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声清脆的婴啼打破了沉寂的夜。躺在床上的女子如释重负,泪水、汗水混合在一起,女子心中不知是喜悦还是悲哀。
“恭喜小姐,是个女娃,跟小姐一样俊俏。”小丫丫鬟说道。
“好”女子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叫他顾卿九,顾卿九!”女子将最后三个字咬的字正腔圆。
“小姐,您不要说话了,你现在身子弱,要……”丫鬟不说了,他知道,自家小姐身子骨弱,加上早产,恐怕时日不多了。
女子苦笑拿起手绢,咬破食指,写下血书。
雁阵回时霜满楼,铺纸研墨诉离愁。
梦里相思催人瘦,倚窗寒梅著发花否。
南柯凌乱风雨骤,荣枯不共日月久。
春信将至情更怯,只恐君心逐水流。
女子嘱咐丫鬟,让顾卿九过了15岁生辰时,拿着凤天九轮差和血书去找他生父。
丫鬟含泪不语,在悲痛中看着自家小姐离世。
三岁时,年幼的九儿问奶娘,“我娘呢?”
五岁时,“娘是不是不要我了?”
稚嫩的声音让丫鬟不由得心痛,“九儿带你及笄之期,你娘便会送你个礼物,所以九儿,你要好好读书,腹有诗书气自华。只有这样,你娘才会回来,知道吗?”丫鬟撒谎了,她的心头不由得一震,无颜去面对顾卿九的眼睛。
“嗯!”顾卿九重重的点了点头。
八岁时,她便能熟背《唐诗300首》且能作诗。
十岁时,他便能将琴艺练到炉火纯青。
十三岁时,琴棋书画可谓是样样精通。
十三岁时,顾卿九正在树下作画一个男孩将蹴鞠踢来,将她说画笔踢歪,一幅画便毁了。
小男孩意识到自己错了,向顾卿九道歉,顾卿九笑了笑道“没关系”,刚才调错了色,罢了,从画便是。
小男孩看了看那副雪亭赏梅,小梅话根本就没有什么瑕疵,男孩道“不如在此处。”指了指刚才画歪的地方“补上一支红梅不也无妨,更偏意境?”
顾清酒想了想,莞尔一笑“不错。”说罢,在亭外添了一枝红梅,别有韵味。
“公子与此画如此有缘,今日并将此画赠予公子。”
“那萧某就不推辞了,在下萧昱年,有幸相识。”小男孩儿也不推辞。
“小女子顾卿九幸识公子。”
春,将二人围成一幅画,久久地珍藏在两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