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醒的岗位是一名文员,扣去社保公积金,拿着三千多的工资,她也是一名去年6月刚毕业的大学生。
在三线城市里,对于她自己的这份工作,实习毕业后找的第一份工作,于她而言或父母,也是满意。
最近是公司的淡季,小醒感慨上班时间都好闲,每天能准时下班,对于经常性加班的她来说,顿时觉得幸福,接近她心目中的朝九晚五的理想生活。
故事会转折,现实的生活也喜欢转折。
最开始以为,这是她自己的怪异行为:她,经常吃饱饭还要吃几个汉堡喝可乐或者吃大量面包,并不是没有吃饱,只是对食物有强迫性,所谓的暴饮暴食;很多次上班的时候,在座位上待不下去,明明工作不忙也没什么压力,就是莫名难过,想冲出去暴走几圈再回来;她总是莫名想哭,好像有很大的石头堵住她的心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
也许是思考的方向不对,会冒出想轻生的念头。
她无法对自己的这些行为作出定义,觉得她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也没有办法得出结论。
打破了她原本正常的生活…
在家人/同事面前,看似正常人的她,内心的深处千疮百孔,想轻生。她打着最坏的结果,好笑的质问了自己:是不是得了抑郁症?
在经过千万次的自我思想斗争,在“自我否定”和“自我肯定”两者的切换中,小醒选择了不逃避自己,她还是鼓起了勇气,寻求医生希望能给到她答案。
提前了一个星期挂了精神科,小醒先在网上预约了时间,去医院那天,小醒和上司请了一天的假。
任何时候,医院都是门庭若市的地方。
小醒不喜欢这个地方,它承载了太多痛苦和离别。
从划破空气静谧的第一声嘹亮的啼哭,再到亲人的撕心裂肺的痛苦。我们,毫无例外的在这两种哭声中,走完自己这一生。
约了早上10点,小醒就进去和医生“聊聊天”,并没有想象中的紧张与害怕,反而进去的霎那,小醒从未有过的轻松感。
半个小时多,小醒就出来了。医生判定她只是“轻微的焦虑症”,问题不大,医生也给了建议性的解决方法。
她露出了笑容…原来她的这种“怪异行为”,是有一个专业术语的,感觉自己有救了。
也许你听过抑郁症。但“轻微焦虑症”,在日常中,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词组。
“焦虑症,它吞噬着我,无时无刻。焦虑,最严重的时候,就像是对生命的一种自暴自弃。所幸的是,自我救赎,对于自己永不放弃,还可以拥有对于美好生活选择的权利”小醒说。
人们总以为你只是不开心而已。
虽然生活大部分很苦,难过和不开心是每一个人都会拥有的情绪。
但凡能控制的情绪/行为,被视为一种常态,像是每个人的日常的生活状态;若不能控制的好,是一种“病”,有时候需要借助外来的力量。
所以,给身边的每一个人,多一点关心与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