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开始有些嫌弃她,她可不是块儿好木头。皮肤干巴巴的,像一块常年不见水的破抹布。身体不是白色的,令人作呕的暗黄色,还夹杂着斑斑点点的深褐色。
“可不能让她这丑陋的身子出现在我的小白屋上。放在中间夹层看不见了也不行,屋顶上更是别想了,就让她做屋顶的烟囱好了。油腻的污垢和她最适合不过了。”黑子躲在草丛里看她第一眼就是这样想的。
天空中开始有隐隐的雷声,黑子知道再过个三四分钟就要下雨了。黑子有点不耐烦了,他讨厌雨水落在皮肤上的感觉,凉凉的,湿漉漉的。黑子甚至在想,要不先回去?等雨停了再过来看看。
就在黑子要挪动他有点麻的右脚时,那个女人动了!老天!谢天谢地!她终于要行动了!她睁开了眼睛。
黑子透过草叶子,观看她。
灰蒙蒙的天空可怜的滴了几滴水,老女人转头看向她那木制箱子,大概一分钟之后,她站起来,走向它,打开木箱的夹层,从中抽出一条长长的粗麻绳。
“快点,快点!”黑子心里催促道。
老女人四处望望,然后看向了黑子。
黑子当时的脑子极速飞转。“她要是过来,我就直接拿石头砸她的头脑勺,我使大点劲,保证她的头开花。”
她盯着黑子这处看了几秒,然后迈出了脚“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