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不是你遭遇了什么,而是你记住了哪些事,又是如何铭记的
1.陌生的气候 陌生的城
说起来是到温州,到不如说是过温州,在柳市的。也是我最近又有些向往走出去,想着南方应该是温暖的,而我在柳市时,感觉到的却是骨头关节阵阵的疼痛,早晚天气也是凄冷,只是中午时,阳光和绚的很是舒服,像北方的中秋时节,却一直是潮乎乎的,打印纸从来都有绵柔的。我是有关节炎的,上楼下楼,都能听到我的腿关节,可可吧吧的作响,手腕也是这样,我总是绕来绕去的转着我的手腕,仿佛拧断了才会舒服。这却不代表我在柳市是痛苦的,反而我很开心的在柳市待着,如果不是有些想法,我想,那个地方,我会待上许久吧。如果我的朋友问我原因,我会说两条,一条是我是陌生人,一条是人我很陌生。
2.在温州柳市
我是正月里到的,那时节柳市人正在忙节与各行业的开业,大街上人挤人的。可能是柳市本来人口也多,显得人居密度很密急,或有行色勿勿,或有悠悠哉哉,各色的吧,建筑密得像原始森林的样子,除了些小路,都是不低于8层的楼。这里是流动人口很大的,有一些企业,主要的就是租给流动人口了,基本上没有人居的空白地。但柳市要我总结起来,总还是个很有意思,很美的地方。南方是多水的,柳市也是这样,纵横交错的河道,水虽不清了,却也不浊混,路与街着,都是杂乱的,没有一点头绪,像几张叠在一起的网,看不出纹路,加上这些小河小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样才能把这个地方用这种方式串起来的,也算是个江南小镇的底子,水乡里的样子。因为都是山脚下的原因,整个镇子,起起伏伏,一下高一下低的行走,山有些也就横在建筑物前面,植物是丰富的,形成了非人为的风景,这当然也是我这个外地人这样看,可能本地人已不欣赏他们家乡的美了。这也是我一个来自北方的外地人的感受吧,过惯了平原的生活,就算是漠北,也是平铺坦途,这里的错落,更显得有趣了,似乎我又回到了童年,那是古运河的大堤还在的时候,就是一些土山,是儿时游戏的天堂。
3.雁荡山
柳市的这段时间,每逢晚餐后,我换了运动衫,却也不太凉,信步便走到街上,向着不远处的山走去。对,这就是雁荡山了,当然,雁荡山是山脉,而每一座山还有它独有的名字,只是温州话我也没研究过,和本地人,也没有交流,我也没有问这个山或那山叫什么名字,大概是在地图上查过,现在也忘记了。
这一路,越走越放松的,从路灯没有开启,到突然的亮起来,到一路的昏黄,路两旁的各种商业霓虹我却无心理会,只是望着前面的山,从清亮,走到它的乌墨。当然,每次我都选择不同的路走,以便于寻找不同的感觉,最远的一次,跑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山,来回用了4个小时,却仍旧没有找到山顶我想看的大庙。而庙最近却是某天早上去紫霞观,虽没有到达,反而写了首诗:
《初登紫霞观》
千里江山一线间 不辞江湖万仞山
暮望东岳云烧火 朝登紫霞碧云天
神居青霄玉琼隐 客越凉冢朝圣颜
生前恐不知名姓 身后却因了道连
青石幽径曲且直 偶有假泉敲绿岩
日高似有磬起课 仰去离恨三十三
托步暂踏青莲去 两世清风妄无边
写诗,或彷古诗,我也就是这个水平了。也因为紫霞观是道家的宗教场所,信奉的是道家的哲学吧,我用一些这样的词句去形容,或许并不太差劲。这也算留给我了好多的遗撼,我不知何年何月还能去,能真正看到紫霞观,也可能,因为人生会很忙碌,我此生再无缘去了,正如我对一个生在温州的朋友讲,“今生可能无缘再见了”。却并非谶语,却还是需要些缘份的。
