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第 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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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情报官问Bion：“你能告诉我你的坦克困在哪里了吗？”
问题很简单，但是Bion无法准确地说出来。
情报官耐心的等着，请Bion在地图上指出来。
Bion对于行动的记忆很不确定，确定的是，自己呆着的弹坑里有另一个人的尸体。
情报官在继续，Bion伸出手指，可以脑海中依然是那具尸体的样子：
“它很瘦，干燥，没有发胀，绿色的皮肤像羊皮纸一样绷得紧紧的，盖在脸上的骨头上。”
情报官问地形的变化，“你注意到冲积物什么时候变成像白垩纪那样了吗？”
Bion诚实地说自己没有注意到。
“弹坑里的那具尸体的嘴是张着的，皮肤紧紧的，是嘴把皮肤拉近？还是紧绷的皮肤把嘴拉开了？……它，还是他？……好在没有臭味。”
“坦克沉下去、看不见了？”
“是的，和地面齐平，如果站起来，可以看见。”
“你走之前有没有看一眼？”
“站不起来，先生。刚才我差点被子弹打穿脑袋。”
“ 嗯，是的，我想这种危险总是存在的……我的意思是在战争中。”
Bion生气了：“这应该是一场战斗……先生。”
情报官盯着Bion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继续研究他的地图。
最后，他表示采访结束了，说道：“好了，非常感谢。我想可以了……哦，对了，你看见步兵了吗？”
Bion说他们在撤退的时候留下了一小群人遭到反击。
“就在这儿，在山顶上，我想应该在左边一点。”
“啊！这是非常有趣的。”
Bion确定这句话自己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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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礼之后，Bion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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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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