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山有约,(与)花有缘

【郑重声明 本文自创 文责自负】

          大山的那一边

桃花节,柳泉口的桃花节,今年举办的是第三届。

柳泉口村地处巍巍秦岭脚下,沿着秦岭山脉的东西环山,距离十二朝古都的省会城市西安也就是五六十公里。

黎大姐的家就在柳泉口村。

花甲之年的梨大姐,在去年的八月份过了60大寿。

黎大姐哪像是一个60多岁的农村的妇女呢!为啥这样说呢?

黎大姐目前在大城市给孩子带娃。

大娃吴彤已经上二年级了,小娃吴萌上中班。

可是作为一个农村的奶奶,她更是与时俱进的。

在吴彤刚出生的时候黎大姐有针对性地对孩子进行早期的启蒙者教育。

国学朗读。刚出生的孩子如何能进行朗读呢?

黎大姐在国学大师那里“请”了一台国学老师~国学朗读机。

国学朗读机被放在客厅的桌子上面,桌子的前面供奉着孔老子的画像。

清晰并有磁性的朗读道德经的声音与刚刚出生的孩子的房子有一墙之隔。

晚上孩子睡觉与妈妈在同一个房间。到白天的时候,孩子是睡在她可以移动的小床上,奶奶把孩子就推到客厅,娃娃享受着这独有的国学文化的熏陶。

孩子在一岁多,也就是刚刚说话的时候,奶奶就打开书,让孩子用那稚嫩的小小手指头指着书上的带有拼音文字,跟随读经机里的声音,一字一句的慢慢地品读国学的味道。

黎大姐抓住了婴幼儿及儿童期记忆的高峰时段。让朗读国学经典成为一种习惯。

孩子一出生就有点记忆。前六个月是潜在记忆,后六个月孩子的大脑皮层开始发育,记忆力会不断地提高。

黎大姐对孩子的教育是双管齐下,顺势而为。

黎大姐只知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句俗语。或许就是这句老话在激励和鞭策着黎大姐对孩子的早期教育狠抓不放的动力吧!

说实在话的,黎大姐家的两个孙女的名字也是她这位奶奶给孩子起名的。

大孙女刚刚出生的时候,奶奶就给孩子起名吴彤。吴彤谐音梧桐。

一句流传经久的谚语: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

自古以来,梧桐树和金凤凰都具有象征意义,就是人们对美好事物向往,是追求高贵、神圣的代言。

第二个孙女黎大姐给孩子起名叫吴萌。一个可爱有生机的孩子,不断地吸收着日月的精华,生机勃勃地成长,这就是“萌芽”,具有着极强的生长力,并茁壮地成长。

去年寒假,黎大姐又以孩子的名字命名的国学堂:童萌学堂。

说实在话的黎大姐的学习力与执行力不得不让普通的人们对她刮目相看的。




          大山的这边

在上一个世纪60年代,黎大姐出生在书香门第的大家庭,而且是一个没落的富三代的农村的家庭。

黎大姐的爷爷是一个文盲起家的大农商户。爷爷的知名度在当地的方圆几十里都是小有名气的。

当时爷爷的房产在记忆中是遍地都有。

在省会城市的中心的房子,自己居住的县城的房子,乡上的房子,远嫁闺女居住的县城的房子,还有村子上的四合院等。

那个时代的代名词“地主”如一张大网罩在黎大姐爷爷一大家子人的头上。

爷爷那一辈,还有爸爸那一辈,不但经受物质上的枪夺,而且身体与精神上的毒打,一件件地一遍遍地遭受着……

地主家的第三代遭受的就是来自那个时代的后遗症:成家成了一个奢侈品。

黎大姐当时家族的男娃问不到媳妇。升学、就业都受到了牵连。换一句话说,这样家庭的孩子们缀学,没有职业,只能在“面朝黄土,背朝天”接受生产队的劳动。

黎大姐的父亲是西安一知名大学的老牌大学生,所以“臭老九”这顶帽子扣在了父亲的头上。

被社会歧视,成家就难上加难,更不要说立业了。

这样家庭的女孩,只要是附近村子堡子的大龄剩女了,大部分源于这样家庭的姑娘,所以就只能把自己“下架。”


黎大姐在二十四五岁的时候还没有合适的人待嫁。还是自己的亲哥哥的嫂子把黎大姐介绍给她的表弟。

表弟家姓吴。吴大哥当年一表人材。浓眉大眼,皮肤白皙,雕刻版的高高的鼻梁下面长着厚厚嘟嘟的嘴唇,这就是典型的遗传,因为吴大哥的父亲的嘴上也是如此的,黎大姐的嫂子嘴唇依然如此。

