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又是第二次校对了,错别字不多,版面排得不好的地方也改了。争取早点定稿,不然,年前来不及印了。
下午,与徐瑾一起去泗洲寺。她来接我。顺便去车站取手机,快递已送来了。
泗洲寺在三白荡旁边。王夫其 、俞前等已在会议室了。大家讨论杂志的事,定名《了凡文化》。
晚上,准备看《南白》。朱永贞在序中说:“作为一段乡野的记忆,这些乡野故事在转换成文本的时候,也许会失去很多东西,但也可能被赋予其他的意义。”他还说,我只是讲故事,以自己的方式写历史,弄一点乡愁罢了。
我们做了凡文化这方面的事情,是在搞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扬,实际上,也是在弄一点乡愁。
乡愁是一个说不完的话题。不管是在异乡漂泊的游子,还是一生守候在故土上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有这种情绪。于是,就有人写成文字,怀念家乡的花花草草,以及家乡的风俗人情,包括吃穿住行各个方面。远的不说,近一点的,如鲁迅、周作人、沈从文、朱自清、孙犁、汪曾祺等等,都写过很多诗词文章。很多人会写外婆做的糕点,写穿开裆裤的童年伙伴,写初恋,写曾经的老街,这些,都是在弄一点乡愁。
朱永贞是莘塔镇龙泾人,没见过面,他在长期在南京工作。经常听他的小同乡小朱提起他。他用弄这个字,觉得很有意思。弄在莘塔的土话中用得很多,字义有很多,可以说,是词典上不能完全看到的。
朱永贞的《南白》,只看了前面一点点,感觉非常好。好就好在,他弄的乡愁,实在弄得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