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枝花,一黄一白,却生在一盆一棵。
我有几瓶二锅头,待寻纯粮酿制的其他酒,却如何找不到,因为总在立志藏存几年后,不几天,或送人或干晚启盖哈掉了。
好酒即使硬心喝掉,当时滋味却总是难以想起。 正如,你刚决定以某为人生志愿,末了一转身一盏一茶,却忘个干净。
人生便在遗忘与回忆里周而复始,或缓或急,或败或成,只存乎于你内心一刻的决定与皆归。 我也常在每人或悲或喜的言语行为里度知下一步大家的反应,但却难知到底上苍能给每人每事赋以何结局。 便羡慕暇时我买来养于笼中的鸟,鲜亮的羽,晨晓挠人的鸣叫,以及飞来撞去那不可屈挠的自由心。
许久,我赏那培养的花,嗅之香,瞧那形色,但总被鸟儿撞向铁笼各角落的挣扎与努力吸引与打断。 有几次,我想,放生罢,为佛为生命为个人来世,却忧惧,养在笼中习惯了的,一旦弃之生放,不会是拿起屠刀以另一方式杀生吗?
放生为乐的人,可能也担着谋杀的罪名呢。 虽然以善名义。
我只忧心并怀疑,那些躲于暗角落却堂皇堂皇的人,放之十生,却害之一善。 这也是我对有些东西宁可自已不示善也愿为之一恶的的小想法。
逢春来百花开,又遇着僧尼皂服的善士,递我一观音相片,我问,免费乎,答曰,不要钱,待我庆幸遇真佛士而将观音卡片敬入兜中,那尼姑又拿出一物,签名什么的,我急摇手,人家便说,还我!好一个还我,世界不就是一还字吗?但,若附加之 我 一字,更是现世好玩有趣多彩的多。
幸好,我有一花两朵,又幸好,我一笼一好鸟,只是,我却囚禁些许生命与存活。 我只觉一理,若要欢乐时,必有宠中鸟。却也真是上帝开与人一大玩笑。 李律夜码字而谈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