黎大姐一见到这一枚帅哥的吴大哥,就对他情有独钟。更不要说当年吴大哥也是刚刚高中毕业的书生,他们彼此一见钟情的。

当年在寒冷的冬天吴大姐与吴大哥结婚了。

可是吴大哥的家地处秦岭脚下的小自然村子。这个村子都是分散居住的,村子总共有五个生产队。第一生产队就是沿山居住的。具体地说这一个队的住户分别有不同的的地点,这一块住七八户依山而居,那一块住五六户人家靠岭而建,可能其他的地方又住三四户吧。这个队也就总共有三十来户人家。依山而居,耕种一片朝阳的陂地,另一块是可能是阴面的,收成靠天,耕作不是牲口驮运,就是靠人背。这就是当年为啥家长不乐意把自己的闺女嫁到山陂的主要原因:超强度的农耕体力活。

吴大哥家在第五生产队。五队所有的耕地都是平坦的。收割麦子不需要人们用背夹背麦捆的。

黎大姐娘家家族总共有八个姑娘,其中有六个姑娘都出嫁落户在秦岭脚下。

再说出行吧。山里面的人赶集,路途是比较遥远的,当时有自行车的人家是特别少的,基本上都是步行。要到集市上去,早早的起床,用架子车拉上自己当地的农产品,再买回生活必需品,整整一天,回到家也就到晚上了,精疲力尽是常态。

特别要说的是回家的那一段上坡路一走三停。

步行走上坡路,特别费体力,弯着腰,穿着自己做的没有弹性的布鞋,一脚一步的踩在坑洼不平的土路行走,一会人就气喘吁吁的,不得不停下脚步,坐在路旁的白杨树底下的野草上,歇息歇息,再慢慢地走。就这样在行走的路上,至少休息五六次。

上坡路更费劲费力费时。所以黎大姐刚刚结婚的第一年回婆家,不是黎大姐的哥哥抽空送妹妹回家,就是黎大姐的妹妹灵之在星期日陪伴姐姐回婆家。


黎大姐回婆家去生活能不是一种负担吗?

“嫁出去的女子,泼出的水。”娘家也不是出嫁姑娘的久留之地。

日子还是要过的。黎大姐与吴先生商量以后,决定在娘家村子附近做起生意。

黎大姐在她的大舅那里借到了1000块钱,当然还在她的八爸那里高利贷了1000块钱。那时的高利贷的利息确实不低,也就是说贷款1000块钱能拿到手的是890块钱,一年以后也要还人家1000块钱。那这是有人情是这样带的。民间高利贷1000块钱一年要付200块钱的的利息,也就是说,二分钱的利息。

说干就干,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黎大姐的娘家的村子东边的一座五间红色大瓦房里面,开始做起到食品加工的生意。

说起黎大姐他们的一家三口人,也就是还带着一个五六个月的大女儿庆柳。这大宝也就是在他们结婚的第二年秋天生的。

坐北朝南的土木结构的瓦房孤零零地坐落在四周都是荒滩的乡间小道旁。远远的能看到偌大的没有围墙特别豁亮的前院子,五间房的窗子都是木质结构,准确的说是用拐七扭八的胳膊粗的树枝做成的,房子朝南的正面墙壁墙皮是用泥草刚刚翻新过的,关中地带的土的颜色是黄中带红的。再说了,房子的后院子是用土夯起来的院墙。

说起来也有点恐怖,房子后面的荒滩,人们白天在中午小憩时偶尔可以见到一两个野狼。

做饮食大家都知道是比较辛苦的。是费体力活。例如搬面袋子、和面、从烤箱的里面拉运面包盘,当时除了吴先生一个男性体力之外,换雇用了三个年轻的,刚刚从学校毕业的女娃。

别看是刚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孩子们,她们和面、做面包,干起活来,不但麻利,而且卫生搞的那才叫真正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姑娘们个个头上戴上洁白的帽子,那才叫做一个年轻的朝气活力。


最费事的是要从村子里面用架子车拉水。一天少则要拉三大铁皮水箱的水。 每天早晨吴大哥拖着疲惫的身子,早早起来,第一件时间给水箱灌满水,这早上拉水的活,他雷打不动,按时用架子车把水拉到一里以外的副食加工厂里面。

最主要的是副食的销售。吴大哥骑自行车带着装满的副食木箱送到附近的商店里面。同时在本子上记上哪个每家商店还需要什么,数量是多少。

早上8:00上班,中午各自回家吃饭,晚上6:00下班。黎大姐中午是在娘家吃饭的,晚上也回娘家居住。

第一年也是在市场上打开销路的关键时刻,产品的质量是企业的立足的根本,产品的品种也要随着销售量以及顾客的需求喜爱而产生。

黎大姐和吴大哥,他们不断地探索产品开发和经营。与附近的同行进行广泛的交流切磋,摸索着高质量的求生存和发展之路。

春天过去,迎来了夏天,最难熬的莫过于冬季。可是冬季也是销售的旺季,特别是进入年末的腊月,迎接的是走亲戚高峰的春节。

秋天,黎大姐的第二个宝宝出生了。天遂人愿,娃娃是戴牛牛的,一儿一女。这坐月子就要回到黎大姐的婆家。那时农村的风俗,出嫁的闺女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娘家坐月子。

