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莫名其妙的野火,将学校操扬的草坪烧了好大一块,出于安全,操场的门被锁了起来。哎,原先趁着无雨的闲时还可以去操场跑几圈,这下只有看的份了。
不过也好,操场封闭了,没有了来打球的孩子,呆在家里比平常清静了许多。儿子也不要闹着去操场玩了,静静地在家玩积木、玩奥特曼、玩各种玩具。
呵呵,如此看来,所有的习惯都会在外因的干扰下发生改变。
近日,读了好几篇写酒的文章,感同身受。我也是好酒之人,十六岁喝了第一杯白酒,已有二十多年的酒龄。在喝酒这件事上,也有过许多想来搞笑甚至于后怕的事。
母亲和爱人都说酒是孬子药,每次出门参加应酬,她们总是异口同声:“多吃菜,少喝酒。”总是很诚恳地点头称是,事实上,总不能自控,大多时都是歪歪倒倒。
醉酒,已记不清次数了,印象极其深刻的倒是如数家珍。
头一回去爱人家走亲便喝醉了,那天其实只喝了三、四两,稀里糊涂地就醉了。多年后,爱人还拿来说事:“真是看你可怜,要不然走新亲就喝醉酒,还不跟你吹了。”倒是女儿会说话,她说:“老妈,老爸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现在想来,确如女儿所言。还记得爱人的爷爷、奶奶都很心疼,熬了稀饭让我吃,还说稀饭养胃,一个劲儿责怪攀酒的人,还说我是个实诚的孩子。时常回味,颇觉幸福。
女儿出生请客,我喝醉了,那一次喝了足足八两酒。爱人说我是因为生了个女儿喝闷酒,还常在女儿面前提及。其实,压根就不是这么一回事,高兴还来不及呢?确实是高兴的缘故,初为人父的喜悦与激动是难以掩饰的,挨桌敬酒成了最好的表现方式,不知不觉中便喝多了。送走客人后,回到家中,被爱人数落的一无是处,一个劲儿说我是重男轻女。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后来,女儿不止一次问我:“老爸,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总笑着说:“当然了,你来了,说明爸爸可以当爸爸。”
最后怕的一次醉酒,当数2009年的三秋前,一家人骑着同事的小轻骑去往爱人舅父家。中午经不住劝,喝了两瓶啤酒,也不知道怎么就醉了,回来的路上竟打起瞌睡,走到半道连人带车跌入稻田里。幸运的是人和车竟无一点损伤,现在想来仍觉后怕。
自从学了驾驶、买了车后,喝酒便成了屈指可数的事。醉酒,更是少之又少。好酒的习惯竟不再是习惯,呵,改变竟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