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是一个幼稚的人,有着脆弱神经、骗人骗自己的人。
想起我的潇洒,只是无知与浅薄,我的忧郁只是梦幻与现实的徘徊。
我不知道自己在世上做了什么,害怕去想生命的意义、进取与后退;怕了尼采和老亦;怕想现在与未来;怕看见自己无能,也怕承认从前的理论全是为自己偷懒找借口。
坐在窗口听无语的风,理不出孔子闻风而叹、庄子鼓盈而歌的心境。
不去想永远是什么?是闪动星光?是暖的风拂向耳边的轻语?还是梦呓中的甜境……
只是做着各种各样的白日梦,然后在事在人为的时候,给自己宣告死刊!
虽然不清楚黄昏的天是这样郁忧,却不愿将一一切视为同等,无论是上帝还是撒旦。
有时候想,也许一切如诺查丹斯尔的预言,一切如隐深的秘密,连同自己。
做梦的季节,偏偏是夜夜落空……
于是,只好聆听春光何时在窗前抖风,然后:
默默与天语
默默与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