正在上高中的黎大姐的灵芝妹妹周末来到探望坐月子的姐姐。

秋天的风从大姐家的用树木条做的窗子外面乎乎刮进屋子里面。在秋冬的时节,北方气温骤然下降,农村的大土炕最能应付这种天气。

灵之刚一进门,就脱掉了鞋,二话不说就坐在了大炕头,看看这个可爱的小外甥。

黎大姐也在热情地招呼,一边揭开厚厚的红色大被子,一边说:

“快上炕,坐这边最热火。”

“这眼睛眼皮特别深,睫毛长长的。”灵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轻轻地摸着孩子的睫毛。其实那时候孩子的眉毛额头上长着一层厚厚的黑茄茄,大人说这黑色的茄茄退掉以后孩子的肤色就特别的白,白嫩白嫩的肌肤是要经过这样的蜕变的。

黎大姐对灵子说:

“现在唯一的就是孩子还没有名字,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黎大姐面带微笑并真诚的对这个有文化的妹妹说。

“孩子的大伯家的娃叫什么名字?”妹妹直截了当地问。

“叫开拓!”黎大姐秒出答案。

“那就叫创新!”妹妹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孩子的名字。

“这样挺好的,哥哥叫开拓,弟弟叫创新。”吴大哥拍案叫绝。这名字不仅能体现出堂兄堂弟的血缘关系,从字面上理解也是一个有活力的,有希望的,善于探索的一组同义词。

坐月子后,黎大姐在孩子满月以后就要回娘家给孩子移尿窝。寓意就是让孩子茁壮成长。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不知不觉黎大姐坐月子过去了100天,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慢慢地过渡到冬天了,吴大哥还要去料理副食加工厂产品生产和销售。迎接销售的高峰期~春节。

黎大姐在第二个孩子的出生后,就在家里全力以赴的照顾两个孩子。吴大哥就一直在打理副食厂的生意。

寒来暑往,一晃五六年过去了,黎大姐的孩子们上完幼儿园,又要上小学了,他们决定回家耕种自己的一亩二分田。

起初吴大哥把自己家的承包耕地其中一块大约三亩土地栽上了桃树。

每年的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也就是他们自家两个孩子和隔壁大伯家的桃树的底下就是孩子们的乐园。

放学的时候,大伯家六个孙子,还有黎大姐的两个孩子,这一群孩子在桃树下嬉戏玩耍,你追我赶,这快乐的一群孩童,让这桃园变成了儿童的乐园。

每年的三月份桃花盛开,两个星期过后就纷纷地落下,到了四月初每颗桃树的枝头挂上了满满的如同大拇指大小的绿色的桃,密密麻麻,你挤着我,我压着你,这一段时间人们就要从树枝上再次把树上的果子进行梳理,个头小的就干脆摘掉,预留色泽光滑且个头大的在枝头上继续长大,留下来的商品果必须要过眼缘,有吸引购买者眼球的卖相,方可引起人们的食欲,那才是有卖点的。

大概五月的中旬到五月底,桃子就全部成熟上市。桃子的口感也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苗木。临村邻堡或者还有比较远的亲戚种植的桃子,是他们最可靠的引进依据。

假如自家桃园的一棵树上的桃子口感不好,不是那种口感香甜果汁多的,也就是说吃起来有一种喝凉水的感觉,他们就要重新嫁接这棵树或者干脆挖掉。

果农经营的是一种诚实守信。色泽,外表再好看,如果口感不好,连自己也说不过。

这就是果农的本色。

受市场的变化,果农经营的品种也在发生着变化。

      山脚下的生活

扎根大山脚下,把生活过成了山一样敦厚的模样。厚德载物,这就是大地、山脉给人留下的厚实的感觉。

黎大姐开始种植猕猴桃。先砍掉了桃树,再栽上了猕猴桃树苗。当时因为猕猴桃的价格在一路的攀升。

寻找优质的优质猕猴桃苗子。所谓的优质的猕猴桃苗子就是当年或者前一年的猕猴桃的产量高,价格好,口感不错等几个方面衡量猕猴桃苗子质量的好与坏。当然,优质的猕猴桃的单价价格也在不断地波动着。

三亩多地的猕猴桃苗子大略计算下来也在一万多元上。成熟猕猴桃当时买上六七元钱的好价钱,黎大姐就大胆地进行了投资。

小小的树苗在冬天栽在地里,第三年才能挂果。第三年才能挂果,岂不是两三年的时间这果园的行距之间完全是荒废着?可以培育猕猴桃苗子呢!黎大姐他们决定了。

嫁接优质的猕猴桃苗子。这部分投资资金从哪里来呢?

