天空,看到暖暖的阳光轻轻的环抱着我,她也和我一起躺在云端,静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切静谧又美好。每当读到一本书,我多希望能成为其中闪闪发光的角色,羡慕的,美满的,幸运的,只要不是自己,都可以。

  也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我感受到自己的敏感,渺小。害怕打开自己的情绪盒子,总是想着自己要沉稳,要成熟,不要让别人觉得自己一个小孩,不要做一些在别人的目光里看来幼稚的动作。我不喜欢听到可爱,努力,我希望听到美丽,优秀。我是个矛盾体,不停的纠结是做还是不做,

  可能明眼人看来,这个事情很简单,我也在按部就班的走在这条路上,安安稳稳的推着车。但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头低着像打蔫的叶子,眼睛空空的直直的盯着车轮滚过留下的一道道车辙还有推出的沙。我不敢看前路是什么,我害怕不是我心中所想,我也不知道我希望看到什么样的结局。有时觉得我是麻木不仁的,甚至连个闹钟都算不上,闹钟都还会一针一针积累,到某个特定的时候响起。但我知道我不是闹钟。听人说,只要你足够独特,你的被需要程度就会越大。

  但是真的会有人开心的双手接过别人的情绪垃圾吗?即使它愿意,我都会双手紧拽着黑色的口,生怕下一秒对面的人就会毫无征兆的愤怒。我害怕别人生气,害怕别人失望,害怕不理解,不支持。我多么希望自己是值得被爱的人,很多人很多人喜欢,所有人都戴着温柔的笑脸,虚情也罢,假意也好,只要在我看来世界如春。但我的眼睛永远不听话,总是在欢乐景象背后毫无怜悯的揪出一个胆怯的随时都可能落荒而逃的黑小孩,在白色泡沫一般的幻想里,它显得如此刺眼,我不愿接受。

  就像最近的一次,我对北语的世界文化节感兴趣,因为想要考这所学校的研究生。起因是去年我朋友跟我说北语校团委发了个世界文化节的活动邀请的公众号,她碰巧看到了,问我感兴趣吗?当时课程也不紧张,她也说能请假晚归,想都没想,就决定和她一起去。当时北语时隔好几年再次举办文化节活动,参加的人肯定很多,大家都是按照流程先预约然后公众号公示名单,一开始纠结的是能不能选上,总感觉会不会有什么门槛。

  我们当时也没什么经验,我还记得当时公示名单时,我俩一起看名单的场景,我俩发现名字是按英文字母顺序排列的,她先找的我的名字,我的在最后面,她的手指不停的往下滑,滑了好多好多页数,好像每滑一页,我们的心就顿一下。找到了我的名字才放下心来。她又划上去找,一点一点的生怕错过,我都感觉她的眼睛眨的频率慢了,定定的钩着每个同姓的名字。她滑了几页,好像并未看到,神情也变得急迫起来,我接过手机,手指有节奏的一二一的默声敲着,一点一点的比对,然后找到了,我们俩还会确定一遍不是重名吧,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提着桶好重的水放不下。

  第一年去北语,我们俩走的是南门前面的学府路,当时没有觉得走的有多么漫长。我还记得去领票的时候,南门摆着两张黄木桌子,有两个工作人员,一个工作人员负责核对身份证签到表,另一个桌上放着电脑核对信息和票。第一年忘了有没有上下午场的区分了,反正记得我当时好紧张,我把身份证先递了过去,我感觉我是紧紧的贴着那张桌子,当时有个工作人员问我多少号什么的,我当时顿了一下没有说话,旁边的工作人员就瞬间搜到我名字然后找到对应的票。我当时眼睛亮了一下,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好像我没有贴着那张桌子,好像我们之间隔了很多张桌子。我们那天玩的很开心,和很多外国人合照,他们让我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不同文化的热情,在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就闪现一句话: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梧桐大道,各个漂洋过海聚到北语的象征着不同国家不同文化的国旗,透过阳光,人群,我看到了每个旗子背后珍藏着的属于它们独一无二的故事,那些文化底蕴,那些历史,深深地吸引我走近它们,那一刻很美好,美好到在我第二次来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颤抖落泪,就和见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潘多拉宝盒一样,这种感受好真实,当我以为对任何事情都没有感触,没有情绪的时候,当我走近它,当我真切的感受到它跳动的强烈的脉搏,那是青春的声音,是时间的记忆,不止一面旗子。

