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说他躲过了一劫,可能这“一劫”仅出自他的想象和“臆测”,又或者仅仅是按照逻辑推理得到的悲观主义的合理结论。他借此庆幸的过程中,深深埋藏着怯懦的种子,不管他逃避的温床有多隐秘,恐惧终究在某一天还会发芽,藤蔓似地爬满内心。
换个角度仲讲,“幸运”的另一面,无疑是“不幸”;这个人在庆幸躲过一劫的心理中,根本无视了他躲过的不幸。那么有一天他躲不过去时,别的身同感受的人,也一样会“无视”于他。
或者存在于一个“绝对”之中,他躲不过这一劫,如飞机失事、大海沉船、病入膏肓。那又能怎样?对于这个偌大的世界来说,一个渺小如草芥的所谓“重大”的“劫”,根本是忽略不计的,至多有一句话可做补注:“死亡对于死者并非不幸,不幸的是生者!”(马克思引古希腊无神论哲学家伊壁鸠鲁语)。只有当这个“劫”,对整个自然、世界与人类,构成重大威胁时,如生态破坏、战争与瘟疫,这个“劫”才会庞大起来,以至于形成民族的、人类的不惜代价的协力抗击。
其实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说一句话:坦然地“活”好你的每一个人生阶段,哪怕它不只是有幸福,还有对于苦难和不幸的努力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