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太长,今天才星期一。我发现了S已经沦陷了,拨通电话,胡乱的说了一些什么,S在写东西,D在看书,电话通着,什么都没有说,却能感受到那份宁静。
“我不想看书了。”D说,“那你想干嘛,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我这儿还没写完。”“嗯,我给你弹弹尤克里里吧,虽然不太会。”“好啊,洗耳恭听。”听着那边稀里哗啦的忙活了一阵儿,慢慢地从那边传来熟悉的音律,虽然断断续续,当他波动第一根弦,从那头传来第一个音时,S便知,“天空之城!”S停下笔,认认真真地听着,头脑里显出第一次听这首曲子的场景。当时她们正在寝室里演《祝福》里,祥林嫂失去阿毛的片段,音乐一起,便都哭了,这是一首具有魔性的音乐。S可以想象,D在那头很认真认曲谱的样子,凭着记忆弹出最熟悉的一段儿,此刻留下的只有感动和搞笑。
S崇尚自由,她知道,只有越自制才能越自由。可如今,她好像慢慢丧失选择自由的权力了,我能感觉到,她心里有一点抗拒,可又舍不得抗拒,女人啊,是真麻烦!
今夜的S,是有一点理性的。在断断续续的琴声里,拿起笔,慢慢地写着,存活在最后一丝理性里,S是自己的,也是我的,谁也夺不走。