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最初,爸爸因为经济条件限制,仅能选择邮币市场小试牛刀。邮票按发行价格,投入成本最小,产出量可能极大。遇到限量版,据说在邮局买完,跨出门外一脚一个价,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得来的小道消息,哪个值钱哪个不值钱,他们怎么知道的,这些问题一直让我匪夷所思,当我亲眼所见,刚买的邮票被黄牛收走后,确实价格翻几倍。当然很多人图一时小利,把还没捂热乎的邮票匆匆出手,在多年后,逛币市时,看到那张邮票已经风生水起才后悔莫及。所以,我家邮票从未被爸爸出售过,他就期待着某一天,某一张或一版票子成为稀缺票种儿,怀着朴素的情怀坐待如今。
妈妈整日忙着上班,没空照顾我,更没空搭理爸爸。在带娃与经济大权双重重任交与爸爸的手里后,我两便开始潇洒快活。5岁左右我被动开始泡大众浴池,逛邮币市场,吃地道的路边摊儿,什么豆腐脑、油饼、烤串、芥末堆儿、爆肚、羊杂、灌肠、豆汁、油鬼儿、卤煮、炒肝都纳入我的常食饮馔谱子里,小到腊八蒜、雪里红等特色小食也被我津津乐道,所以从小我一点也不挑食,反而口味极厚重。无盐不香,无辣不欢。这点与同龄人相比,我甩他们几条大街。
爸爸照顾我和到处玩儿能做到两不误。为了带我更方便,他那辆二八自行车的大梁处成为我专属的“娃娃座椅”,也被他戏称“副驾”。从此,像钉子一样的我,被他安置在“胸前”,成了周围邻居眼中最靓的“带娃奶爸”!后来我个头儿变大,也从副驾驶移到了后排铁座椅,只不过是从一根粗钢管变成了一块铁架椅,但还是一样得隔屁股,还是一样得腿麻。
午饭时分,爸爸经常小酌,酒后的他载着我醉驾在大街小巷。没喝酒前,他彬彬有礼,一副好好同志的形象,喝酒以后,张牙舞爪,犹如猛虎下山,除了车速快进X2,脾气也水涨船高,路上遇见不爽时,偶爆一粗口:“草 XING,你丫看车!”、“傻B,怎么骑车的?”等等。我是最佳座位,能清晰目睹一起起动人心魄的小风波。
俗话说得好:爸爸带娃,活着就好。
一盏青灯下,晚风徐来季,与您追忆今昔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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