山上放些公墓却也并不是这里的特色,也并不是今人的独创,反而是中国的风水理论,对山川的独爱,我以前很喜欢看一些考古类的纪录片,对中国古代的帝王将相将身后事的处理态度,远比今生要在乎的多,我想大多数还是为活着的时候和活着的人,有一个心理暗示的作用吧,也都是为了活着的人服务的,至于说真有什么超自然的效果,我也是不相信的,鬼神之说,一向荒唐,都是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诈术,也只有一些愚蠢的人,会去相信,这也正是一个社会衡量人价值观的问题。试想在封建时代,为了维护自己的社会地位、特权与财富,除了用一些愚民的思想教育外,当然就是创作一些“神鬼之说”了,也就是一个有人地位了,大家不要恨视他,因为是他有一块好的墓地,能受几世的富贵,而今生的你,是因为没有这样的墓地,而不能,如果你能找到这样的墓地,合了你的八字和命,等待来世,你的家庭就富贵了,而这事物的背后都有你所看不到的神鬼在支配,你不能越界,不然神鬼会处罚。这样以后,人将自身的努力与反抗精神,也就全交给了神鬼,也交给了一些风水,命运等精神寄托。这也算是封建社会的余萼,其实今天这些事仍旧存在,不想信努力,却迷恋鬼神,很是荒唐。
这也看出柳市人,或南方人对先辈的祈福了。好多墓,将外观做的大气精致,再有些讲究的,再修个亭子,供以后拜祭的人休息,或也是彰显自家的富贵,或也为了先辈在九泉的地位吧。
这些墓,一座座,错错乱乱,而如果是晚上了,乌黑的,一堆堆,场景也有些恐怖,不怕有鬼神,却怕人吓人。
4.温州的饮食
工作之内,就是些写写的事,然后就是吃饭了。温州的食物,偏淡的许多,我不太喜欢,北方人的口重,喜欢吃咸和辣,这里也全是没有的,到是不少外地来的小店,有些合味口的。但当地也有本土的面馆,里的的面,汤鲜味美,面筋肉香,然后,就是糯米饭了,嚼起来很有节奏感,米在嚼碎后,粘在牙接处,是有些弹性的,有连绵的拉扯之感,意味深长幽远。
说到吃,我是很思念戴总的,也就是戴建远先生了,他算是一个美食家,我们共事四年多的时间,他是每到一处,都要寻些好吃的来尝,他吃东西不像我,乱七八杂的粗枝大叶的,他很细心与精致的对待吃,讲究菜品与食量,酒很少喝的,我却典型的北方吃货,总是在一胡脑的吃东西,所以我成了美食家,只是在吃货中有些成就吧!近年来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对吃东西也有些纠结,很难精致的对待我所要吃的东西。
温州的饮食,似乎是这样的,也可能每家都有不同,也是每家主人的性格吧,如同他,就是细心人的缘故了。而正宗的温州菜,我却也没有去吃,或者说温州原本也没有菜系的,到是敏敏经常的蒸鱼,可能是温州常做的菜吧,那却是在内蒙时吃的。
细细密密的小镇,勿勿而逝的过往,看看山上的凉冢和镇里新生和老去的人,岁月的样子就很清晰了,或许我也在当年是这样感叹的,所以,偶有白天的闲时,从街上,望向远处的雁荡山,这个山脉好似也是很有名气的,我却不太通行地理的,只觉得在苍茫的大地上,像数条翻滚的巨龙,伏在天地之间,用它们独有的曲线美,舞动着地貌的奇观,形态都是特色的,仿佛也是它们的性格,有的玩笑中,有的在发怒,有的已沉静,有的正洒笑,有沉思不语的,滚舞在一起,让这大地顿时热闹起来。一行行青翠,峰起壑落,一道道墨梁,横七竖八的,或有俊秀,或有雄壮,构画在温州大地上美丽的艺术,我虽不是这里的人,却喜欢这些山,假有时日,我定要只背一个包,踏遍山水,找体会天地间最乐的事。
也有细雨绵绵的时候,正巧我也赶上了,我称之为“梅雨”,也只不过是一形容吧,具体是不是这样释意,我却不去考证了。《红楼梦》大家喜欢去考证,或也并非真要去考证个究竟,只是文字给人的乐趣吧,而当这雨带给我所谓的“梅雨”感受时,又何苦去本末倒置的追求真与假呢?感受对了,就可以了!
至今时我从温州回来有两年了吧,偏爱回忆了,而这趟温州之行,又会在我整个的生命时光里,占去多时的记忆呢?我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