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为了阻止宋三川退役,特意去训练基地找教练要回了他的退役申请,正好与梁友安在基地门口相遇。安从接到医院保卫科通知,宋三川在病房偷钱被抓住了。梁友安便和安从一起匆匆赶去,她一看那个信封,就知道宋三川不是偷钱,而是去送钱了。
安从一番解释,原来宋三川不是第一次送钱给病人了。
因为安从的店开在肿瘤医院对面,又是卖假发,总会接触到很多条件不好的癌症病人。宋三川好几次偷偷出去兼职挣钱,再来医院送给人家治病。
病友群好多人都知道,为他赐名“散财童子”。
梁友安对宋三川再次改观,兑现承诺,请他去吃欠了他好久的小馄饨。
梁友安再次开解宋三川的心结,宋三川这次没有转移话题逃避,对梁友安说了心里话。
原来他早就知道,妈妈不是抛弃了他去国外当教练,而是因为生病离开。两年前,他在安从床下翻到了那封母亲写的信,了解到了实情。
他不是因为母亲抛弃他而产生了心结,而是那次争吵,让他觉得是自己违背母亲,伤害了她,才让母亲生病。
安从一直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但是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在肿瘤医院对面开店呢?宋三川一点点地产生了怀疑,去翻了安从的房间,找到了那封告别信。
宋三川的母亲大概是癌症晚期。她要强了一辈子,不愿意自己留给儿子的最后一点印象是脆弱无助。所以,她宁愿让儿子以为自己是自私地抛弃了他。
可是,这反而更让宋三川难以接受。
母亲刚走那两年,他真的以为母亲是去国外了。他以为只要自己打出了成绩,打到国际比赛,一定就能见到母亲。
但是,当他发现实情后,反而陷入更深的愧疚,有了难以解开的心结。
面对梁友安对他坚持退役的不解,他回答说,有些事他早就不想做了,但一直放不下,那不是舍不得,而是害怕。
对他而言,打羽毛球就是。
他其实一直都不是那么非打羽毛球不可,更多的是在坚持母亲的期待。他一直没有选择放弃,是害怕自己不打羽毛球,会对不起母亲,让她失望。
梁友安听到他的话,若有所思。
她一直想要摆脱自己毫无未来可言的特助工作,但迟迟下不了决心辞职,也是因为害怕吗?
梁友安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去医院体检,却巧遇同样来体检的奈特。
体检结束后,奈特约梁友安共进午餐。又开始了自我感觉良好的催婚,让梁友安跟他去新加坡。
梁友安反问:为什么不是你回深圳?
奈特觉得可笑,自己的事业发展得比梁友安成功太多,两个人要结束异地,必然有一个人要放弃事业的话,怎么可能是自己呢?
紧接着又给梁友安计划结婚后的生活,工作能找就找,找不到就待在家当全职太太,反正他养得起。
梁友安听到他这一番说辞,心中只剩下无法沟通的疲惫感,无语地看着他。
偏偏奈特还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梁友安只能战术性喝水,缓解尴尬。
这时候,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医生告知她子宫内有囊肿,如果现在怀孕的话,自己会消掉。否则就要手术,可能会影响到生育。
虽然对奈特观感不佳,但梁友安还是想再试一试,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毕竟自己已经三十二岁,如果要考虑结婚,奈特从各方面来说都是还不错的人选,不能因为一两次谈话就把他的优点全部抹杀。
正好梁友安的闺蜜罗念因为离婚官司的事情,麻烦奈特介绍了律师,便打算请奈特吃饭,顺便替梁友安把把关。
原本其乐融融的一顿饭,罗念说要感谢奈特,奈特便顺水推舟要梁友安还他个人情,梁友安饶有兴趣地听着奈特要她做什么,谁知他是在算计工作上的利益。
身体动作是骗不了人的。梁友安听到以后,从一开始朝向奈特,
变成了扭头不看他。
奈特对梁友安心中的不满毫无察觉,吃完饭送梁友安回家后,梁友安明确说自己到家了,让奈特早点回去,他却找借口想进梁友安家里坐坐。
梁友安出于礼貌没拒绝。结果,一进门奈特就抱住了梁友安想吻她。
梁友安躲开以后,找理由说自己酒喝多了想吐,让奈特离开。恐怕这个“想吐”根本不是酒喝多了,而是对奈特的行为感觉到恶心。
事后和罗念说起,她分明是感觉到奈特不是她未来想要一起生活的那个人。
奈特对她的追求,掺杂了太多的算计和掂量,让她觉得很累。
罗念也坦言,奈特的种种行为让人下头。
更别说,两个人要在一起的话,梁友安还得背井离乡去新加坡。
这一夜,梁友安心中有了打算,已经认清了自己的想法。
偏偏奈特没觉得是自己做得过火,只觉得是行动采取得不够多。第二天一早,当着一屋子同事的面,亲自送了礼物到梁友安办公室。
不仅如此,还要刻意让别人都知道他们关系不简单。
话一出,一屋子同事都变成了吃瓜群众。
梁友安对这种,把私事拿到公司里大张旗鼓地说,很不喜欢。她只能好脾气地邀请奈特出去聊聊。
两人出去谈话的时候,宋三川正好陪着金翌来公司,看见了奈特对梁友安的纠缠。
下一集,等着宋三川霸气护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