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这里只有一只藏着心事的猫咪小怪兽。
我喜欢在夜里想事情,细想之后,也只觉得没有什么好去摘要的概述。
东西写出来的时候有时候会想哭,哭不是因为写东西苦,写东西的苦并不真的苦。有时候就是想大哭一场,作为压力堆积的释放。
有一刻,觉得年少轻狂时的苦难是那么纯粹,而我回不去了。
到最后莫名其妙得我连哭点都找不到,就是觉得,疲惫,而没有经历过苦痛的伤春悲秋,就直接成了可笑。
这种否认,是因为我已经变了。对应的,现在的我完全不会再写那样决绝的字,同样的情绪,我可能要铺陈得更决绝才行。
所以我有一点可怜自己,如果当初在这条路上猛撞,会不会早就到了让我痛快的地方。而现在迂回的学习,倒是唯一让我明白的是,过去那样的做法我确实无法再用了。
其实我会替别人想,替别人负责。
但是在其他上我喜欢别人宠我,因为我是会去考虑很多事的人。但是很遗憾,我得直说我被人非常真诚地打击过。
后来不是一蹶不振,而是觉得我始终有一天要用自己的方式应证自己是对的,自己是有节操的,那在此之前我用个别的方式活着。
想起以前把自我全情投入的时候瞬间,觉得找回那种情绪真的太好了,没有什么让我能永远信任,至少人是不能。
所以后来觉得真的疼的发慌,也是扛不下去。没有什么用。
我什么都抓不住,我也什么都不想抓住。
我可能是欣喜、也可能是悲哀的发现,只是我变成日常生活的一个“动作”,贯穿了我所有的思维。
到今年此刻,我依然信奉随缘——这不是因为我觉得有目的的攻克不好,而是我想试一试,就是靠着曾经、现在、未来我都认死的那个道理,能不能活得精彩。
就是这样,愿花开时,君即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