  我们当时在操场玩的很开心,虽然没有盖上印章,留作纪念,但是心里的印章一直深深的存着。我们走的时候天突然下起了雨,这雨来的清爽,来的欢乐,来的难忘。

  今年我本来以为来不了北语,因为北语不对外发票,我也不认识北语的同学,所以想着可能真的来不了吧。4.24晚上七点零七,我当时正在图书馆看书,因为一直想着要考北语的研究生。可能是真心的,也可能也是一时兴起,我一直都把北语研招的公众号放在桌面小程序,时不时打开看看,偶然亦或者不甘心,点开了公众号,正好看到八点抢票,内心又欣喜又矛盾。

  我是个很纠结的人,我当时本来纠结如果抢了票,第二天领票我可能要请假或者要旷课,周六还要补课,我很大概率去不了,又或者要请假,请假就要扣一点平时分。而且我答应我朋友和我一起去,当然,我希望有个人陪我一起面对热闹的环境,一个人总是孤独紧张的。在八点之前我还是纠结的,我还和我要好的舍友说,要不要抢,抢上以后去不去,需不需要请假,第二天上午去拿还是下午请假,一大堆关于后续的设想计划就出现了。我在七点五十五想的还是我先抢票,因为内心还是想去的,还是觉得今年不去是有遗憾的,这遗憾就像个瘪瘪的气球不知不觉被我充的满满的。

  我定了个七点五十六闹钟,看着公众号说会发调查问卷,我便故作轻松的放下手机,翻了几页书,然后又拿起手机,放下拿起,放下拿起手指不知疲倦的重复着大脑看起来枯燥机械的动作。七点五十七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滑到那篇公众号底下,点了个阅读原文,蹦出了蓝色的页面说还没到时间,我松了口气把手机放到的支架上,我的手机支架是个紫色的小躺椅,我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一点点暗下去,我猜手机一定舒服的快要睡着了,我的背也不知不觉的倚靠在椅背。手机快要暗没,我的食指自觉的靠近轻点,熟悉的光再一次映射到瞳孔里,我知道眼睛里沾满了光的倒影,亮亮的,混着图书馆黄色灯光,还有手机被叫醒的刺眼的白光。顺利的填完,心还是忐忑不安。

  第二天又和舍友说,如果要是今天领票,我就请今天的假,一大早走,可是期待的电话铃一声也没有响,连偶尔的骚扰电话也没有,手机还在安静的沉睡。下午第三节课快下课的时候,手机振动了,一阵一阵的,像风,又比风来的急,来的长,像浪,一遍一遍的唤醒沉睡的手机。一共五个电话,我在最后一个电话响起的时候,点了接通,可以被称作命运的手指在那一刻按下了属于它的选择,“你好,是X同学吗?我是北语研招办”我当时内心一闪而过的欣喜,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我已经考上了研究生,像童话故事美满的结尾,然后故事后续无论开始或者结束,都不重要了。

  因为碰到下课,外头嘈杂的声音让我听不清每句,只听到带上必要证件,后边就是像极了一长串故事里的省略号,脑子像个漏斗自动筛选过滤不必要信息,有时候感觉自己是个倔强又敏感的小女孩,高高的仰着头,撅着嘴,不知道因为什么不高兴,但就是不高兴。接完电话以后,我内心又开始了纠结之旅,去or不去。脑子里涌现一堆借口像极了一批嗷嗷待哺的鱼,挣着挤着,眼睛无声的瞪大了,望着海岸。高兴的是约的明天下午四点到五点去领票,明天没有课,我可以去,领完票呢,周六怎么办?

