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看题目,就使我想到了犯罪与罪犯。但封面的那句话“每个人的内心都匍匐着一头黑暗巨兽,伺机将你拖入无尽的深渊,唯有爱与陪伴能给你寻找光明的力量。”这使我再度陷入了思考,我很欣喜,因为这与我曾坚信的观点相契合——人的内心深处都会隐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黑暗。噢,说多一句,我秉承的是性恶论。
原想观看那部指引作者职业生涯的电影《查理》,但没有找到资源。而《余孽杀人罪》与《沉默的羔羊》我没有找到免费资源,那就先这样吧,不看了。对这些影片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害怕的是它带给我的沉重与压抑。我记得我印象中看过的最压抑的影片是《七宗罪》,当时看完我压抑得几乎整夜失眠,甚至还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太沉重了。《沉默的羔羊》应该会比它沉重吧,我想,既然找不到免费资源就先留着吧。
现在说说我对美国詹姆·法隆所著的《天生变态狂》的感受吧。
刚开始看的时候是着了魔的欣喜,这就是我想要的思想上的冲击!它给我带来了一个新的观点——基因会决定一个人的行为。那时候,我开始改变了对罪犯的看法,从憎恨他们到可怜他们。甚至觉得犯罪不是他们的错而是基因的错。书看到一半,越来越多地涉及了专业知识,那时觉得,生物学,神经学才是打开人类大门的钥匙。人体从来都是复杂的,只是常人对此没有研究,才会觉得粗浅。
一开始接触到这个观点是真的震撼,也就是说,犯罪是身不由己?虽然说成长的环境会影响一个人的发展,甚至可以抑制好战基因的本性,使它往正面的方向发展,但是从凶杀犯大脑的脑部扫描图的通用模式看,作者因为从小被爱包围,生活无比精彩充实,才成为了一个拥有凶杀犯大脑的脑部扫描图,而没有成为变态狂的特例。那其他生活不富裕,受教育程度不高的家庭,如果诞生了一个拥有变态狂大脑的孩子,那么,它的犯罪几率会有多大呢?我的猜想是90%。我朋友说,我的结论太过于悲观。但是,从这本书来看,作者曾经的坏,曾经的捣蛋,那斑斑劣迹,虽然说把控得刚刚好,但是对他人所造成的伤害也是难以磨灭的,而且,倘若作者没有一个好的成长环境,那后果有点不堪设想,细思极恐……
但是在这本书进行到后半部分的时候,我对它的激情竟慢慢退却了。首先,也许是,最后觉得作者的自我分析有点过于详尽,让我觉得他把一些自身的小毛病放大了。比如说潜藏几十年的躁郁症,后来才发现。但是是不是既然还能正常生活,这些毛病只是小毛病可以……置之不理?在我的生活环境中,这些抑郁或者躁郁症,如果没有严重影响到正常生活,那是可以直接忽略的。其次,也许是思考得太多,从而开始自我矛盾起来,带着矛盾前行挺举步维艰的。但到最后我似乎放弃站在科学的角度看犯罪了,我觉得那是在为自己的罪找借口开脱,我最终还是觉得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好吧,思维回归到这一点,这本书应该收获就减半了。?
从整体来看,善良可以改变一个人好战基因的恶性发展。也就是作者所说的:真正优良的教养可以战胜先天不足的基因。是的,目前,我们无法改变好战基因,但可以通过周围的美好事物来改变好战基因的人的行为。当然,正如作者所言,这种极端基因的存在对全人类来说是一种进步。而且只要人类存在,这种心理变态者的基因就会存留在基因库中,永远不会消失。所以说,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改变这种基因,而且我们也没有能力去改变它。我们要做的就是用温柔的方式去引导他们,让他们成为社会的佼佼者。
如果进一步把话题展开,我们就应该善待每一条生命,而不仅仅是拥有好战基因的人。好的氛围会更有利于培养一个社会佼佼者。(插句话:不好的氛围也可以培养出更优秀的人,其关键还是看个人的思想。比如曾经看到的一个案例:一个家庭暴力中的两个孩子对婚姻的看法。一个孩子觉得以后不婚好,这样就不会有暴力,不会有争吵。但另一个孩子想的却是,以后结了婚,一定要跟妻儿好好相处,避免产生这样一种恶劣的氛围。当然,我觉得拥有好战基因的人也许不会有第二个孩子的想法。)
好了,最后提出一下我个人的一些不解与担忧。
科学家已经总结出了一套凶杀犯大脑的通用模式,那么我们是否应该给拥有这种大脑的人更好的关注,让他们健康成长呢?如果童年遭受了虐待,那我们又该如何去对待那些人呢?放任成长会不会演变成一个变态,对社会产生更大的危害?这种天生变态狂的良性发展是对社会有益的,那恶性发展呢?恶性发展会不会就是社会恐怖分子?那其实如果不是社会恐怖分子的发展等级,只是一般的凶杀犯,是否可以忽略这种变态狂的大脑成像图?毕竟社会凶杀犯那么多,哪一个个管得过来。只能是呼吁全球善待每一个人,共同营造一个良好的社会氛围。
其实,看完这一本书,我整个人还是处于一种矛盾状态的。犯罪可不可以从科学的角度出发分析?如果归结为好战基因,那我们该怪罪罪犯还是该对他从轻发落,怪罪于他的周围环境或者怪罪于他的基因?
最后,有没有相关的解答?我没有再找其他书籍,也就是没有去找答案了,心累,歇歇,想等答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