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年小学毕业,一三年初中毕业,一六年高中毕业,分别六年有余,尚不足七年。
QQ里一直有两三个小学同学的联系方式,当然许久不联系的话是记不得多少的,我甚至于把许多人给忘了名字,也应当怪时间老人,使我从不记起。一天小凯突然找我,让我加个微信,把我微信给了他,加了微信后,拉我进了个老同学好久不见群,微信不怎么玩,除了支付时进去看点儿消息,几乎就是手机的摆设。而当我打完一把游戏进去微信群,我看到了许多眼熟的名字:古雪,张永凯,赵勇,赵享,刘涛,成艳,成信亮,赵才顺……使我一下回到七年前的以前。
零四年上的一年级,我没有上过学前班,学校开设不了。在以前的罩子公社仓库求的学,仓库比较大,从中间隔了一堵墙,开设了两个班,自己班的班主任忘了名字,倒是记得二班的班主任:谭家政,在我眼里那时一个严肃的中年老师,个头比较高,脸黑,老穿一身合适的中山装。我在的一班因为老换班主任,只记得几个的名字:孙大吉,孟良泽(应该不是班主任,忘了),岳旭东,成忠顺。是否有点不敬对于直呼其名这件事,而事实是六年之中每年都换班主任,我能记得两三个,已是难得。在仓库时,班长是彭克兵,一个在我看来是大人的学生―个头比我高许多许多,我记得曾经和他发生过矛盾就是:教室的钥匙在他手里,一次开门的时候,我挤在最前面,他推搡着不让我进去,我胆子比较大,跳起就给了他一耳光,把旁边的同学们都看懵了 。数学老师姓赵,记不清全名,只记得那时作业做不出来或做错的时候,被他用手指母粗的竹条抽屁股,我被打过三五次,还是脱了裤子的那种,一个很瓜的老师,但自从一次抄了小伙伴的数学作业之后,得了一个很高的分,一发不可收拾的是,我数学在小学的所有学科中是最好的一科,也不是借助小伙伴的了。一二年纪的事儿记得大概是最多的:去大操场做操跑回来的时候踩了农家的玉米地,被老师罚站一节课。二班谭老师带着孩子们折纸枪在仓库门前的空地上演小品。在树下小便被谭老师逮个正着。玻璃球弹的正欢被班主任全部没收的尴尬。要真细述起来,自己都会笑,因之点到为止吧。
三年级搬去了大操场那边的教学楼,此事不得不说,三六年纪换着上课的尬事:由于教室不够,只能三六年纪共用一间教室,三年级上周一三五,六年级上周二四六,所以那一年我们没有周六 ,只有周末能是正常的假期。数学老师姓咯,五十多岁的老教师,绝招喜欢掐人,被他从我身上掐下多少肉姑且不谈,而其实我那时候风都抓不到,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不能怪罗老师,是我的小伙伴虎胆:早上四节课,第二节课后会做课间操,一天三五成群的瞅着还没上课,勾肩搭背着往里学校五百米之外的自以为安全的地方,孩子们用石子在河道上堵起来的游泳池,那时我们叫洗澡kei,一个用普通话打不出来的字,脱个精光,一头钻进差不多到颈部的水中,打个本就笨拙的蜜秋,然后头露出水面甩一下,好不比天公舒服,洗了约莫十分钟,才慢吞吞的穿了衣服蹑手蹑脚的嬉笑着回到学校,快到教室门口的时候, 谁也不走最前面,拍一下明显带着水色的头发,还有一身的神清气爽,明明说好是并排着走的,怎么就我最前面了,比这更过分的还有罗老师已经在黑板上板书,我半举着手叫报告,小眼睛看着水泥地,老罗:“不知道上课了吗,去哪了?”我:“我……”老罗的手过来了,娴熟的手法,令我不敢叫的太大声让同学看到我哭了。那一年期末的考试语文一个人及格,我55.5分全班排名靠前,数学目测记忆里没人及格。我的乡镇不大,三万人的小镇,但我后来再也没见过老罗,也许是他手掐人太多肿胀了许多,人老不想逛了吧,反正一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