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擅长喝酒,对于酒深切的感受,好象仅仅停留在学生时代做实验时酒精的那种浓和醇香的嗅觉层面上,至于入口后的感受,什么绵柔、清香之类触觉的感受,如果套用感观上的词去描述,确实也是对这个渊远流长又周旋和渗透在各个区域各个层次的词不公。
有时候,夜色阑珊时,老5酒足饭饱归来,尽管总是不闹腾,乖乖地自顾自睡去,也总是不停地数落生气,到火气大了,脾气上来时,偶尔也用脚狠狠地踹上几脚,以至于有一次睡醒了,念叨说喝个酒怎么连屁股也这么疼,解气地说,你就喝吧,这里痛快了,那里总要不痛快了,因为没有站在理房里,好象说什么也适合。
偶尔也会出席一些场合,大家聚在一起,一窝窝人们如果就是干吃干聊,确实太没劲了,好象就是培养了那种温水煮青蛙的节奏,而如果有酒助兴,氛围就大不一样了,趁着酒兴,可以把不敢说得话说起来,可以将难于表达的各类复杂的情感讲出来,也可以将谦和、尊敬变得更直接坦荡,或者这样不露痕迹将情感表述而不显得突兀怪异,此时没有酒怎行,于是把酒言欢的节奏就这样进行到底。
也于是引申出了酒品好不好一说,起哄得人总是借此机会发挥,效果好了,把想说得都说了,效果不好的,大不了一句喝多了打发掉。也有的喝点酒上岗上线的,别说桌上,快连房顶上也放不下了,滋事一说也由此而出,也有文人墨客将酒兴拔高到极致,就有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或者是尽兴而致尽兴而归的说法,有时候想把好与坏,或者是对与错分辨澄明的,还真是不容易,只好作吧。
也曾经有一次,也是家庭小聚,大家就顺一个话题说,也不知当时是什么情形,本不擅长饮酒的我,就端起杯子猛喝,那种又辛又辣的感觉至今难忘,大家后来表述说,当时真的是镇定自如,与平常无误,但人群一散,就直接倒那儿了,昏天黑地地睡过后,头痛欲绝的那种难受劲,无法用语言表达,难受过后,对当时的冲动也后悔过,但是好象当时的情形,就是不与他们作个决断就不行的那种绝裂感,也是一种豁达或者是释放,那时也有点理解,不是想喝,而是不得不喝这样的道理。
此时,要问酒味觉如何,还是说不出,只能用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这样的中性词来敷衍。
写到这里时,又突然觉得滔滔不绝的思路受限了,就是不知被梗住的这样的感觉能不能通过喝酒这样风雅的事给融汇贯通了?而到没什么说得的时候,就想着,这样的豪爽无论是得意还是失意,皆是一种归途。
于是趁着那个劲,也畅意一把,不如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