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除了接了三个电话之外,一直沉浸在卞毓麟教授诠释的天文学故事中。
我知道了世界上各个古老民族的智慧,尤其是生活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苏美尔人,他们在公元前4000年前就能划分星群了!
我还知道了古埃及的一位名叫埃拉托塞尼的馆长,竟然精通天文学、地理学、历史学。他不仅确定了“黄赤交角”,还绘制了675颗恒星的星图,更了不起的是在公元前240测定了地球的大小,结果竟然跟现代技术测量的非常接近!太了不起了!
当然,我国的天文学家也很厉害。唐朝的高僧一行和太史丞南宫说是世界上第一次进行子午线实测工作的尽管比实际数值大了20%,但是,在当时的科技条件下,已实属不易了。当然,到了元代郭守敬就厉害了。他所率领的天文观测技术人员,进行了“四海测验”,南北跨度10000余里,懂西方向5000余里,规模空前哪。且数据相当精确!李真所画的一行大师的画像被小日本盗走了,现在还在日本京都府教王护国寺珍藏,且被日本政府定位“国宝”,我觉得,这“国宝”之前少了“来自中国”四个字。
只可惜,这是中国古代天文学家最后一次独立完成的天文大地测量。感谢元世祖忽必烈,一个国家的统治者的眼界和胸怀会影响一个国家的科技发展的。
作为文科生(我一直就是这么界定自己,于是丧失了让自己了解自然科学类这么些迷人的知识。甚是遗憾!)很少,应该是没有着意阅读过理科类图书。今个才发现多有意思啊!
卞毓麟教授说得对——“知识筑成了通向遥远距离的阶梯”。而许多学生却以上学学习为苦,以读书求知为累,倘若哪天不用来学校了,简直要狂喜大笑起来。
没有远方的孩子,脚下就难以扎实卖力。
今天给他们开了“上海著名中学师生推荐书系——影响我高中时代的一本好书”这一系列的书目。不是没有读书的习惯吗?不是都只能写出些浅薄单调让自己都难以卒读的文章吗?其实与应试的功利目的导致的。书真的是药,医治的何止是愚?!还有做人的良知,生命的敬畏,小人物也有的使命感,终身学习进步的习惯,时间的珍视,分享的热诚……不知不觉中,就完成了自己的一次又一次蜕变。
我们不能把自己总是放在眼前的苟且中,碌碌而为,却没有长进,多么悲哀。
所以,必须看书,带动身边的人一起看书,品书,评书。在切磋中互相感染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