  然后我就问我的好朋友,我问他愿不愿意和我去拿票,当他说出你的舍友有空吗?我就知道他的下一步就是拒绝,我就马上想,我必须要去拿票,如果不拿票会不会给研招办留下不好的印象,万一我以后死心不改想考他们学校呢?我就当机立断,在陪我两个舍友去买饭的路上做了决定,我要回家。

  回家这个决定有点赌气的成分,但也有嫌路程远的麻烦。我就冲回宿舍收拾了包,坐上公交车。坐上公交车,我带着耳机听歌,望向窗外,窗外阴天,但我的心情阳光明媚,像是在欢呼我的勇敢,一个人也可以去。我循环播放着檀健次的《万骨催沙》,我一直憧憬的就是像歌词里一样少年意气风发的将军,可能失意,或许不甘,但依旧坦荡大方,注定要踏上自己的旅程。

  周五那天下午两点多,我从家坐上了公交车,还是后排的座位,我一直都喜欢后排,可以隐蔽又完整的观察很多人的神态表情,还不容易被发现。我总是喜欢从别人的只言片语,细枝末节中满足自己探索世界的欲望。如果我的眼睛会说话,又或者哪位乘客不小心暼我一眼,都能看出来我的激动又紧张。愉快从眼睛里跑出来,更多的也是想象,想象会遇到认识的人,想象这是我考上研究生的那一天,总是会给自己编造很多美梦来捕捉现实破碎的蝴蝶,分不清真假。不争气的紧张感从手心弥漫四散开来,仿佛每个人都知道我要去参加活动,好像有很多只眼睛望向我。

  我不习惯做焦点,不喜欢接受表扬,当然反感批评,害怕拒绝。每当受到表扬的时候,我多希望地上裂开个缝隙或者我突然隐身或者变成一只青鸟,远走高飞,不要落下一片羽毛。

  这次我从A口出的,只要一直沿着走那条熟悉又陌生的路就好了。我侧身从共享单车中穿过,碰到两个男生和一个老奶奶,那个老奶奶好像是乞讨的,说着三块钱就好,像条朴素的蛇紧紧缠着那个男生不停的吐着信子,旁边的男生拉着他说走吧,这个男生叹了口气说算了,那个老奶奶瞬间眉开眼笑说扫码就行,不多不多。我气的笑了,暗暗的想现在乞讨都这么高级了吗。

  继续往前走,准备过马路,马路前面是一对老奶奶和老爷爷,老爷爷上身穿着白色衬衣下身是深色裤子,左手接着电话,电话里飘出断断续续的什么老师,您赶紧来吧。电话外头老爷爷沉稳的一句一句回应着从东门进...我们快到了 右手挽着老奶奶 老奶奶上身紫色的宽松真丝的小衫,下身灰色裤子。一直望着老爷爷。过了马路,我继续直行他们往左走了。迎面走来一群人,有小孩骑着自行车,有手牵着手的情侣,有背着公文包的叔叔。好多的人,好多的颜色,揉进了我的眼眶。

  我又踏上了那条学府路,我一个人走路时候步伐飞快,蹦蹦跳跳的,平坦的路都会被我走的别别扭扭的,像被手捏的皱皱巴巴的书角。我又紧张又急切,我看到了三个外国人一边说笑一边迎面走来,也看到了路边躺椅上带着墨镜提着菜篮的老奶奶,也看到同我一个方向前行的提着牛仔包穿着蓝色裙子的姐姐。我一步一步的走,又准确的说一步一步的蹦着,蹦向一个我期待的又不敢触摸的地方。我内心是自卑的,是不敢承认的,我只好裹紧薄薄的外套,幸好还有点地铁座位上的余温可以让我心安。

  三点四十五,还有十五分钟,这条路我要走十五分钟,早到会让我紧张,晚到会让我慌张。我怀着一种崇敬又胆怯的心情,就像是等待家长审判的试卷,上面只有大大的挤满了整面试卷的红色数字“59”,因为没有底气走进这所学校,哪怕是看一眼都会刺的生疼,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和耐心能支撑我走完这条路,能迎着大家的目光走下去,半路上我的腿开始不由自主的微颤,大脑察觉到了让胳膊去掩饰慌乱,结果越忙越乱,胳膊摆起了自以为看起来松弛感的角度,结果脚下的路坑坑洼洼,像在走独木桥随时都会跌倒,但瞬间想到跌倒很丢脸。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像个大摇大摆的木偶娃娃,我还挺羡慕木偶娃娃的每一步都有人安排好,哪个点,哪个动作,只要做了就会有反馈。这时我想到了手机,手机就像我的救命稻草一样,遮遮掩掩的盖住裂开的微小的缝隙,右手果断收到指令,熟练的点开手机,看一眼时间,