吴大哥来到灵之的单位,说明了来龙去脉并开门见山地说:

“你姐说你可以支持我们一部分资金。”

灵之心里明明白白,姐姐已经与她商量好了,把自己单位年终的奖金900块钱全部给了他们,作为他们再次创业资金。

有了这部分资金,在邻村的猕猴桃果园,直接买到了优质的枝条,在冬天或者来年的二月份就可以给毛桃地里的实生猕猴桃苗子上直接嫁接了。

他们聘请专业的嫁接树苗的技术人员,在树行里紧锣密鼓地进行嫁接。在来年的春天,个头比较大的苗子已经成为商品苗木出售了。

在第三年猕猴桃上市时,黎大姐家的猕猴桃苗木已经出售两年了……

做什么都没有一成不变的。因为市场的供需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

黎大姐与吴大哥商量承包村子的土地,扩大猕猴桃的种植以及苗木培育。

第三生产队有三亩多的土地向外承包,承包期是30年,承包金五万元。这块土地在东西生产路的旁边,交通方便,而且有一条南北水渠从旁边通过,也就是说灌溉有绝对的优势。

关键是资金从哪里来的?九十年代初,五万块钱,不要说对于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好歹一个做生意的人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黎大姐与吴大哥三番五次商量后,再同三队的队长与他们队的全体社员经过好几次的开会讨论,最后一致通过,这批资金在三年之内,每年交一次,总共缴纳三次来完成的。

这款承包土地的资金生产队用来给三队社员安装自来水,购买地下管道以及人工费用等开支,改善村民饮用水卫生和安全。

一晃20年又过去了,又过去到10年……

去年,黎大姐家地里又种植上了桃树。这次可是为了响应镇上的号召: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打造秦岭脚下的绿色家园,种植大田桃树。

一条宽敞崭新的柏油马路直通山脚下。马路的两旁是一片连着一片的桃树。

每年的桃花节如期盛大的举行。可如今的桃园已经是一片又一片。你瞧那边树下面,有小桥流水,孩子们欢天喜地地当着秋千,大人们坐在田间的桌子上喝着水,品着茶呢!

再看看那边,一群又一群的姑娘,穿着唐装个个犹如仙女一样陶醉在花香中,脸上洋溢出浓浓的满满的快乐。

眼前宽敞的马路旁走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各个都春风拂面,脸上也荡漾出粉嫩粉嫩的桃花的色泽,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黎大姐悟出了:农民就是赌徒,赌天气,赌运气,赌天意。

所谓的智者不入爱河。可是黎大姐深深地知道自己当初不就为了一枚帅哥吴大哥而一路向上的吗?

在山脚下生活了快40个年头,黎大姐发现了,农民为地所困,但是只有弯下腰,才能挺起胸膛;哪有什么后来者居上,只有破天的富贵轮不到他。没有什么所向披靡,只有顺应天意和市场。

当年黎大姐浇地的时候,再苦再累也要从田间地头,扛起铁锨,光着的脚满是黄泥,卷起的裤腿被泥水泡成泥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也要回家,准时观看电视上的《百家讲坛》。她再给别人说百家讲坛的国学的时候,自己好像是能倒背如流,而且最重要的是交给了她自己与人为善的做人准则。

黎大姐乐于助人在他们几个队上是出了名的。其他队上的一位长者腿疼,脚疼的,她就亲自在她家地里、或者其它田间地头、或者山坡下采摘中草药,并亲自送上门,说明用法,帮助老人康复,这样也减轻老人家孩子们的负担。

黎大姐的爷爷是一个标配典型的农民,靠的就是体力,是农民浑身上下使不完的蛮力。还有勤劳。过渡的农耕压弯了爷爷的脊梁,方圆十里八乡人称爷爷“背个六”,猫着压弯了的腰,爷爷排行老六,所以这称呼就不知不觉的叫起来了。爷爷靠种植小麦玉米发家的。

黎大姐的父亲是一个老牌的名牌大学生,同样也没有与农业脱离干系。她自己也是农三代。虽然她也吃得苦中苦,但是也开不了路虎。

人间百年,哪有什么两全之策呢?只不过是教人取舍罢了。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农民就是赌赢了,也就今年风调雨顺;赌输了,也就是无非明年再来。

汗水直流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是对农人的写照!

人,生来本就一无所有,又何惧从头再来?


黎大姐心里一边沉思着,一边看着门前胜景,也乐在其中。随即目光触及山脚下那成片的粉色的桃树,并断言她自己曾经的选择,并没有一丢丢后悔。

山,让黎大姐自己留下来了,并深深地爱上了这山脚下的三月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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