  我的眉毛会自觉的皱起来,我猜在别人看来我的表情会显得焦急,不错,肯定他们会想我有什么着急的事...当我走到北语的门口,我看着时间才三点五十二,又望向了前边的公交车站,琢磨起回家的路线,因为刚才看到地铁口查身份证,不想这么麻烦,想着坐公交,再倒地铁,路上看着手机导航,差点撞到一个短头发粉色衣服的姐姐,我们俩当时隔着二十厘米的距离,我清晰的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和眼睛里对我“为什么走路看手机”的声讨,她后面隔着不远有个戴眼镜的哥哥背着电脑包,我正好也对上他的目光,瞬间感觉走路看手机是一件错误的事情,突然脑子里飘来“羞愧难当”这四个字,吓得我跟见了悬崖的兔子,耳朵直愣愣的绷紧,两只小脚蹭的往后嚓着。

  寻思着没到时间,我就坐在旁边的坐椅上,静静的等着时间一分一分,我感觉我从来没走过这么漫长的路,当走到一半我就开始怀疑走的对不对,是不是出错了口,是不是走错了路,还得靠自己一遍一遍的对自己的说不能半路跑回去,来都来了,得拿票。

  好不容易熬到了时间,我就走进北语南门,一开始看到一张蓝色的小桌子,我就问一个女老师请问这是研招办的吗她说这是校友会的,让我再等等看,或者先打个电话,我想着等四点零五打,免得让人家觉得我在催她,等到零五,我一直注意着我身旁站着一个女生,左手紧紧的捏着身份证,右手提着个蓝色的帆布包,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出口,我就开始猜想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来领票的,我想跟这个女生打招呼,但是又不敢贸然上前问,

  想着要是等会研招办下来,她还在我就正好问她,在我差点就要冲上去问的前一秒,她迎面走向进口,原来是她的舍友给她拿了学生卡,让她刷卡进。在她们左边的那个闸机,有个老师正在把上午票递给另一个老师,我看着上午票,祈祷让我抽到下午票,我请的是下午的假,导员突然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以为是发现我不在学校,顿一秒我就要招了,结果只是问了问我网课报名吗,吓得我瞬间语塞住了。

  等了半天我打了电话给研招办,她们说派工作人员下去了,是个小姐姐在发票,说话特别的热情开朗,让我拿了张下午票,然后让我签字,我看着一堆表格上塞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我是第一个,瞥了一眼,看了底下的学校,有山西的,有河北的,都是不那么起眼的学校,我们一样的普通。领完票,第二天我从学校出发来到北语,我当时直冲图书馆,毫不犹豫,但是在来的路上我还在一直给我做心理建设,我来是为了问问考研的事情,不要紧张,如果不来的话,我就问不到,万一有什么新政策,我怎么能错过来之不易的机会呢?尽管如此,前一天晚上我依旧失眠的睡不着,清醒的一直在设想第二天会遇到什么情况,要怎么样处理,要不要给舍友买奶茶,会不会人家会觉得我没有想着他们,一大波烦恼钻进耳朵,横冲直撞的。

  所幸一切平淡,我去问研招办老师,老师渴求的眼神又坚定逻辑非常清楚的说着,即使身边人音嘈杂,即使我的眼神是不是的看向别处打断他的谈话。我去了图书馆,操场人太多,下午了上午场的游客还没有出完。图书馆与外面喧闹的世界隔了一扇门,一扇求知的门,北语的书架上的书有新有旧,我一直都认为旧书有一种素未谋面的熟悉感,用破破烂烂的外衣裹住我零零碎碎的灵魂,避难所,让我暂时逃避现实生活的鸡零狗碎。我慢慢的走进书架,一步一步仿佛敲醒了沉睡的书籍,它们闪着光,图书馆的光,我眼里的光。

  后来我又去买了杯西瓜汁喝,听着奶茶店员吐槽着做不完根本做不完的唠叨。看向街道上想到刚才走的那条插满各个国家的支路,在几个月前,这是我屏保的壁纸,那一刻的冲击,让我鼻头一酸,也不知道为什么激动,或许就像旧的布娃娃摇身一变挤进了昂贵的玩具店一样,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环境。可是现在,我对北语好像没有那么纯粹的喜欢了,因为我会纠结想考一所好点的研究生,我会害怕我进不了报刊,如果喜欢不能兑现,不能反馈,那它还有什么意义呢?当菘蓝的夜晚掺杂进一抹淡淡的晕黄的月色,从那一刻,它不再那么蓝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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